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满面的向白护卫道喜后,婉拒了公孙先生留他饮茶的好意,匆匆离开。
看到白玉堂毫不在意的将那御赐的腰牌丢入腰间的百宝囊,展昭不由微微一笑,但转瞬又漫上淡淡的苦涩,终究还是束缚了这天性自由的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肩膀,展昭回头一看,向来不苟言笑的包大人微微翘起嘴角轻轻颔首。温和的看看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青年,包拯明白展昭失神的原因,也明白他不是自怨自艾、爱钻牛角尖的人,有些事情不必说出口,以眼前这人的聪慧,必然能自我解脱。
“嘿,猫儿,”白玉堂懒懒的将共送来的官服抛在一边,转身唤道,“今儿,我跟你一块儿巡街去!”
展昭暖暖一笑,回身向包拯道,“大人,属下先行告退。”
“去吧……”包拯点点头,看那红衣青年抱拳一礼,垂首轻退两步,转身走向那门边的白玉堂。白衣青年咧嘴一笑,向自己点点头,便同展昭一起出了门厅。
换了平日长穿的长衫,包拯缓步走回书房,翻出尚未处理完的公文正要提笔,门被轻轻的推开,公孙策端着茶盘进来了。
“这等事怎好麻烦先生亲自动手……”叫小厮做就行了嘛~
“不麻烦,”公孙策缓步上前,将托盘中放在桌上,提起茶壶为包拯面前的茶碗续茶,微微一笑,“这段日子委屈大人了……”没日没夜的办公不说,连口好茶都喝不上~
包拯放下笔,端起茶碗呷了一口,双目微和,依稀透出些满足的神色,当他再睁开双眼的时候,那人面上居然有了淡淡的戏谑。放下茶碗,包拯端坐凝神,正要重新开始一天的工作,却发现那人还在原地。
“先生可还有事情?”那人凝重的表情让人有些担心。
“无他,只是想请大人近期不要派展护卫和白护卫外出办案。”虽然明白有些事情也并不是大人能够做主的,但也要让人心中有数。
包拯点点头,略作思索,答道:“本府自会留意,这段时间京中之事尚不明了,那夏国太子来访是最为紧要之事,开封府应当暂无外务。”唉,若是那夏国太子当真心怀鬼胎,这京中之事就够开封府忙的了,还谈什么外差……转念一想觉得不大对头,公孙策并非唠叨磨叽之人,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公孙先生,可是展护卫和白护卫身体不适?”
“嗯,”答应了那孩子不告诉任何人,不过稍稍点一下应该不算什么吧,“他二人伤势严重,目前仍然处于恢复期,需要长期调养,身边离不得医者药物。在这里哪怕再忙,也还有学生盯着。如有外务怕是会断了调养,于他们恢复不宜。”
“唔,”包拯微微皱了皱眉头,从昨天公孙策吧白玉堂从展昭房中赶出来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唉,希望夏国太子没有什么大事才好。
公孙策暗自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大人,方才送陈公公出去的时候,他告诉学生公主又离宫出游了,现在宫中忙成一团,希望我们‘私下’帮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