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跟原来一样,做什么事之前不过脑子,蠢到家了。
大王眸若寒冰,直勾勾盯着阶下的绝色女子,烦闷的将桌子砸的“砰砰”响。
“这女人偷听我们讲话,该如何处置?”
分明进来了两个女人,为何只说清妩一个?
祁域不满地盯着上位,认为他没有合作的诚意,故意刁难。
大王搂过秦素素,“我的女人自然不会泄密,但这位是?”
“还未过门,但很快就是一家人了。”祁域说他们这边的土话竟也很顺溜。
清妩在心里把祁域骂了千百遍,甚至替他想好了最惨烈的死法,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顺水推舟。
大王看似豪爽大条,心思却非常细腻。
“是么。”
刚刚谈的都是不可外传的消息,外面守卫说这个女子鬼鬼祟祟趴了很久,他需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于是他虎口掐住秦素素的下颌,搂着人做了个很下.流的动作,眼神怀疑地暗示祁域。
“那你证明给我看看。”
——
祁域狼般的视线锁定一处的时候,清妩转身就往外走,却被他一把窟住芊腰。
突出的肋骨被大力挤压,陡然有股想吐的感觉。
“发什么疯!”清妩反手一个擒拿,掐住他的肩胛骨,把他往地上压。
她一路上并没有多反抗,以至于祁域都没想到她竟然还留有这手。
“大王他们都就在外面,你要是不与我一起办完事,不光你走不出这地方,连我都要被疑心动机。”他以为清妩会是个明白人,可谁知她竟然胆大包天,敢藏在帐外面偷听。
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见了多少,会不会坏了他的大事。
“哪来这么多冠冕堂皇的道理?”清妩不屑地嗤笑。
他方才看过来的眼神,明显就不安好心,还妄想以这种蹩脚的理由说服她?
两人争执期间,屏风外突然传来揶揄的声音。
“祁公子与自家夫人行事还要打个商量?”
秦素素把大王说的话翻译给帐内的人听,自是删减了不少粗鲁的语气词。
“瞧吧。”祁域忍着肩膀上钻心的疼,对着面前起伏的柔软快准出手。
清妩挡住他阴险的招式,不妨他最终的目的并不是过过手瘾,而是寻准时机,乘她注意力分散的时候,迅速点了她腹下两指左右距离的石门穴。
身子一下像是被按住了肩胛骨旁的麻筋。
大王满意的点点头,半倚在躺椅上,向站在面前发抖的人招手。
秦素素忐忑的走过去,也不敢多蹦一个字出来。
祁域腾出一掌。
“你放开!”清妩觉得手腕都要被他拧断了。
无奈下只能先装作服软,让他放松警惕。
但不得不说,除了杜矜这种极为了解她的人,其他的根本抵御不了她湿漉漉的双眼。
祁域果然松了手劲,甚至还俯下身,耐着性子哄她:“若你当初嫁与我和亲,你我早就是夫妻了,虽然现在是时局所迫,但是我也会温柔些的。”
清妩趴在冰冷的塌机上,脸颊的软肉因紧贴而叠起两层。
祁域也不太在意她的感受,只要能敷衍过外面的人,以后让他发挥的时候还多着呢,迟早让她改变对他的看法。
“你乖乖的。”祁域撩起下摆。
清妩翻过身,将就桌子的高度,猛地朝他下腹踢过去。
倾注全部力量的脚后跟直中靶心。
“啊——”祁域喊得仓惶,吼叫声中带着急促的狼狈。
屏风外的大王见着情势不对,迅速放开指下女子,当机立断的踹倒屏风,一眼就看见祁域蜷蹲在桌角边,疼的音调都变了味。
清妩一脸漠然的坐在桌上,看见有外人进来,脸上瞬间就染了笑,“大王,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您就别管了吧。”
她的声音都带着酥掉骨头的软魅,就算听不懂她字句的意思,也能从她微红的双颊窥探端倪。
大王脸色不好看,快走两步提起祁域,仿佛是觉得他丢了男人的脸。
这蛮子的身高逼近九尺,而且腰腹滚圆,块状的肌肉贴在所有裸露的皮肤上,像一堵墙一样极具压迫感。
他辗转几步,站在清妩面前,面色不善。
秦素素也许记起了还有事托与清妩,连忙整理好散乱的衣衫,上前将清妩的话转述给大王听。
“啪!”她话还没说完,脸上多了五个清晰的掌印。
连清妩都有些愣住了,好在立马回了神,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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