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了,还真是继承了我们韩家的骨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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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本来面色有些激动的陈天养,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什么叫继承了你们韩家的骨血?
陈思璇姓陈,是我陈天养的女儿,跟你韩贵,和韩家,有什么关系!
不过,见陈思璇好歹是掐着点赶到了,陈天养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你怎么才来啊,秦凡呢,他在哪,怎么不带来见见啊?”陈天养左右观瞧,都没有找到秦凡,还以为女儿脸皮薄,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带他来见自己。
陈天养说着,就抓着陈思璇的手往外走。
“怎么?当首富了,现在不想承认了?我当时可是拍有照片和视频,你要是不承认,我不介意当着大家的面,把你跪在地上,怎么求我们家的,放出来,让大家看看,这个风光的南都首富,装狗装的,到底像不像?”
看着陈天养焦急的面孔,陈思璇点点头,甩开手,转身就朝外跑了出去。
南都本地人大多都知道韩家的存在,也知道陈天养前期是在韩家的帮助下才能迅速发家,却没有想到,陈天养为了钱,居然连下跪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在华夏,从来都不乏落井下石的人。
韩贵得意地扬起手里的电话,向众人展示道。
陈思璇嫁人?
“这样吧,他在哪,你跟我一块,咱们一起下去请他。”
尽管现场有些嘈杂,但是他底气十足,足以让附近绝大多数的人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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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嗯,他在楼下,可能需要你安排人才能上来。”陈思璇说道。
“韩贵这么做是想逼我把你嫁给江流,而现在只有他现在能救你,快去啊!”
“不会吧,陈天养为了给韩家当上门女婿,还真的下过跪啊?”
“一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您手上还有没有邀请函,我下去再请他来好了。”陈思璇说道。
各种眼神交汇在一起,如同刀子一样,狠狠剜在陈氏父女两人的身上。
“可是我陈家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插嘴吧,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你是不是故意捣乱,不打算给我面子了?”陈天养也没有想到,韩贵居然会在这种场合将这件事挑出来,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韩家的人面,这打乱了他所有计划。
“我就说嘛,首富哪是这么好当的,难怪陈天养平时在外面耀武扬威的,在韩家人面前怂的跟条狗一样,合着所谓的首富只是个傀儡,实际上只是个给韩家打工的打工仔啊。”
“你们陈家?”韩贵呵呵笑道,“没错,确实是你们陈家,所谓的南都首富陈天养,也不过是当年在我们韩家门口像一条狗一样跪了三天三夜跪出来的,现在居然想让我给你面子,你觉得,你配么?”
尤其是一些对陈天养眼热的,见到眼下这副场景,立即阴阳怪气地围在一起嘲讽了起来。
在议论声中,陈天养抓紧了女儿颤抖的手,低声说道:“我是出不去了,你现在赶紧走,去楼下找秦凡,无论如何也要请他上来,快去!”
“爸!”陈思璇眼圈通红,她不知道明白在眼前这种紧要关头,父亲为什么会让她离开,去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狐疑,好奇,震惊,不可思议……
“分寸?我已经是很拿捏着分寸跟你讲话了,可你的态度却让我不太满意。”韩贵很满意现场的效果,扬起头,呵呵笑道。
“就是,还把韩月珍的寿宴搞的这么隆重,其实不就是跟条哈巴狗一样想要讨好韩家嘛,我看这以后有什么事,也不用去找陈天养了,直接去找韩家,只要韩家的人发话,他肯定乖乖地把事情办妥,要不然,还不知道韩家怎么收拾他呢!”
“你!”陈天养气的满脸通红,他当年跪在韩家门口,是为了让韩家把被软禁的韩月珍放出来,让两个人相见,什么时候成了他们家的一条狗了?
“那关于陈思璇嫁给江流的事情,你总得先给我一个答复再走吧?”韩贵忽然大声说道。
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慢着!”韩贵忽然阴沉着脸说道,“什么客人啊这么隆重,还得你们两个亲自下去请。”
“很重要的客人就是了,你等一会儿,我们很快就上来。”陈天养头也不回地说道。
更重要的,秦凡现在不在场。
“韩贵,你说话是不是要注意分寸!”陈天养拉着女人的手,脚步一沉,低声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投向三人的位置。
“呲……”陈天养皱了皱眉头,发邀请函这种小事,他还真不会亲自过问,也不会有邀请卡,现在找人要的话,又有点耽误时间。
“楼,楼下?”饶是以陈天养的修养,也忍不住楞了一下,“怎么会在楼下,为什么不让他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