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开心,您想上去找虐,也没什么。
裴公公将莲蓬摘了回去,君砚就立马带着人将莲蓬送去了翎坤宫,借此,将自己也带了过去。
裴公公见到皇上在内殿,默默的拿出了一个绣好的手帕出来的时候,视线就微妙了,他总觉得皇上是不是陷入了某些怪圈里,无法自拔?
您以前都是手握长剑长枪,如今慈夫手握针线盒???
他总觉得皇上和顾婕妤之间的相处有些诡异的和谐,有时候甚至觉得,皇上是妃,顾婕妤才是上位者,但是看了看皇上,依旧冷峻高大的模样,觉得定是他年纪大了,看错了。
顾娇娇这个时候刚将前几日君御笑转交给她的种子给种了下来。
翎坤宫的大门就被直接打开了,“顾娇娇,朕给你送莲蓬了。”
君砚进来,同时小太监人手一个篮子,一字摆开。
顾娇娇起身,手上还带着泥,君砚眸子一深便走了过去,见顾娇娇脸上都蹭着泥了,伸手便在顾娇娇的脸蛋儿上蹭.了.蹭,“每日这么种,你种活了吗?”
顾娇娇皱了皱眉,没有躲开君砚给她擦脸的手,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泥巴,眸子亮了亮,嘴角弯了弯露出一抹恶趣味,悄悄的伸手,趁着君砚不注意,两只手都放在君砚的腰上蹭掉了泥。
擦完,还挺无辜的看着君砚,“我...本能反应。”就是想蹭一下。
皮这一下,将君砚都皮懵了,见自己腰间两个爪印,君砚无奈的笑了笑,“朕将莲蓬都给你摘了过来,剩下的让人给你晒干了存起来。”
说着君砚随着顾娇娇往里走,边走边说道:“我让人将你上次想吃的小羊运进了宫,你是想烤着,还是我让御膳房给你做?”
顾娇娇听到小羊,眸子都亮了,刚想说烤着,又想到自己似乎不会烤,“你会烤?”
君砚笑了笑,转头朝着裴苏盛看过去,“裴苏盛,让人将羊肉拿过来,在翎坤宫生火。”
裴苏盛觉得,皇上又在昏君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是。”
君砚这么说了,顾娇娇跑到里面,将自己珍藏的佐料全部拿了出来。
“羊肉都有了,我让人拿些酒如何?”君砚说到此处的时候,眸子微微敛下。
顾娇娇闻言皱眉,“不喝,不好喝。”前两次喝那什么酒,每次里面都会下点什么东西,弄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君砚不紧不慢的开口,“怎么,怕醉了?”
顾娇娇抿嘴,不说话,不是怕醉了,是每次都晕晕的,你懂吗?
你不懂!
君砚不着急,将桌面上的糕点推到了顾娇娇的面前,又把莲蓬拿起来剥着,“我那里珍藏了许多果酒,甜甜的,比上次在太后那里的还要好喝。”
君砚继续道:“前两次酒水里被下了药,确实让人难受。”什么难受,药效没有任何作用!
君砚并不想做什么,他只想留下来!
顾娇娇的视线触及到君砚手中的莲蓬时,就像被勾了魂,慢慢的松动。
她并不是能试的出毒,只是就算是无色无味的毒,只要下有东西,她都能尝出些奇怪的味道。至于抗药性,她确实是有,但是前两次因为被下药后昏昏沉沉云里雾里的,又让她不敢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