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
后庭强大的压迫感刺激了前面蜜穴内的G点,刚才没有实质满足的爱妻在这一刻,双股急颤,粉嫩的膣口剧烈的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从yīn道里激射而出。
“这就泄了?这才到哪啊。”老陈瞧不起的摇摇头,开始用力把棍棒从爱妻撑满的腔道内向外拔……谈何容易啊,三厘米的锥形头顺向进入后庭很简单,五公分膨炸开的枝杈把爱妻直肠撑的满满的,二三十个松塔球鳞像指甲一样,抠陷在肠壁上,随着棒棍向外拔出,钩扯着肠壁嫩肉一起向外……爱妻明白了老陈的意图,下意识先向逃避,结果正中老陈下怀,彼此向前向后反向用力,插入爱妻后庭的棒柄被硬拽出一厘米……
“啊!—”极大的疼痛让爱妻大腿小腿开始颤抖,锁在背后的双手痛苦的乱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陈登九!你这是违法!你这是要致人伤残!”
“哈哈骚货,这也是协议上培训的一部分,何况只要你好好地配合,不会肛裂的,天天吃黄油养的那么肥厚的肠壁,划不伤的……”
“美女啊,只要你放松屁眼儿,很过就过去了……”老王也劝了句。
爱妻趁着老陈老王说话分心,强忍着后庭的胀痛,将跪趴在老王腰腹两侧的双腿,猛然蹬起,变成了蹲跨姿势,让双腿可以用上力气,准备逃出二人的控制。但被反剪锁拷的双手限制了四肢的灵活,只差0.01秒,就在爱妻半蹲起身,撅着挺翘圆润的大屁股的时候,老陈反应过来了,攥紧了爱妻后庭上插着的棒柄。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爱妻网袜脚心上还有老王未干涸的精液,黏滑的在床单上减少了摩擦,老陈手里的光滑的棒柄上也全是从爱妻后庭里流出的肠液,油滑水腻,也吃不上力。两人一个顶一个拉,谁也奈何不了。
……
加油!使劲,舒然加油!快跑啊!我嘴里塞着臭袜子,跪在笔记本屏幕前,看着尴尬姿势僵持的爱妻和老陈,心中满是痛苦和悔恨!多么变态恶毒的虐待,正常女人怎么能承受的了这样的凌虐,而我俨然为这样的凌虐助了一臂之力。
……
看到爱妻和老陈僵持不下,老王躺在下面好整以暇的伸出了邪恶的双手,开始揉捻起爱妻刚甩丢跳蛋的乳头。刚刚泄身的爱妻显然潮韵尚未散去,脖颈和前胸上依然一片潮红,披散的头发向前遮住了泛红的容颜,唯有香汗在爱妻瓜子型的下巴上一滴滴滚落,摔碎在身下老王的圆肚上。
爱妻双腿半蹲着跨在老王身体两侧,淫秽的黑丝网袜在刚才的反抗过程磨断了线,破洞着更加野性性感,紧致的双腿上肌肉轻颤,十粒嫩白的脚趾紧紧的蹬着床单,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中急速的消耗着爱妻的体力……
老陈也看到了爱妻的窘迫,握紧的棒柄也不再用力,讥笑着将爱妻的反抗的表情近距离拍摄下来。
这是爱妻意志力和体力的拚搏!
……
坚持住!站起来!舒然快站起来!我含着泪,紧咬着嘴里的臭袜,哪怕这样会把上面粘稠的体液更多的挤入我嗓子里也不觉得恶心,恨不得把自己无处发泄的暴虐之力转移给爱妻,让她站起来……
虽然我也知道爱妻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爱妻坚强着意志想向上直立,但尴尬的姿势让她事倍功半,后庭中,拔不出的松塔小棒像尾巴一样攥在老陈手里,反剪拷住的玉臂让爱妻更难以把握平衡,网袜丝足脚掌心粘滑的精液让已经足交抽筋的长腿不住颤抖,最主要的是老王那双袭胸的魔爪,将爱妻还未散去的性欲再次唤醒。
爱妻不甘心的咬着垂下的头发,美背上健美的两条立脊肌像两条水坝,将浃背的香汗汇聚在中间,顺着狭长的背脊向下滑落,袜根高提接近耻骨,白美的肉感大腿一次又一次的发力,却难以挪动一分。
坚持了半分钟,爱妻的长腿开始乏力的打摆子,老王淫笑着松开了袭胸的魔爪,张开双臂,等待爱妻的再一次投怀送抱。爱妻弓起的美背向下垮塌,强撑的膝盖向前跪去,无论大腿小腿上的肌肉怎么努力,都无法抗拒向下缓慢下沉的趋势。
“哎!”爱妻发出凄婉的悲鸣,浑身浆洗,崩溃地向下摔倒,再一次跪趴在老王身上,汗湿的胸腹和老王的肥胖身子撞击发出了“啪”的水声。老王大笑着把爱妻抱紧,双手再一次掰开爱妻圆美的双臀,三人的姿势仿佛是时间倒流到几分钟之前,除了爱妻浑身水洗一般的油光水滑。
“认命吧,骚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无谓的反抗除了折磨自己,只能激起我们更加摧残你的兽欲!”老陈低沉的诉说着,仿佛魔咒一般。
爱妻伏在老王怀里,低着头,秀发垂下遮住了脸,无力的一动不动,仿佛彻底沉沦了一般。
老王搂着爱妻在耳边洗脑,“美女,你放松,不会受伤的,你就想拉臭臭一样,一会就好了,做老陈的女奴,都得经历这个,他满足了再给你塞回来,一会屁眼儿上的括约肌恢复,你被拽出的肠肉也会被收回去了,你吃了那么多黄油,直肠肥满,肠液充足,没事的。来,放松……”
爱妻不知道是不是妥协了,真的按照老王说的有规律的松弛后庭的括约肌,老陈用力把松塔球拔出了一节……鳞状的枝杈把爱妻猩红色的肠肉从后庭中钩出一截……
“陈董,饶了我吧,我以后不反抗了。”爱妻开始了虚弱的求饶,“晚了!你这骚货绝对不是真心驯服,不过是缓兵之计!”老陈不为所动,又用力拔出一节……
“啊!陈……陈董……我求你了,饶了我吧,你说的那个乳环……我穿就是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你说的录下来了,但是后庭开花必须完成,我就好这一口,还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吃黄油,我哪能放过你!”
松塔球棒到了最粗的一节,爱妻原本窄小的后庭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痉挛的括约肌将松塔球棒紧紧箍住,“疼啊!疼!……老公!老公!救我救我!”后庭的剧痛让爱妻浑身颤抖,强烈的恐惧让她无助呼喊着我……
“做老陈的女奴都要经历开花,要抱怨就抱怨你无能的丈夫吧,是他把你推下深渊,说不定现在他正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哎呀!我草你妈!”听过老王诽谤我,护短的爱妻将愤怒和疼痛发泄着咬在了老王的肩膀上!血流不止!
也不知是老王剧痛着把爱妻身体拽离,还是爱妻全力的撕咬放松了后庭的肌肉紧张,亦或是老陈见血后的兴奋一拔……
随着「砰!”的一声爆响,卡在爱妻直肠中的松塔球棒齐整拔出,声音就像顶开木塞子的香槟酒一样。一截长约三四厘米的肠肉成卷的被钩出了后庭,在爱妻圆白的屁股间绽放出一朵猩红色凄美的花……
老陈如获至宝,攥住肠肉的根部,让它短时间不能纳回后庭,然后将自己等候多时的肉棒残忍的贯串肠肉,刺入腔道……老陈狂笑着抽chā,爱妻目光呆滞毫无反应,无毛光洁的蜜穴沥沥的滴着失禁的尿液,仿佛失去了灵魂。
“老陈,这样真的爽吗,比肛交好?”
“肉体上还不如肛交呢,但把女人屁眼儿玩开花,这种心理上的征服让我欲仙欲死!”
……
陈色狼嘲讽着,“想不到柳舒然这婊子这么纤瘦的肚子里竟藏了如此肥美的直肠,让我叔叔开花之后,直肠部分堆积肿胀的肠肉堪比yīn道,绝对是肛交极品,听说还是你的功劳?”
我泪流满面的看着视频,在爱妻的呼救声中悲愤的以头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