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夜已深闌。市郊的雙口鎮顯得十分寧靜,只偶爾才聽到幾聲狗叫聲。
十字街口。那白日的繁華和喧鬧已隨著夜色的深沉而消失殆盡,街口邊那幢32樓高的標誌性商住樓,只剩下星星點點的不甚明亮的樓層照明燈……大多數居室的人們已經滅燈就寢,但18樓1號那套四居室裡還亮著臥室的燈,遠處看,那燈輝搖曳撲朔,宛如調皮的孩子在眨著眼睛偷窺著臥室裡的動靜……
那臥室裡的燈光柔柔的,雖不甚明亮但很溫馨,照著室內的那張大床,大床上並排睡著三個人……睡在最裡面的,是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孩,她小名叫囡囡,長相十分的清秀,鄰居們都說囡囡長大後一定像她媽媽一樣俊俏迷人,可這會兒囡囡睡的很不安穩,在睡夢中不時的叫喊著她的母親……睡在中間的,是小女孩囡囡的媽媽,一個芳齡才28歲名叫杜娟的漂亮女人,她的長相極像大S,那前凸後翹的身段甚至比大S還凸凹有致幾分,她這時側身向著女兒睡著,一邊輕輕的拍著睡得不安穩的囡囡,低唱著「搖籃曲」哄女兒快快入睡,一邊正撅著不著片縷的白嫩屁股迎納著她身後男人的抽頂……
睡在杜娟身後的男人55歲,名叫雷鳴,是雙口鎮的副鎮長,在鎮內外很有名氣,人們都叫他「雷老大」,而他的大名卻很少有人問津,他是囡囡的爺爺,是一個既貪戀女人美色又想要顧及名聲的成功男人。此刻他側身睡在兒媳婦杜娟身後,一隻大手從兒媳婦腋下伸到她的胸前,饒有興致的把玩著兒媳婦那對豐滿堅挺的玉乳,另一隻手摟著兒媳婦正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的插著她的屄屄……
另一隻手摟著兒媳婦正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的插著她的屄屄……
「爸……您別太用勁啊……這床都在晃了……囡囡還沒……睡熟吶……」,兒媳婦杜娟粉面含羞,輕聲提醒正肏著她嫩屄的公公。
「嗯……我還沒使勁啊……這床晃沒關係……囡囡只當是在……睡搖床……」,雷老大插得很慢,但插得很深,每一下都觸到兒媳婦幽徑盡頭的花芯。不一會,兒媳婦杜娟哼的「搖籃曲」就被公公抽chā得跑了調,還多了許多「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由於有孫女囡囡在旁邊,雷老大插得並不盡興,但他很滿足啊,老伴去世五年了,他都沒碰過女人,沒想到現在一碰就是兒媳婦的嫩屄……雷老大一想到自己這條老牛現在拴到了兒媳婦這蔸嫩草上,他就樂得合不攏嘴,他就覺得很興奮……頃刻間,他的思緒就隨著無比的興奮波湧而出,三個月前他第一次插兒媳婦杜娟嫩屄的那一幕,又歷歷在目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第二章
那是一個週末的夜晚,小囡囡照例隨保姆去她家玩並睡在保姆家裡,兒媳婦杜娟收拾打扮停當又去參加「同學會」。雷老大一個人在家喝了不少的酒,已經有了八、九分醉意,見兒媳婦快到深夜12點了還沒回來,他就越想越生氣:「太不像話了!老公才幾個月沒回來,就這麼寂寞難耐了?我以前還覺得她挺純挺乖的。沒想到她竟是個騷女人……」,雷老大在心裡不住的責罵著兒媳婦,喝得有些高了的他的表情貌似有些發神經:一會兒呆坐著搖頭吁歎,一會兒又眉飛色舞的笑幾聲,一會兒又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裡焦急的踱來踱去、走個不停……
這三個月來的這段時間裡,一向安穩在家兒過日子的兒媳婦杜娟不知怎的對「同學會」有了極大的興趣,幾乎是每次「同學會」都要參加,而且很少化妝的她總要細細的收拾打扮一番才出門,好像是去與情人幽會似的……更使雷老大不能容忍的,是「同學會」前兒媳婦杜娟的電話不斷,接電話時兒媳婦杜娟總是神神秘秘的,偶爾他還隱隱約約聽到兒媳婦杜娟這麼悄悄的說幾句:「又……會呀?……我……不想去,在一起……沒好事……我怕你們……又整我……」,「你們就愛……整我一個……我……遭不住……」看兒媳婦的表情就知道對方肯定是男的,聽到這些話雷老大能不生氣、能不猜疑?……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準沒好事……兒媳婦的話已經很明白了……男人就愛「整」女人什麼?不言而喻,當然是就愛「整」女人的屄屄!還幾個整一個呢,他媽的,玩群P?!
前幾次兒媳婦杜娟「同學會」回來時間都很晚,還一身的酒氣,走路都東倒西歪的。雷老大有時喝酒兒媳婦喜歡陪他喝幾盅,因此他知道兒媳婦很有酒量……這有酒量的兒媳婦回來路都走不穩……他媽的,是真的「醉」得走不穩路了,還是被小狼崽們「整」得走不穩路了?……一想到「醉」和「整」,雷老大在氣憤中就有種莫名的興奮……雷老大喜歡喝酒,他更喜歡八、九分醉後與女人做愛的感覺,他老婆曾說他醉後的雞巴好燙好燙,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他媽的,酒能亂男人的性,同樣也能亂女人的性啊……瞧,兒媳婦這臉兒紅的,髮髻亂的,回到家渾身就沒半點力的樣子,……難道兒媳婦真的是在外面醉生夢死的尋求刺激?醉酒後就讓小狼崽們整她的屄屄?!……
雷老大的心好亂啊,他又是憤恨,他又是猜忌,又還有幾分的期盼,期盼兒媳婦真的是空房難耐,給他以可乘之機……因此他口裡雖然責罵著兒媳婦不守婦道,但他心裡卻是酸酸的……他常常在心裡大聲吶喊:「與其讓外面那些小狼崽搞我漂亮的兒媳婦,不如老子上了她!」……他還為自己上兒媳婦找來好多的理由,公公燒兒媳婦的火,是燒旺門香火,自古有之。可是想歸想,他還是有很大的顧忌,他終究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他總不能不顧一切後果,一頭鑽進溫柔鄉,死在兒媳婦那裡面去……
為此事,雷老大痛苦的掙扎了好幾個月,每次兒媳婦醉酒歸來,他上去扶著兒媳婦的嬌軀,胸膛被兒媳婦豐滿而堅挺的玉乳緊貼著,他就會心猿意馬,蠢蠢欲動的。雞巴脹得好難受啊,他真想就把兒媳婦按在床上剝光她身上的紗縷,狠狠蹂躪兒媳婦那雖未謀面但只要想想就會令他興奮不已的芳草地!……但每次他都是猶猶豫豫的不敢將兒媳婦「就地正法」,雖然藉著攙扶的機會,他捏了好幾回兒媳婦的咪咪,也隔著小褲褲摸了幾回兒媳婦的下體,但他還是不敢來真的……他不是不想燒兒媳婦的火,他是怕半世英名毀於一旦……他媽的,這太折磨人吶!這種「吊著臘肉吃光飯」,「身邊鮮花不能采」的滋味,真他媽不是男人能受的!……當雷老大扶著醉意朦朧的兒媳婦睡下,並最終離開兒媳婦那散發著女人體香的誘人身體時,他好幾次都聽到了兒媳婦杜娟在輕輕的歎息……
「今晚上,我可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騷女人了,老虎不發威,她還以為是病貓……」
那一夜,雷老大一邊在心裡胡亂的想著,一邊踱到窗口看了外面幾十次,時鍾指向凌晨1點,才看到十字街口停下了一輛出租車,先是下來兩個小狼崽,接著,他們扶下了杜娟……杜娟還很要強吶,她摔開兩個小狼崽的攙扶,一邊向他們說著什麼,一邊向商住樓走來,看她走路東偏西倒的樣子,肯定又是大醉了一回!
「怎麼又喝這麼多……連鎖眼都找不到……等等……我來給你開門!……」
聽到鑰匙在門上戳弄了好一會,始終沒插進鎖眼裡去,雷老大在屋裡對兒媳婦吼著,就走到門前為兒媳婦打開了大門。門一開,兒媳婦就是一個趔趄,一下串了進來,並一頭栽進了公公的懷裡……雷老大連忙用手緊緊扶住兒媳婦,兒媳婦那軟軟的身子像沒骨似的,女人特有的體香和滿身的酒氣混合著,刺激著雷老大有些脆弱的理智但又有些狂亂野性的神經……雷老大正懷抱軟玉幽香欲上撫玉乳下探芳澤的時候,兒媳婦突然「啊」了一聲,把手裡的坤包遞給了公公,接著就手捂小嘴向衛生間跑去……
雷老大拿著兒媳婦的坤包覺得脹鼓鼓的,他一時好奇拉開了拉鏈,原來裡面有用手紙包著的東西,打開一看,竟是兒媳婦的內褲,還濕漉漉的!「他媽的,連內褲都整得這麼濕了,真是個騷女人啊……淫蕩!……下賤!……欠操!……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看著兒媳婦濕漉漉的內褲,雷老大不由得憤從心中生,恨由膽邊起,他憤恨漂亮的兒媳婦寧願在外面去買醉被小狼崽們操,也沒想到過在家裡慰籍慰籍對她「疼愛有加」的公公!……雷老大在心裡對兒媳婦喊著:「我雖是你的公公,可我首先是個男人,你就不能暫時不考慮他媽的什麼輩份,在家裡我們互補所需?」……看著兒媳婦濕漉漉的內褲,雷老大貌似就看到了兒媳婦光光的下體,看到了出租車上小狼崽摸搞著兒媳婦的騷屄,還看到「同學會」上大玩群P的淫靡……霎那間,雷老大雄起了,他什麼都不顧了……幾步就衝到衛生間外,一推門,門沒栓,他就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
第三章
「你!……」氣沖牛斗的雷老大才說出一個「你」字,他就為眼前的情景驚得瞠目結舌呆在了衛生間裡……原來,兒媳婦杜娟正雙手扶著抽水馬桶在嘔吐,屁股正對著衛生間的門撅得高高的,她腰間那條短裙根本掩不住春光外洩,雷老大一衝進去,兒媳婦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兒和兩腿間隆起的陰阜就被他一覽無遺的盡收眼底……
雷老大呆了那麼一會兒終於迅速回過神來,他雖然被兒媳婦的旖旎風光弄得淫心大振,但他依舊還是很生氣……他當然生氣吶——他既憤恨兒媳婦淫蕩,也憤恨兒媳婦不貞,還憤恨自己沒吃著酸葡萄,更憤狠自己錯過了那麼多吃酸葡萄的好機會!……這會兒這麼多的憤恨那種憤恨多一些,這個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雷老大藉著這麼多的憤恨,衝著兒媳婦罵了一聲:「……無恥!」
就一巴掌重重打在兒媳婦的屁股上,兒媳婦那白花花的屁股蛋立刻落下了五根紅紅的手指印……
兒媳婦杜娟「呀」的一聲尖叫,掙扎著站了起來,無力的倚在牆邊,顫兢兢的看著公公說:「爸……您幹嘛……打我啊?……我心裡……好難受……」
「你難受?……那麼多小狼崽整你,還難受?……我說你……很高興呢!」
「爸……我就是被他們……整得難受的,……我現在一身髒得很,……爸……我要……洗澡,……您出去……好嗎?……」
「……出去?!你他媽的……騷女人,……連內褲都被整的濕漉漉的不穿了,……還裝什麼……正經……」
雷老大一邊罵,一邊又打了兒媳婦幾巴掌……這是他五年來第一次打兒媳婦,他現在是愛恨交加啊:他愛兒媳婦,是因為兒媳婦漂亮、清純;但他又恨兒媳婦,是恨她怎麼就沒想到公公也是個需要女人的男人!……這打女人,是他要上女人前的一貫習慣和伎倆——他要上哪個女人之前,就喜歡把那個女人狠狠的打一頓——「馴馬要靠打和騎,女人要打屄要肏」……他要在上兒媳婦之前藉著酒勁先把兒媳婦打服降,打得怕他,打得百依百順!……就像對孩子先打後給個糖吃,那孩子一定又怕你又喜歡你,這就叫「恩威並下」「軟硬兼施」!
兒媳婦雙手抱著身子,一邊躲閃,一邊哭著對他說:「爸……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晚才回來,……可他們不許我走啊……」
「不許你走……你就由他們……整你!?……賤女人……」接著又是「啪啪」幾聲,雷老大一邊打,一邊就去撕扯兒媳婦的衣裙……
「爸……您打哪裡都可以,可不要打我臉啊……哎喲……爸……您別扯我的衣裙……我……自己脫……行……不行?……」
「脫!快脫!……脫光了讓老子打……老子要……打淨的!……今晚上,老子要……收拾你!……」
不知道兒媳婦是真的被公公打怕了,還是在有意勾引公公呢,只見她一邊躲著哭著,一邊開始解衣脫裙……雷老大雖然還在打著兒媳婦,可打的力度越來越輕。不一會,兒媳婦就脫去了滿是污穢的上衣,又脫去了文胸和短裙,片刻間,渾身上下只剩下一雙黑色的長絲襪,把她那宛若凝脂的嬌嫩胴體襯托得那麼的白皙迷人……但則見:兒媳婦斜斜的雙肩微微前扣,一雙白潔的玉臂交叉抱在胸前,把一對玉乳擠得高高隆突著,胸前的乳溝是那麼多的深;手肘下袒露著沒有一點贅肉的腰部,還有那平坦的小腹,可能是皮膚很白加上恢復保養得很好的緣故,那小腹上根本看不到令人討厭的妊辰紋;此刻兒媳婦上身前傾身子在微微的顫抖,她很害羞的將雙腿交叉的站著,光滑的脊背貼在冰冷的牆面上,那不甚茂密的陰毛下的一丘新月,只能時隱時現。……儘管如此,雷老大還是看呆了,舉起的右手在空中成了定格,好半天才慢慢的落在兒媳婦有著紅手印的手臂上,他輕輕的撫摸著問:「疼嗎?」兒媳婦點了點頭,接著又搖著頭說:「不疼……」
雷老大這時頭腦急劇發熱,渾身的熱血也在沸騰,既是酒勁上湧,又是慾火攻心……他雙手扶著赤裸裸的兒媳婦,雙目不停的打量著兒媳婦的迷人胴體,問:「你……你是我的……兒媳婦嗎?……」,兒媳婦烏髮蓬亂,眼裡噙著淚花,幽怨的斜睨著公公羞答答的說:「我是……您的兒媳婦杜娟啊……」,雷老大這時貌似開始借酒發瘋了,他把頭搖得像貨郎鼓的說:「不,你不是,……你是上天派來來勾引我、要我把菩提水瀉入紅蓮中的……小妖精……」。
常言道,酒醉心明白,雷老大這會兒是一半清醒一半醉,他此刻最明白他要做的事情……他摟住兒媳婦的雙肩命令兒媳婦轉過身去,還叫兒媳婦撅起屁股……當他挺著肉棒在兒媳婦的屄屄上來回磨蹭時,兒媳婦杜娟扭頭央求著說:「爸……不要啊……我是您的兒媳婦啊……」,但見他手掌一揚,兒媳婦就禁如寒蟬、默不出聲、只得乖乖的把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扭扭捏捏的迎納著公公用肉棒來撞開她的蚌唇……雷老大的肉棒又粗又硬,一入港就深插到底,猛觸到屄芯的那一刻,兒媳婦杜娟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雷老大的肉棒又粗又硬,猛觸到屄芯的那一刻,兒媳婦杜娟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雷老大藉著酒勁,輕舒猿臂,款扭熊腰,將一根長長的燙燙的粗大雞巴在兒媳婦的屄屄裡來回的馳騁,他此刻的心情就只有一個字:「爽」!這「爽」來自久違了五年的被溫柔之鄉緊緊包圍住的溫馨感覺,他這時更明白,什麼名譽地位都是扯蛋,都是過眼雲煙,他需要肉體的真實,在骨子裡他就需要年輕的漂亮女人!……呀!兒媳婦的屄屄好緊好緊!把他的肉棒夾得好舒服,好舒服!……怎麼,那些小狼崽不是整過兒媳婦的屄屄嗎?幹嘛還這麼緊?呵呵,真是個小妖精啊,才被群P過的屄屄竟會變得這麼緊這麼迷人銷魂!……雷老大發熱的腦袋在不停幻想著,他摟住兒媳婦裸體越插越上勁,不一會兒,衛生間裡就充斥著男女性器撞擊的「啪啪」聲,與此同時,雷老大也「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起來,兒媳婦杜娟也漸漸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小妖精……舒服嗎?……快!把老子的肉棒夾住,動起來……」
「啊,好舒服啊……爸,……你……不打我吶?……你也再快點唄……啊……爸……你真行!」
「我這不在打你嗎?……小妖精,看棒!看棒!看棒!……」雷老大一連幾個「看棒」,大雞巴接連幾下快速的在兒媳婦屄屄深插猛抵。
「啊喲!……嗯……嗯……」,兒媳婦「嚶嚀」了幾聲,雖然臉紅紅的還有幾分的羞澀,但已把屁股頻頻的篩動起來,「爸……爸呀……你……你好厲害啊……哎喲也……爸……你輕……輕點……別插這麼深……啊……」
一時間,這衛生間裡的性器撞擊聲、喘息聲和呻吟聲交織著組成了交響樂,在這悅耳的交響樂中雷老大和兒媳婦邊肏屄屄邊調情,這肉感四溢淫水潺潺的淫靡氛圍刺激著衛生間裡的這對都需要慰籍老男和少婦,他們緊緊摟著把綱常倫理拋到了九天雲外,貌似不插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絕不罷兵……
第四章
一陣彩鈴聲驟然響起,那鈴聲是從兒媳婦坤包裡傳出來的。
「這深更半夜,誰他媽的發神經,還打電話……」
雷老大一邊罵,一邊繼續與兒媳婦顛鸞倒鳳,他見兒媳婦一邊承納抽頂,一邊從坤包裡掏出了手機,猛地想到了什麼,就一把將手機搶了過來,並對兒媳婦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對方先說話了,是個女的:「娟娟,你沒事吧?」
「……杜娟已經睡了……」雷老大一聽是個女的,就想早些結束通話,說完就準備掛機。
「啊,是伯父啊……伯父,真對不起,今天我們沒把娟娟照顧好,她又被幾個男同學又整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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