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饭,再就是去S市出了个差,拜访了故人。”顾砚秋认真思索一番,确定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追究的事情。
没错,她现在是在向林阅微汇报她的所有行程。
“我在家里吃饭,你莫名其妙地冲了进来,找江丛碧,那天晚上你发现了我有梦游的毛病,你给我找了医生,虽然医生看起来有点不靠谱。我要留你下来吃饭,你拒绝后回了家,结果当天下午冉阿姨就叫我过去吃晚饭。”顾砚秋觑着林阅微的神色,平铺直叙地讲述。
……
顾砚秋又喝了一口水,说:“再就是半个多月前了,我去M国处理了一点私事。”
林阅微睫毛很轻地颤动了一下。
顾砚秋轻轻地挑了一下眉,把这件事清清楚楚地摊在林阅微面前:“那天早上,我接了一个好友的视频,她在视频跟我说,我在M国的一个好朋友,患了重病时日无多,希望我能够过去送她最后一程。我听到消息以后便定了最快的航班,除了必要的证件,连行李都没收拾便奔向了机场,所以没来得及和你吃早餐。”
林阅微猛然抬眼,“那你那天打电话哭是因为……”
“虽然我很不希望你提起来这件丢人的事,”顾砚秋点了点头,“但是我确实是哭了,因为我那个病重的好朋友刚刚离开人世。”
林阅微脸色一白,嘴巴张了张,讷讷地说不出话。
她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了。
既然已经开了头,顾砚秋便事无巨细地跟她讲下去,她声音干净,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林阅微无法将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一星半点。
顾砚秋说:“我挂你电话是因为另一个朋友来找我了,就是给我打视频的那个,也是寄养猫的曾经的室友,她姓程,叫程归鸢,是我最好的朋友,将来有机会可以介绍她给你认识。我去了她家里,给你拍了薛定谔的照片,本来是想拍正面的,吃完饭太困了,我给忘记了,一忘就忘到了上回来的飞机。对了,回国之前还和其他朋友聚了个餐,喝了点酒。我在M国呆了两天,那两天我倒时差,朋友聚餐,悼念逝去的人,一直没心思和你聊天。两天后回了国。”
“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林阅微心里一团乱,顾砚秋没有女朋友,所有的关系都清楚明白,最后一个借口也被轻而易举地击毁了,再没什么再能够阻碍她朝顾砚秋奔去的脚步了。
顾砚秋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不想让你有心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心结是什么,但是是从那天我回来以后你开始不对劲的,所以我想着,我们把话说个清楚,总算你今天愿意理我了。”
她直视着林阅微,目光诚恳:“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生的气?”
“我……”林阅微轻而易举地乱了心跳。
说,还是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