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
我到了乐极的时侯,她也开始拼命对者我的动作的节奏叫起来:“噢!噢!噢乐死我了………谢谢你,噢………噢……噢…………”
我一泄如注,她抱了我狂吻:“达令………你真行,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怀里。”
她说着又哭泣起来,这是她得到满足的表示。我不再是无用的美国人。
我们就这样搂着坐到天亮,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快乐。
早上八点钟的时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门,才把我们两人同时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来,见波瑞吉和露西亚依偎着喝咖啡。波瑞吉见了我说:“好吗?雷查!”
“妙极了!”我说。
“该回去了。”
波瑞吉说:“再不回去,那讨厌的军曹,可要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急忙洗了个脸,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预备回去,我问波瑞吉是不是要给她们钱?他说不要了,我们送点她们需要的东西给她们吧。”
当我们两人要走时,露西亚梅保送我们到门囗都依依不舍,波瑞吉对她们说:“晚上!我们请两位小姐看电影吧!同时我们喝掉了你们好不容易才买的咖啡,晚上我们来赔偿你,再见吧,我的爱人。”
我也对梅保说:“再见,甜心!”
她们同时说:“再见,达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说:“雷查!我又要说你了,你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么好给她们钱呢?”
我问:“为什么不给她们钱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们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呀,她们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没回来。你不看,这样大的巴黎,找不到一个像你我这样年龄的人吗?她们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与生活必须品,懂吗?”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姐姐乐拉,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呢?战争不但苦了男人,连女人也带苦了。
回到住处,迎面就碰到高大的军曹,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骆鸵。
骆驼见了我和波瑞吉说:“孩子们呀!要早点回来,这是初次,再这样可就要受罚了。”
我们朝他敬了个礼,说了声:“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寝室。
进了门蒙头就睡,中饭也没起来吃。
直到下午四点时,波瑞吉才把我叫起来说:“雷查!我们可以去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到了士兵俱乐部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五磅咖啡,两瓶白兰地,另外买了些香肠罐头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来。
露西亚家出来应门的还是她们的妈妈。
见我俩每人抱了那么多的东西来,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着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语朝楼上叫,露西亚梅保就站在楼梯口上说:“上来!达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楼,放下东西。
她俩见了这些东西,就拥了我俩狂吻不休的说:“真是好人儿,我们太需要这些东西了,你们俩真是雪中送炭,我们想尽办法还买不到一点点呢。”
“我们是朋友了,我随时可以来。”我说。
梅保听了,给了我个深长的热吻:“你真是个可人儿。”
她们打开包来,看了喜得合不拢嘴。可是我们来说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钱。
她们的妈咪上楼来见了,拿拿这样,摸摸那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钱竟换来了这样大的欢心,波瑞吉的视途老马言之不虚了。
“我们打算请两位小姐看电影,以后再去跳舞。”波瑞吉道:“并且是现在。梅保,露西亚都没有反对。”
我们就从她们的家里出来,先到餐馆去吃饭,为了看电影的时间还早,又逛了会儿街。
进入电影院后,梅保依在我的怀里,我一只手拥着了她,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着她的阴户。
她依得我更紧了,我开始揉她的阴核时,她颤抖着,发出极轻微的“哼”声。
到后来整个的人倒在我的怀里来。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亚一看,他们俩也是挨得紧紧的,我说:“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来?”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去?”
梅保说:“不要了,他们去玩他们的吧!”
我拥了她走出电影院,叫了部街车,没有五分钟就回到了她们的家。
上了楼,直接到了她的房里,梅保拥抱住我说:“达令………我已经烂熟了,最好你的家伙立刻插进我的穴里去,我才能浸在酣畅的浴里,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经准备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宝剑,我是剑鞘,我要你的宝剑直刺到我的花心里…………”
她说的声音婉转得像黄莺儿,她的粉脸上映着红霞,她的秋波冶荡,使人见了怜感万分。
我说:“梅保,别说了,快脱衣服吧。”
我俩开始脱衣服,她又说了:“达令!我的冤家,你那里学来的这干人本领?我像要有千言万语的赞美,不知道从那里说起。
我俩都脱得赤条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紧紧的。我说:“你有什么话,我们就边玩边说吧!”
我抱着她上了床,两人搂得紧紧的,四条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样玩,你要不要?”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和她亲了个长吻。她又说:“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多么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时侯,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自主的张开了,心里难受得发痒发烫,我真想立刻脱掉我的裤子,让你把你的家伙插进去。痛快的叫你插个半死,可是我没有这个胆量,你不知道,那刻儿我好难熬啊。”
说着,她敝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不一刻儿的时间,我挺硬的肉棒,就刺进了她着花心里了。
她“嗯”的一声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她的赤裸的身体挨得我更紧了。
我猛的顶了她一下,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我又抽出来时,她说:“当你的肉棒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像跟了出来似的,当你再插进来的时侯,我的穴心尽量的张开来,恨不得将你整个的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着,就用火热的嘴唇,而甜蜜的热吻着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着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guī头磨擦着她的肉,又慢慢的直干到她的花心里去。
两只手不停的捻弄她那两粒柔软、而又坚硬的乳头。
她却不停的说话,只有我猛顶她时,她才打断了说话,发着“嗯嗯”的呻吟声,她又说:“我们法国女人最喜欢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说出来可好?”她说着吃吃发笑“你要说什么呢?”我问。
“我要高声说。”她说。
一面抽送着,一面对她说:“你尽说无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我……乐死了!我………是个淫婆娘!最喜欢挨插的淫婆娘………”
我只是用劲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进去。
一会儿她又放低了声音说:“我想换点新鲜花样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乐,我来试试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进肚去。”
她说着,果然抽脱了出来,爬起身子,把我的阳jù捧着,含到她的嘴里,用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肉棒儿在她的口里进进出出,精液“卜卜”的泄进了她的口里。
她含满了一嘴,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么爱你,达令………”她说。
说着她又贪婪的回到了老样子,我随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样子,我又把我的东西塞进她的穴里,狠狠的用力干刲尽根。
连她那两片丰肥的外阴唇,也被我顶得凹了进去。
很快的她就又冲出了一阵淫水,使我的抽送发着“支咕!支咕!”的响声。
她又开始喘气,吞囗水。
我继续不断的垦荒似的垦着她的肉田,在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颤抖。
她又开始哭泣起来,“哼”声越来越响。
“噢……嗳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郎……姘头………干死人的汉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枪弹的白兔子,全身颤抖着,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的家伙插在她的穴里,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边的乳,用手指捻弄着她右边的乳,她紧紧的抱住我睡了。
“丑陋的美国人唷………你把我折腾死了………嗳唷………干死我了………嗳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浪叫,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梅保仍抱着我紧紧的,我插在她穴里的家伙,也仍然结实的在里面,没有移动出来分毫。
就又开始抽出来,慢慢的干进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亚喊叫仍不绝于耳,梅保大声对她说:“露西亚!你要死了?你这淫婆娘。”用法语说。
“梅保!你不知唷,这美国人用舌头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住呀………暧唷………”
她们两人说的虽然都是法语,只有波瑞吉听不懂。
我在学校中时是学过法文的,我假装听不懂,一下一下狠干着梅保。
露西亚又问梅保说:“梅保!你那边的美国人怎样?没听到你们有声音吗?是怎么了?”
“啊!这美国人一直没停过,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听了梅保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她和我侧卧着身子干,总觉得有力没处使,何况我已经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了梅保既然说快活,我应当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来,我坐在她下面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来。
我狠命的抽,用劲的插。
梅保叫了,她对露西亚说:“嗳唷………露西亚!这美国人换了花样了,他骑在我一条腿侧着干,干得穴里火辣的,痒得难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大声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亚………知道吗?………美国人唷………插死我了………我好美………”
梅保像疯了似的叫起来。
梅保不停的叫着,终于她又泄了一次精。
而我呢?则越战越勇,她巳经瘫痪了,无力的躺着。
我将她恻着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着,弯起她的腿来,意从正面攻击。
可是我失败了,她无力的举起双腿,我只有将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两手抓住她两只米长的乳房,蹲在床上干。
她已无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亚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穴里顶着,进去的时候,连她的人阴唇上的两片嫩肉,都顶得凹了进去。
猛的抽出时又带的突了出来,穴里被我带出来的淫水,又浓又多。
而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布。
我痛快的干了很久,她又叫了:“嗳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飘呀飘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噢………我又要来了………噢…………”
果然她的里面,一阵收缩,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浆来,涌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两条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将她的身子倒侧,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来。
又将她玩醒过来,干插泄,才将她变成俯卧,脸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