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马奕很快带着人赶了过来,他领着文武百官跪在司马宏的榻前放声痛哭起来。
“父王,你怎能一声不响就离儿臣而去的呢?儿臣刚刚继位还需要你的教导,你怎能丢下儿臣与这燕国的社稷……”司马奕哭的格外惨痛。
“先王……”一众臣子也是痛哭流涕。
宫中敲响了丧钟。
整个燕京城都知道司马宏驾崩了。
新君刚刚继位,他便驾崩了,驾崩的如此及时。
“哈哈哈……”得知司马宏驾崩的消息,郑婉仰天大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她眼中落下泪来。
到底是年少的夫妻,这么多年相守怎能没有一点感情。
比起男人来说,女人终究是心软的。
王玄大步出了崔家。
王礼冲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他提步上了马车。
在他之后王礼也上了马车。
马车飞奔而去。
王玄靠在车厢上,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缓缓的闭上了眼。
王玄走后,崔寅并没有着急离开。
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着崔佑说道:“看来王家七郎也不过如此,是个虚张声势的罢了。”
不知怎的崔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王玄怎会如此大张旗鼓的上门要人?
可他为何雷声大雨点小,没有要到人便心甘情愿的离开了。
忽的,崔佑眼光一凝,他一句话都来不及说,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阿佑,你要去哪里?”崔寅皱着眉头说道。
崔佑扭头看了崔寅一声沉声说道:“父亲这其中必然有诈!”
崔寅双眼一眯,他口中虽然说着:“许是你大惊小怪了吧!”
却还是跟在崔佑的身后,与他一起朝崔家的地牢走去。
等他们赶到地牢的时候,地牢已是空无一人,早已没了谢琅华与谢恒的身影,连小豆子都不见了。
“好一个王家七郎!”崔佑双眼微眯,他面色阴沉,满目阴霾的吐出这几个字来。
崔寅眉头紧锁,他沉声说道:“王家七郎果然不同寻常。”
然也!并不是只有他们会用声东击西这一策。
以牙还牙王玄向来做的极好。
他深知便是他亲自山门讨要谢琅华,崔家也不会把人交给他的,他大张旗鼓的找上崔佑,不过是为了拖住崔佑,方便他的人在崔家寻人。
他上崔家寻人还有一个好处,崔家既然否认了谢琅华在崔家,那么便是人丢了,他们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马车直奔别院而去。
临近别院,王玄才看着王礼吐出几个字来:“她怎样了?”
若是细细听闻便会发觉他声音有些颤抖。
在他的注视下,王礼面色一沉不由得垂下眸子,纵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可王玄已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