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晰地理解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会发生比起死亡而言更加恐怖的事情。
哈德格尔甚至是可以听到了一阵的幻觉。
那是在告诉自己,有些时候选择了死亡这件事的本身也是勇气来的。
活着不一定有生物所思考的那么美好的。
那不过就只是单纯地一相情愿的事情而已。
信任这种谎言,按照所谓的生存意志而做出这样的举动的话,那只会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而已。
这样的声音,就好像是在火焰之中的枯枝终于被火焰的力量所掠夺殆尽而发出的悲鸣声一样刺耳。
幻听?
不,那不是幻听,没有道理会是那么清晰的!
哈德格尔的内心在咆哮着,但是这样什么也没有改变得到。
即使她想要怎样否定这种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也好,去到最后,什么也没有改变。
混乱的记忆之中,有一少部分却似乎是受到了一种宛如是星星的引力指引一样,它们缓慢但是却又急速地排列着,它成为了一个正确的姿态。
陌生的记忆,熟悉的记忆,具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哈德格尔已经说不出来了。
因为她根本就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她念出了一个名字。
这是她第二次想起来的那个人。
--维奇德!
这个名字又再一次从哈德格尔的内心里出现。
而且伴随着某种宛如是丧钟一样的声音响起,一段又一段的记忆在哈德格尔小姐的内心当中回响着。
她跪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雾彩注意到了,她的眼睛变得赤红,眼白的部分被血丝所充满了。
那简直就是……
像是被什么人强行地用注射器把强酸注入到她的血管里一样恐怖的感觉。
这两个人都变得很古怪。
雾彩心想着,但是她还是选择把白音带走。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完全消失了,失去了天体公式之后,没有办法计算乱纪元的黑暗,最后的结果还是死亡。
这一点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而她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会什么也不做。
可是在感受到那种宛如是神明一样的沖击之后。
她觉得,比起什么也不做而言,也许在死亡之前挣扎一下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至少比起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就好像是被判下了死刑的囚犯在行刑之前一样的举动而言,还是用尽自己的脑筋,想一想到底应该怎样逃狱,这样的话至少会令到自己的人生变得更加有意义吧!
可是……,她发现自己连接近白音也做不到。
不是因为她害怕了什么,即使是面对乱纪元的邪神,她也有办法弑杀对方,不可能因为一场普通的异变而害怕的。
她真的是没有办法接近对方,因为她发现到,本来应该是立体的空间完全化为了平板,处于立体世界的雾彩根本就没有办法突破次元的力量。
所以,她只好把哈德格尔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