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白婳确定了,这观主的身体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估计,今天他是不适合帮人疗伤的,但是,很显然,有人就是要逼着他出来,似乎想要确定什么。
至于是什么情况,其实白婳并不太好奇,不过因为看到了观心,这观心跟沈丛和司鸣都很熟,又跟她又一面之缘,这观主既然是观心的师父,那白婳就做不到置之不理。
“这位信士,我们观主宰后殿帮人看病,您不方便进来,还望见谅。”后殿那里守着一个小道士,见到白婳过来了,忙上前行礼说道。
“我来找人。”白婳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请问信士要寻何人?”那小道士有些惊讶的看着白婳。
白婳抿了抿嘴,正要说话,就看到观心在不远处,忙就叫了一声:“观心。”
观心正在焦急自家师父的情况,可他被师父从殿里赶了出来,又不好进去,便焦急的在殿外踱步,哪知道就听到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喊自己。
观心疑惑的转头看了过去,看到白婳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吃惊道:“白婳,是你!”
那小道士见观心和白婳果然认识,便没有再阻拦白婳,而是朝着白婳行了一礼,便退到了一旁。
“白婳,你怎么在这儿?”观心对白婳的印象还挺深刻的,主要就是沈丛那家伙之前跟他唠叨的,说白婳撒符箓跟不要钱的似的,说了好多遍,即便观心记性再差,对白婳想不印象深刻都不行,况且,她还帮着沈丛一起抓到了齐长远。
“我来这边爬山,就顺便来道观拜一拜,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白婳便笑着说道。
观心淡淡笑道:“倒真是没想到。”
“原来你是乾云观的道长。”白婳也笑道。
观心点了点头:“是,我从小便在乾云观修行,观主是我师父。”
白婳点了点头,问道:“观主是受伤了吧?”
“是。”对白婳,观心是信任的,他点了点头,面色有些沉重:“只是,今日还要帮人疗伤,肯定还会伤到真气,到时候,只怕是伤上加伤了。”
“我一路走过来,听说这乾云观的观主是一位道医,尤其擅长疗伤,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观心抿了抿嘴没说话,师父的伤势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他心里着实担心。
“很严重?”看到观心的表情,白婳就猜到了,然后又说道:“是不是还有人在探究你师父的伤情?”
“你!”观心一听,惊讶的看向白婳。
白婳便说道:“刚才在外面的人群里,有人在带节奏,似乎就是想要打探你师父的伤情,不过,被我用痒痒符给弄走了,只是,你们自己要小心些,对方既然想要确定你师父的伤情,想来是有什么打算的。”
“可恶,那帮子人果然不死心!”观心一听,顿时气怒不已。
“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管与我说。”白婳便说道。
观心忙说道:“多谢。”
想了半晌,观心抿了抿嘴,便看向白婳问道:“白婳,我想问一下,你手里有没有类似养脉符这样的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