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茶楼喝茶的。可青龙不会知道皇宫地底下有密道。
老皇帝又说了,“你也不必害怕承认,虽然擅自闯入凝华宫是死罪,但你举报地道一事立了大功,将功赎罪,功大过罪。皇宫地下居然有暗道,朕也意外。命人放毒烟进地道后,熏死了百余名天魔教逆党。即使地道再深,毒烟在地道内不散,相信没死的也会给熏死。朕会再命人将地道填了。若非你举报有功,等天魔教哪天从地道里向皇宫发出突袭,后果不堪设想!朕要好好赏你!”
“皇上且慢!”上官惊鸿冷然说,“不是我暗中通知你。”
“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无需因怕天魔教的报复而不承认。你办了这件事,乃我东祁国的功臣。保卫了我东祁皇宫与疆土的安宁。不必再推却。来人,赏上官惊鸿府宅五座……”
“不必了,我会查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冷地留下这一句话,上官惊鸿拂袖而去。 她原想再回凝华宫现场看一看,忽闻一阵悠远的笛声,声音很远,飘飘扬扬,绵延萦绕,仿佛令人看到了眼前有一片平静的湖,湖水没有一丝涟漪,就像一汪死水,清澈透明,冰凉沁人。
悠扬的笛声宛若天籁般动听,却又飘荡的淡淡的忧伤,闻着不自觉地沉重了心情。
祁云……
上官惊鸿心中蓦然闪过那个宁静如玉的男子。
这一刻,她莫名地就很想见祁云。
顺着笛声寻过去,上官惊鸿进了抚沁櫊,院里的奇门阵法,对她而言形同虚设,毫不费力地走过,无视清幽雅致的景色,来到一座楼宇前,楼高五层,在五楼的走廊上,一道颀长的青身色影静静而立,独自吹着哀伤的曲子。
吹笛之人,竟是祁云。
一袭青衣的他,似聚了光华之灵,俊逸清然,那高楼之上,独一无二的倾世韶华,点尘不惊,那般苍凉孤寂。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笛音稍停了半许,继续依稀悠扬地响着。
上官惊鸿走上楼,上楼速度飞快,转瞬到了五楼,面不红,气不喘。
站在祁云身边,一边听着忧伤的笛声,一边随着祁云的视线眺望。原来,站在这里,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凝华宫的一切。
凝华宫往日即便再废旧残破,却是安宁清静了十七年,今日,大批大批的侍卫出入,早已扰断了昔日的宁静。
祁云是在伤心他的母妃被扰了清静吧。
上官惊鸿侧首看他,依他的细心,会知道凝华宫底下有地道么?如果知道,那么,今日冤她的可疑人物,又多了一个。
北棠傲与昭阳公主是另外两个,因为这两个知晓地道。
表面看起来,应该是昭阳公主最有举报嫌疑。要是站在政治立场,如果天魔教从地底暗道攻击东祁皇宫,肯定会扩大战争,到时若是两败俱伤。身为公主,祁昭阳又岂会允许她的国家受到皇宫地下暗道如此大的隐患威胁?
而北棠傲作为北齐皇帝,只要有野心,大可等东祁天天魔教拼得两败时,再出兵坐收渔利,没必要将地道一事捅出来。
到底是谁出卖她?为何偏偏将这事冤到她身上?
上官惊鸿微眯了眼,神色又变得平静。
许久许久,笛声渐渐止息。
祁云侧首,清越的目光盯着她绝美的侧脸,“鸿儿,不开心么?”
“不开心的不是我。”她淡然启唇,“是你。”
“我明白皇宫地底下有暗道一事,不是你暗中命人通知父皇的。”
“你是说皇宫地底下有暗道,而不是凝华宫地下有暗道?”
“嗯。”
“你父皇刚才在书房里都只跟我说了凝华宫地下有道他,”上官惊鸿冷笑,“看来他还不知道,地下暗道,不仅仅止于凝华宫,而是遍布整座皇宫地底。”
“他若知道,估计肯定坐立难安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十七年前吧。”祁云目光悠静,“母妃死的那晚无意中发现的。”
提到凝妃,他的神色黯淡了些许。
“这么久了。”上官惊鸿讶然,“为什么不告诉你父皇?这关系到整座皇宫,乃至东祁国的安危。”
“说了又如何?”他的神色是全然的不在意,“是天意,不让我说。你会否疑心今日冤枉你一事,是我做的?”
“按照我的性格,与生存之道,凡是知道地底下有暗道的人,都值得怀疑。”她侧首,回望住他,“可是你,我相信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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