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翔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毛,还未睁眼便有鸟叫声先传入耳中,清晨的阳光并不灼热,透过树叶的缝隙稀稀疏疏的照在他脸上、眼上,让他刚一睁眼便忍不住眯起眼睛抬手去挡住光线,可他这一动,便吓了一跳,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还好他反应迅速,身手敏捷,急忙攀住了树枝,稳住了身形,一番动作下来,他是彻底的清醒了。
这一清醒,白宇翔才想起自己的处境,昨晚上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还好命大,挂在了树上,否则非死即伤。也不知道和他一起掉下来的沈浪和王怜花如何了。
他攀在树上直起身子四下眺望,便在看到了不远处同样挂在树上的沈浪和王怜花。
白宇翔急忙跳下树,刚一落地便觉得后背有些不对劲,可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去将那两人叫醒,因为刚刚在高树上,他看到了远处快活王的人马正在朝这边搜查。
“沈浪,沈浪!”白宇翔站在树下,先把沈□□醒了。
沈浪被他叫醒,很快从树上下来,说道:“白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白宇翔说道:“刚刚我看到快活王的人马朝这边过来了,我们快点将王怜花弄下来带走。”
困住王怜花的铁笼刚好卡在树杈上,两人跳到树上,抓住铁笼的锁链,好不容易把装着王怜花的铁笼子从树上弄下来了,可是这笼子是用机关锁住,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怎么打开它。
沈浪绕着铁笼转,一边思考一边说道:“这铁球太沉,总不能带着它走吧。”
“你让开。”白宇翔趁沈浪想办法的期间已经去附近找到了他的剑,此刻长剑出鞘,他也没多余的招式,只是朝那铁笼上削去。
王怜花心中一跳,任谁一醒来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见着利剑朝自己削来,却没地儿闪躲也会吓一跳的。可是白宇翔的剑非同一般,再加上他控制得当,一剑便将那笼子削去了一大片。
“好剑!”沈浪赞道。
铁笼已破,王怜花被两人从里面拉了出来,他看着白宇翔只觉得有些面善,问道:“这位兄台是?”
“哦,在下白宇翔。”
王怜花急忙拱手说道:“白兄、王兄,王怜花谢谢两位相助了。”
昨晚危急时刻,这两人不顾危险,舍身相救,王怜花这一声谢倒是发自肺腑,真诚的很。可是他此刻心中有事,暂时也理不清心里的异样。
“王兄不必客气。我们赶快离开这儿吧,快活王的手下快要过来了。”白宇翔说完率先带头朝前走,跟在后面的沈浪一下子发现他背上有血迹,叫道:“白兄,你受伤了。”
白宇翔停下感觉了一下,“啊呀”叫了一声,说道:“受伤了,难怪我觉得背上不对劲,啊,先前不觉得,你这一说感觉好疼啊。”
这个人,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沈浪摇头失笑,说道:“我这里正好有伤药,你伤在背上,自己不好上药,索性让我帮你上了药再走,也耽搁不了什么时间。”
“这……”白宇翔稍一犹豫,又想到沈浪一片好意,便脱下上衣,让沈浪给他上药。
伤口不深,但是从左肩到后腰狭长的一道,此刻虽然没再流血,但是已经红肿起来,看起来也很骇人。
王怜花看沈浪将药粉均匀的洒在白宇翔背上的伤口上,他从自己白色的里衣上撕下两条布带,绕到前面打算帮他包扎伤口。
他刚要动手,便看到白宇翔胸口的胎记,怔了一下,说道:“白兄胸口也有一个胎记?”
白宇翔心中一动,意味不明的说道:“哦?听起来莫非王兄也有。”
王怜花一把将胸襟扯开,露出他胸口的胎记。这两块胎记无论是长的位置还是颜色、形状,都是那么相似,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沈浪从王怜花手中扯过布条,将伤口包上,然后笑道:“两位上辈子莫不是亲兄弟吧!哈哈!”
“也许吧,谁知道呢!”白宇翔穿上衣服,说道:“快走吧。”
王怜花模糊觉得有些什么,可是又马上想到母亲被擒,如果跟着快活王的人说不得能找到她,于是拱手说道:“两位先走吧。在下还有要事要办。”
沈浪没想那么多,拱手告辞,白宇翔倒是猜到他要去做什么,虽然担心他,但是对于王云梦他可没什么好感,更别说去救人了,所以也告辞了。
王怜花跟着快活王的手下,确实找到了王云梦和快活王,并且还听到了快活王和他母亲的对话,快活王不认他这个儿子,母亲也有些风流往事,这一切让他痛苦不堪,狼狈逃走,他想,如果他不是快活王的儿子,那他是谁的儿子?突然间,他又想起白宇翔和他同样的胎记……
马车一摇一晃的前行,一缕垂下的碧玉流苏也随之在诺澜光滑白皙的额前摇曳着。她手里拿着一盒圆润的白色珠子研究着。
这就是九珠连环,白飞飞已经将它送给了诺澜,诺澜确实挺好奇这东西的,在武侠世界出现能起死回生的物品,也不知道是不是武林中人夸大其词。
她回幽灵宫后倒是可以研究一下,至于飞飞,她看得出来,那丫头长大了,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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