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尽是怒而肃穆的表情,手上尽缠上了一圈一圈的纱布。
“喂,你们想干什么!不能再靠近了!”
警卫兵上前伸手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闻言,这群学生孩子们果然停下了,他轻蔑一笑……
下一瞬,切岛锐儿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面前警卫兵伸来的手猛然一拽,右腿跨进警卫兵两腿之间,弯臂曲肘,瞬时发力,右肘关节狠狠顶上警卫兵喉间!
警卫兵措手不及,被猛袭的痛楚和窒息让他眼前一黑,意识短暂消逝,手腕上一轻,切岛锐儿郎手指上轻巧一弄,警卫兵手上的屏蔽器成功被顺了下来。他没给警卫兵反应过来的时间,腰间一转,腰腹手臂的肌肉齐齐用力,将这高他一头的警卫兵过肩摔下!
站在切岛锐儿郎身后的人见警卫兵摔在地上立刻冲上去,一人别手,一人束脚,更有人直接扑了上去,将一身的重量死死压在警卫兵身上!
“控制台控制台!C区一楼请求支援!学生们暴动了!”
剩下一名警卫兵见同伴一瞬间就被制服,二话不说低下头以寻呼机报告中央控制台请求增援,再一抬头时,切岛锐儿郎一记扫堂腿已袭上面门!
警卫兵就地打滚,拉开距离,少年腿风凌厉将他面颊生生刺痛,警卫兵站起身满脸暴怒,他握紧拳,鬣狗般的眼神恨不得在切岛锐儿郎身上撕咬出血洞,他咬牙切齿:“小兔崽子……”说罢,拳头带风向切岛锐儿郎袭去!
物间宁人望着身后和警卫兵缠斗的切岛锐儿郎,阻止了身边人企图冲上去帮忙的欲望,那人狐疑:“怎么了?”
物间宁人瞥他一眼,“没看见切岛实际上是占上风的吗?你去反而会添麻烦。”物间宁人耳朵一动,楼道间整齐划一的橐橐声回荡,他扯了一抹笑:“现在我们要想办法解决这些增援的人。”
黑压压的警卫兵踏着细碎的步子从走廊尽头迅速跑来,一个接一个鱼贯而出,仿佛黑云压阵,这些人是真正在部队里摸爬滚打、痛饮过血与泪的战士,他们面容平静,眼神凌厉。反观这些小孩们零零散散地站着,手忙脚乱地用信息素一刻也不敢落地控制着那名警卫兵,见数量众多的警卫兵真正到来了,他们的怒气才在现实面前被浇熄了些,站在最前面的同学步子稍稍后退,冷汗自他脸庞滑落,他问物间宁人:“喂,现在怎么办?切岛那有消息了吗?”
物间宁人笑得有些切齿,他心下惴惴,嘴里喃喃:“欧尔麦特您可要快些把轰焦冻救出去啊……”他将这自语吞下,重振精神,他回望那人有些慌乱的眼神,讥讽一笑:“怎么?怕打架?经过了前几天的‘地狱’居然还怕打架?”
“谁说我怕!”那人果真被激怒了,后退的步子停滞,物间宁人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有些想要退缩的人听见了。于是乎,一星期前,那斑驳着血与暴力的灰暗日子、颓唐与伤痛交织的记忆齐齐涌上心头,孩子们畏缩的心情去了,狂迸的是不可遏抑的怨怒,少年血性再次被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