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窦家存在钱庄里的一笔三十万两银子的文书!”说到这里崔涣眼里放了光,就如同饿了半个月的狼听到肉字,“我知道窦旷私下里肯定藏着笔银子,因为他来找我合伙的时候曾说过,他急需要用钱,而后来朝廷却并没有在窦家搜到大笔银子,可见他一定藏了起来。”
“那他究竟为什么要用钱?莫非他当真通敌?”徐镛索性问起来。
“通敌什么的,自然是有些痕迹的。”崔涣冷笑道,“当今圣上手上还没出过什么冤案呢。只不过他为什么通敌,我却不清楚了。”
“那朝廷当初查窦家这案子的时候,没有查到他与你私自开矿的事吗?”
“怎么可能查得到?”崔涣冷笑摊手,“知道此事的人无非他窦家以及我,只要我不说,窦家绝对不会供出来。窦旷办事严密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是我亲自去看过那座矿山,连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空手套白狼!”
徐镛颇有些无语。
看来这个窦旷虽然最终失败,但他手段能力还是俱备的,这样的人教出的子弟应该也不会太差。而卫所一案的主谋也绝对是个城府极深之人,如此看来,又还是有相似之处。
案情竟然有些扑朔迷离了。
“现在,你总该把印章给我了罢?”
崔涣一句话,打断他的沉思。
他说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父亲的死,跟你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崔涣斩钉截铁地,“我这辈子除了罪大恶极之人,从来没杀染过血!而且,你父亲可是朝廷命官,杀了他,我还能安心至今吗?!但我知道,窦旷下了天牢之后,他曾经试图进去见他,但天牢把守森严,他没有找到机会。”
徐镛没说话。
他对于崔涣乃是杀死徐少川的凶手一直都半信半疑,如果他真是穷凶极恶之人,又怎么会按捺得住这么多年也未曾向他们下手夺章子?这章子早一日到手,他们就早一日脱离困境不是吗?
但徐少川真的会是意外致死吗?
“那你当年在伍门寺外再次遇袭又是怎么回事?”他再问。
崔涣顿住,脸色忽然变了变,
袁紫伊到达徐府,门房已经出门来吹灯笼了。
晨光照在门楣下,两盆已带残状的莲叶像是也熬了通宵而无精打彩。
叶枫陪着杨氏坐在堂内,不住地劝慰她但清澈的眼里又明显布满了忧急。
袁紫伊匆匆进来,跟杨氏行了礼:“徐大人他还没有消息来么?”
杨氏摇头,整夜未睡的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也许是我多虑了,他行事素来谨慎,也许只是哪里耽搁了。倒劳烦你特地赶来。”自打徐少川死后她神经就容易紧绷,实在是太害怕失去。但话是这么说,她双手指尖又不觉地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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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刚刚贴错了,所以标题是错的,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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