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不错的主意,给她找个男人,让她祸害别人去。不过龙围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哥,你在想什么?别担心了,今天不用你请客。”张雪洁卟噗一声笑了,小声说“看把你吓的,真小气!”
“这不是小气,而是钱要花在有价值的地方”这是龙围会说的,不过现在是红宝石在说罢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又教育人。”张雪洁嘟着嘴,不过只一会儿,又笑了说“哥,快进去。”在他背后推着他走。
“你好,你就是陈乐先生吧!”进了包间,里面桌子边早坐着五个人,一个个有如长了铁锈的皮肤,再配上整齐干净的西服。是怎么看,怎么别扭,更不必说脖子上的领带了。那哪儿是什么领带,就是上吊绳,也比他们系的漂亮。
看到这样五个人,陈乐突然想起一个故事,即:在以前白人穿西装也是不系领带的。后来有一个白人赌鬼,天天泡在赌场里。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除了拉撒,他是吃喝不下赌台。白人吃饭喜欢围“白肚兜”以免食物撒在衣服上。用完餐,更是可以擦嘴。但是“白肚兜”太大,又不好看,一直围着,太遭人白眼,于是他想了个高招,用花布条代替“白肚兜”这就是领带的雏形。
不过赌场是用来赚赌客钱的场所,所以他不断输,不断输,越输越多。终于输得连房子都抵押了出去。当他最后一次走进赌场的时候,他的口袋已经没有什么钱了,但是他戴上了他的领带,在心里暗暗发誓:不成功,便成仁。如果再赚不到钱,我就用这领带吊死在这儿。
这个故事其实是美国快餐发明人发明快餐的变种故事,用来搏人一笑的小故事。不过虽然只是个故事,但是故事最后,那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在这房间,在那五个人的脸上,陈乐不仅看到了,而且是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是有求而来。
“哥,我来帮你介绍。这是我们利国镇的镇长,这是书记,这是副镇长,这是副书记,这是秘书”
一圈人介绍下来,陈乐还是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因为陈乐不是龙围,他又没在利国生活过,哪里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山娃子”
这个称呼让陈乐皱皱眉,他不知道这是龙围的乳名。
利国镇的来人并不知道此陈乐非彼陈乐,他们还以为陈乐有出息了,所以讨厌别人叫他的乳名。陈乐一皱眉,镇长立即不敢开口了。“来来,先上菜,大家先吃。”书记立即出来打圆场。吩咐上菜。
虽然有书记打了圆场,但是陈乐皱眉的举动让他们全都不敢开口提正事了。只能纷纷以求助的目光向张雪洁望去。
张雪洁知道他们,也认识他们,乡里乡亲的不说,他们还是夏族,夏族是少数民族,所以他们在少数民族当地权力是很大的,虽然不能说是土皇帝,但是和以前的土司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在少数民族当地面对他们这些父母官,全是百姓不敢开口提要求,他们不敢提要求,这还是第一次。张雪洁不由心里暗骂:真没用,我哥可是你们看着他长大的,当年你们还打过他。今天怎么了,全哑巴了。
当年他们敢打陈乐,是因为当年陈乐只是一普通村民。现在不同了,现在陈乐可是有钱人,别说打了,就是咳嗽一声,他们都害怕。
在中国,招人喜欢的村官没几个,别的不说,单是一个计划生育,就招无数人很了。夏族是少数民族,没有计划生育,但是村官也不招人喜。看看利国镇的村官面对有钱和没钱陈乐,前后巨大的差异,就明白了。
不是看他们太可怜,张雪洁也不想帮他们,既然帮了,就得帮到底。于是她说道:“哥,你知道我们那儿,全靠地下的矿产支撑。可是地下的东西迟早要挖光,所以他们就来京海招商引资了。不过一个小镇子,又能招来什么商人。他们都跑了小半年,还是什么收获都没有,所以我就带他们来见哥了。哥,你不是常说钱要花在有价值的地方吗?建设家乡,可再也没有比这更有价值的事了。”
建设家乡?老天,那可不是我的家乡。不过算了,就当帮龙围,还他个人情好了。“好,我答应你们。”陈乐是赶鸭子上架,他并不懂什么矿产,这不过是还人情的举动。
“哥,你太好了!”张雪洁一下子扑了上来,抱着他,扭着身子,就像橡皮糖似的。
不过陈乐可就惨了。因为那只是投影,一切实体感觉都来自精神力线,所以她抱上来,和陈乐去摸她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份坚挺,那份柔软实在是吃不清。害得他一阵面红耳赤,让在他身边的孙红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