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娇一脸的懵圈,今日是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奇怪?
想了半天顾娇娇也没想通到底是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守宫砂,鲜红的小点,她也不知道能干啥,若是有机会,改日问问圣医,有什么法子给除了。
这个东西,不太好看...
顾南卿出了翎坤宫,整个人都有些冷,步伐比平日要快。
怪不得小姑娘的守宫砂到现在还在,原来是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君砚那个老皇帝到现在才没占着便宜!
好在算个人,没有强.迫他家小外甥女。
但是顾南卿还是提了一把剑,去了承君殿。
君砚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换了身衣裳正准备出承君殿,蓦地察觉周身的气息一凝,那双冷然的眸子缓缓抬起,朝着屋顶上的顾南卿看过去。
顾南卿桌白袍气质温润,单手负于身后,一手执冷剑,脚尖轻点落在君砚的对面。
君砚的目光冷峻,冷硬的面孔透着深深的寒意,负手轻笑,“西周陛下,带着剑来朕承君殿,这是何意?”君砚早前让宫中的太监都退了下去,这会儿这里就连裴苏盛都不在。
顾南卿那双冷清的眸子盯着君砚许久,忽的扔掉了手中的剑,向前一步,语气清淡,“找你喝酒。”
君砚倒是有些意外,俊削的面孔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这也是让顾南卿最为看君砚不爽的地方。
“好。”眼下时辰还早,这会儿君砚还不急着去找顾娇娇,能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万一顾娇娇不是剖他,是见他可怜呢?
这顾南卿再怎么也是舅舅,血缘关系总不能真的断了,况且还是个对顾娇娇不错的舅舅。
君砚将自己宫里的私窖给打开了,从里面拿了几坛上好的酒,在凉亭里准备了几个小菜。
随后一身冷峻,一只手负在身后,如顾娇娇往日所见的君砚不同。
一身黑色锦袍使得君砚骨子里的邪.肆更甚张扬诡暗,让人心生提防。
“西周陛下,这可是朕私藏的许久的,特地为你这舅舅准备的。”君砚句句带笑,却隐藏几分气场压抑,目光幽深难测。
顾南卿的眸色冷清的很,“如今倒是不装了。”
“呵...”君砚闻言只是一笑,并未回答。
只是将手中的酒打开了,“你我一人两坛。”
顾南卿目光触及那两坛酒水的时候顿了顿,目光深了深。
君砚给自己倒了一碗,没管顾南卿,端起一饮而下。放下碗后,看了眼顾南卿半天未动的酒,嘴角微扯,“怎么,舅舅来找朕喝酒,这会儿自己却不喝了?”
顾南卿听到舅舅二字称呼,目光渐冷,“朕不是你舅舅,朕没你这么老的外甥。”
顾南卿自从来了这临凤皇宫,连插刀都学会了,往日的冰清水冷荡然无存。
君砚闻言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是眸子里终究是冷了冷,这里没有旁人,君砚也不作态,浑身都透着幽暗莫测,“呵呵...舅舅不认也无事。”
“毕竟,娇娇也未认你。”君砚和顾娇娇呆这么久,别的没学会,就是学会了插刀。
顾南卿到底是心思沉稳之人,并未因君砚这句话而面上动怒。
一手拿起了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