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问声,你已经被我师祖逐出师门了,少跟我套近乎,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师伯。”看到郑问声走了进来,观心面色一肃,冷声说道。
想到这个人买通观中小道士给师父下毒,观心就对郑问声愤恨不已。
“啧啧啧,苏师弟可是教了个好徒弟,连自己的师伯都不认。”郑问声啧啧两声:“怎么,我那个好师弟做了缩头乌龟,不敢跟我硬碰硬了,让你这么个小子出头?我一个做师伯的,胜了你可是胜之不武啊。”
“郑问声,你还知道胜之不武这四个字啊。”观心讽刺的说道:“你买通道观里的小道士的时候,怎么不说胜之不武啊。”
“呵呵,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瞎说,你有证据是我买通了这观里的小道士吗?你把人喊出来跟我对峙啊,空口无凭,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听了郑问声的话,观心忍不住磨牙,要是能找到人就好了,可偏偏现在那个小道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根本就找不到踪迹,他甚至怀疑,那个小道士已经被郑问声给灭口了。
“所以,没有证据就不要瞎说话。”郑问声看到观心的面色更加的冷了,便笑道:“我今天也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儿上,好好教你一次。”
“我有没有瞎说话,你心里清楚。”观心冷声说道:“请你离开,我师父今天不见客。”
“是不见客,还是不能见客啊?”郑问声笑了笑,说道:“是怕被我打败了,失了这道观,被夺了观主之位吧。”
“无论如何,你想做的事情,都休想得逞。”观心知道自己不是郑问声的对手,他之所以在这里跟郑问声说这些话,无非就是在他拖延时间,他不知道自家师父靠着白婳的那两张养脉符能恢复多少,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要帮着他师父尽量的多争取时间。
“少废话,赶紧让苏承轩出来,光明正大的跟我打一场,打输了,你们这些人麻溜儿的从这里滚蛋。”郑问声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观心说道:“念在到底同门一场,我不伤你们性命,但你们也不要得寸进尺,真要惹恼了我,我便血洗了这乾云观,也没人能奈何得了我。”
他早就想将道观夺回来了,只可恨,那个老家伙逐他出师门不算,还将压箱底儿的招数都传给了苏承轩,要不是自己后来偶然有了奇遇,又得了那颗已经失传的丹药,只怕他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压制苏承轩。
真是想不到,那枚丹药真的没能让苏承轩发觉,要知道,苏承轩可是出了名的道医,对于各种药草的气息十分敏锐,等闲根本瞒不过他的。
“呵,好大的口气,血洗乾云观!”白婳从暗处走了出来,冷笑的看着郑问声。
“你怎么来了,快离开。”观心没想到白婳会出来,不由有些担心,这白婳除了手里的符箓多些,身手还不如他呢,这郑问声是他师父的师兄,身手和本事虽然比不过他师父,但要对付他和白婳,那简直就是绰绰有余的。
白婳淡淡的说道:“既然碰到了,怎么有退缩的道理。”
实在是,白婳不能退缩啊,这郑问声的身上,可是有戾石的气息呢,好家伙,这个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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