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般的顽皮爱生事,但是哥哥们,长辈们尽是宠爱她的,尽管严厉如大哥,虽然嘴上不饶,心里却是在疼爱她不过的。
“我知道,在家时,我又未尝不是如此,且荒唐更甚沐晴妹妹的。”想到此处,便是又联想到此番自己的处境,更是有些思念家人,不禁又是涌起一阵的酸涩来,原本带笑的眸子便是一下子蒙上了一层细纱般的寥落。
“快些喝了,凉了就不好了。”见她神色见微有异动,提到在家时的光景竟是面色暗淡起来,必是想家了。
李恒翊又不知要说些什么才能安慰,便是暗恨自己嘴拙,只得是有些无措的将那碗醒酒汤又往她面前推了推,让她趁热喝了,想必解了酒劲儿,她也会好受些的吧。
看到他这般形态乌采芊心里只觉好笑,其实自己并没有怎么醉的,早在出门的时候便是带着解酒丸的,从前在外与人斗酒时作弊,不曾少了那解酒丸的作用,偷偷服了解酒丸,便是千杯不醉的。
与那李沐晴同坐,见情况不妙时早就将袖中的解酒丸悄悄服下了,除了面色的酒态,其实并无大碍的,这醒酒汤便也是为着解些残余酒气,消了面色的。
于是,只得是懒懒将那碗里残存的汤药饮尽了,那李恒翊神色方才显得放心些。
“你的酒量不错,喝了这么多,竟还是清醒的。”其实李恒翊自是有些疑惑的,喝了那么多,就是一般的男子也早已是醉倒了的,她却无事,又想到她说自家的醒酒汤与别家不同,此刻也是有些明白,想必其中是有些门道的。
“那是自然,本小姐千杯不醉。”见他神色疑惑,乌采芊便是笑了,也不说破了,只是调皮的笑着。
“对了,今日在齐家的花园子里,那小王爷夏允崇没有对你无礼吧!”李恒翊陡然又是想起了今日在齐府花园,见到乌采芊同那小王爷夏允崇在一道的一幕,眉间拧锁,眼里升起寒意,言语也是变得慎重起来。
乌采芊想起那一番际遇心里也是好笑,若不是你们这群公子搅局的话,自己也是能安然脱身的,说不定还能好好戏弄那小王爷一番。
想到此处,竟是忍不住有些失笑出声,见那看着他的人面色渐浓不甚好看,又是忙摆摆手笑答道:
“没有,没有,我哪里是会吃亏的主儿。”
“也是,你哪里是会吃亏的。”转念一想她乌采芊这些时日的做派,李恒翊也是这么觉着,此刻又听她说了,不知为何事悬着的心,也是缓缓落了地。
“唉!你说那小王爷叫什么来着,什么虫?”又是想起刚刚李横翊似乎是说过那小王爷的名字来着,且是个怪的,乌采芊不禁又问了一遍。
“夏允崇,你问他作甚?”李恒翊一眼的疑惑。
“果真是虫,哈哈哈哈!还是个色虫,哈哈哈!形象,果真形象,哈哈哈哈!”再次听见他说那人名字时,乌采芊果真是听清了,一时间觉得好笑的紧,竟是笑伏在桌上。
此刻那李恒翊算是明白了乌采芊的意思,原她是在笑话夏允崇的名字,一时间憋的一脸的黑晕,不再理会她的玩笑。
不多时,丁香走了进来,请乌采芊去沐浴,乌采芊便是除去了钗寰,进了浴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