谢琅华轻轻的闭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慢慢的吐了一口浊气,缓缓说道:“不敢。”
而非不愿。
再看王玄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谢琅华突然明白了,原来这才是王玄真正的目的,所谓侍寝不过是唬一唬她,令得她心甘情愿的把这五千两金交出来。
谢琅华双颊气鼓鼓的,紧咬着唇瓣,一瞬不瞬的看着王玄,明明恨得牙痒痒的,却还不敢表露出来。
王玄勾唇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谢琅华垂眸忍痛说道:“五千两金的银票我未曾带在身上,回去之后一定第一时间派人给郎君送来。”
她本想用那五千两金做一番大事,为母亲与阿恒谋一个终身可依的产业,如今看来怕是不能了。
已经到手的银钱就这样飞走了,她怎能不气。
可她偏偏还不能不给。
“也好。”王玄眼中含笑,淡淡的看了谢琅华一眼,不知怎地看着她一副肝疼肉疼的摸样,他便通体舒畅的很。
谢琅华如蔫了的花一样,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
王玄衣袖一挥,沉声说道:“王礼送她回去。”
谢琅华这才抬起头来,王玄十分体贴的接着又道:“记得要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他可不想污了自己的名声。
“琅华告辞!”谢琅华对着王玄盈盈一福,跟着王礼身后出了船舱。
从王玄的大船上放下一叶扁舟。
王礼带着谢琅华上了小舟。
“唉!”谢琅华坐在小舟一头忍不住的叹息起来,一声接一声,一脸的愁苦。
只要想到那五千两金,她连哭的心都有了。
她冒着得罪崔愠,得罪崔家的风险,为自己谋了五千两金,可没有捂热呢!就这样飞到了王玄的腰包,她那个愁啊!
忽的,谢琅华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礼,沉声问道:“最近你们家郎君很缺钱吗?”
王礼正在划桨,迎上谢琅华的目光,他嘴角一抽,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们家郎君那可是富可敌国的怎会缺钱,这不是说笑吗?
之所以要那五千两金不过是为了戏耍她一番罢了。
“嗯。”最后他随意的点了点头。
谢琅华面色一黑,咬牙切齿的说道:“王玄。”
以后她定要离他远远的,这厮太可恶了,比崔愠还要可恶百倍,不对是千倍才是。
已经到了谢琅华平时起榻的时间,春桃已经准备好洗漱用的东西,她正准备敲门,哪知手刚触及闭着的门,门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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