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下马的,但是垂眸将要下马的时候,不经意间对上玉花湮扭过头望着金子一样死盯着他的目光,不禁就是好奇地反问。
“彩礼。”玉花湮咬着下唇出神,听见有人这么问她,不免就直来直去地回答了。
“彩礼?姑娘想要嫁我?”玉墨望着面前故人陌生的眼光,不由得也是一怔,她最开始被他捞上马背恍若不识望着他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因为惊喜过度,只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这一刻,玉花湮双手握住玉质温润的羊脂玉骨扇,怔怔游神的同时,情不自禁地轻轻颔首。
原本就是一句玩笑的话,玉墨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但就因为她轻易地点头应允的动作,玉墨也不能自已地愣住了。还记得毗峙郡首府后院初遇她时的情景,那时他便觉得她虽非倾城,但必是个最、最好的选择。
他一直觉得眼前的姑娘应该是个遥不可及的小丫头,可是现在,她竟是主动向他“要彩礼”?
玉墨仍是双臂环着身前的人,回首看着一下已经被自己唤来帮手擒下的追杀他的蒙面大盗门。嘴角扬起了冷笑,那边的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要送他去死么?他偏不死,他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活着,看着他们对他笑着哭。
“那梅姑娘想要多少彩礼?”对身后闻声赶来的人们使了个眼色,玉墨安心地与身前他早已倾心又主动向他索取婚约的姑娘“谈婚论嫁”。
闻听此言,双手握着折扇的人才缓缓地闭合了双眼,时不时地微微蹙眉,好像在忍痛。
良久,她忽然“醒了”似的睁开了朦胧若梦的双眼,盯视着眼前这个左看右看都不眼熟的少年。
依偎在他身上手里握住扇子的一会儿,她的身子好像清爽许多,所以刚刚梦境一般的事情也仅仅被她归结为梦境。
双手将羊脂玉骨扇别回到玉墨的腰间,又“轻手轻脚”地扳开环着她的双手,她回眸冲着玉墨龇牙一笑比之春日明媚的阳光更灿烂三分,“多谢公子搭救!”
紧接着,就在玉墨反应不及以为她会摔得不轻的时候,纵身一跃跳下马背。她向玉墨的马后张望了一下,果然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后有什么马车和马贼,摇了摇自己的头,想来她又是自己并发,才胡乱臆想出这么一段奇谈来。
煮熟的鸭子飞了?
玉墨以为缓一缓手上的事,至少他还有个大收获。只是这片刻之间天差地别的事情变换,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姑娘确实是桐琴玉家的那个班帮他管家的梅姑娘不错,可她失踪的这几个月里到底发什么了什么,才让她变得这么……与众不同?与己不同?
玉墨眨巴着那双灿若星子的黝黑眸子,哭笑不得地看着徒步奔向远处酒家,脚步尚且不稳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