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诓了青衣跑出来,就是为了来到这里,和慕容秋逸私会?”
安可儿情不自禁的红着脸,虽然她对慕容秋逸没想法,但是慕容刚刚确确实实是摸遍了她的全身。
她忽然有种红杏出墙,对不起这个男人的羞愧感。
擦……她羞愧个什么鬼,轩辕殊珺又不是她的老公。这样一想,安可儿的腰板又挺了起来撄。
慕容秋逸的腰板也是听得比她还直,还微微的向前走了一步:“陛下,臣已经决定明日离开帝都,回到容陵郡,所以,今日进宫特意来向陛下辞行。和她……和郡主,只是巧遇。”
安可儿疑惑的望着慕容秋逸,他是真的明天就走吗?总感觉他好像还有很多事没办的样子。
轩辕殊珺把目光从安可儿的身上移开:“慕容,你和朕相识多年,应该知道,朕从来不相信巧合。偿”
慕容秋逸同样淡凉的回答着:“是的,臣认识陛下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过陛下相信过什么。”
轩辕殊珺寒泉一般凛冽的眸色,冷睨着慕容秋逸,但是他的余光,却时时刻刻的都在看着安可儿,她的神态变化,一丝一毫都落在他的眼风里。
他凛声质问道:“慕容,你答应过朕,不再见她。”
“陛下,臣一直都在信守承诺,自从臣承诺不爱她,不见她的那就一刻开始,臣的心中没有她,眼中也不会有她,见与不见,无异。这便是微臣说的,不会再见她。刚刚我和她只是偶遇。微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陛下就出现了。”
安可儿就像慕容秋逸刚刚交代她的一样,一句话都不说,干等着两个人唇枪舌剑的交锋。
最后,是不愉快的收场。
“所以,你是在指责朕,重色轻友?”
慕容秋逸凉凉的一笑:“不,陛下既不重色,也不重友,陛下最看重的不过是万里山河图。”
安可儿无聊的坐在树根下打着哈欠。显然,慕容秋逸已经把话题从‘捉奸’,拉扯到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交流的话题上去了。
素雅馨香花海之中,梅花飞似飘雪,翩跹萦绕着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风姿迥异,气度凌云,风华绝代。
她支起手肘,托腮,蓦地发现,在这个耽美的世界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交谈,安可儿永远无法插嘴,也无法插足,她此刻俨然已经成了多余的。
难怪刚刚慕容秋逸被抓个现形,还能那么淡定,原来,他才是‘被宠爱的那个’,有恃无恐。
她只得在一旁酸的冒泡了,赌气似的坐在树根底下,安安静静的闭下眼睛,闭目养神。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真是凉爽舒适,定定的坐着,就有风自来,带着一丝丝的凉爽,让人舒服得不仅放松了下来。再加上清香淡雅的梅花,香气,更是催眠。
安可儿又迷糊糊的睡着了。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风温柔的吹拂了繁茂的花丛,窸窣作响的声音。
轩辕殊珺一把抱起了睡得像只小猪一样憨甜的小女人,微微蹙眉:“你昨天晚上吧难道真的去做贼了吗?竟然困成这样,随随便便坐在地上就能睡着?”
睡得太熟,可爱又漂亮的小脑袋从男人壮阔的怀里缓缓滑下,然后就歪在了臂弯之外。
慕容秋逸说道:“陛下,您还有什么话……”
轩辕殊珺冷冷的一眼扫过来,眼神警告慕容秋逸不要出声惊醒了怀里的美人,慕容秋逸会意,立即噤声,然后对着他一揖手,作了一礼,静默无声的告退。
就在慕容秋逸抬起头的时候,蓦地一眼看到安可儿歪在男人臂弯之外的小脑袋,睁开了一只大眼睛,调皮顽劣的对着他一眨,然后用手比了一个‘ok’的姿势,示意他安心回去,一切她都会办好。
仅仅是一瞬间,安可儿就闭上了眼睛,继续沉沉的装睡。就好像一个睡美人一般,柔顺得让人心动。
慕容秋逸蓦地回过神来,唇畔扯笑,他终于明白轩辕殊珺为什么会这么宠爱她了,光是凭着她撒娇的本事,后宫就无人能敌。
梅林的深处,有一间小筑。
她似睡非睡的靠在他的怀里,轩辕殊珺总感觉手上的人儿好像越抱越轻,几乎都没什么重量了。她纤细的程度更是惊人,两三个她捆在一起都不如他的厚实。
轩辕殊珺不禁微微皱眉,这样纤弱的女体,如何受孕?
她被抱上了梅苑小筑的阁楼,轻轻的放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卧榻上。
阁楼里焚起了清幽的檀香,安神定气,琴座上,有一个古香古色的桐木琴,
安可儿悄悄的睁开一丝眼缝,还以为轩辕殊珺要弹琴,谁知道他却只是指尖轻抚过琴弦,就好像在回忆什么似的。
她估摸着,陛下的脾气应该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该醒来了,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她没有时间躺着。
安可儿睁开眼睛,只看到轩辕殊珺不知道何时已经将龙袍都换下来了,松紧适宜的衬衣,露出了能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伟体魄,他此时凭栏远眺,英俊的侧脸就如同刀削一般轮廓分明。
安可儿咽了下口水,真的每看一次他,都想睡他。
今天就把他办了!那个男人对她的信任,正处在即将破碎的边缘,只有把他办了,她才好办事。
都说男人一见到美女就只会用小伙伴来思考问题的,夹住了它就等于夹住了男人的脑袋,特别是这么睿智的男人,不把他的智商搞下去,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