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怒目,抬起手臂狠狠地抓住李达衣领,吼道:“你为何如此做!”
李达的脖子被那拖起的衣服勒住,但他却没有去挣脱李通的束缚,他狰狞地说道:“你在家中以长兄身份处处压着我,我做什么事情都要你批准,所有长辈都宠爱你,明明我不比你差,凭什么这些都是你独享。”
“我本以为我为官之后就可以不用活在你的隐影之下,就可以出人头,让家族中人也认识到我的才能,可是呢?”
他双眼大睁,双拳紧握,吼道:“为官之后你也不放过我,我成了你的下属,处处被你压一头,我一边寻找出头之日,一边还要忍受你虚假的兄弟之情,你可知每次我看到你故作的关心,我有多么恶心!”
李通松开了对李达的束缚,他的声音极低,极悲哀,他道:“我从没想过你竟如此看我,如此仇视我。”
说完李通沉痛一叹,对清幽和离殇道:“臣先退下了。”
李通跌跌撞撞地走了回去。
清幽和离殇冷冷看了眼李达。
清幽问道:“官银呢?”
李达甩了甩衣袖,冷笑一声,道:“不知道!”
清幽的胳膊抬起正要发怒,离殇将他胳膊按回身侧,嘴角上挑说道:“你现在说还可以少受些苦。”
李达却不以为意,他道:“你们敢动我?你们不怕我身后之人吗?”
离殇不想与李达废话,李达都落到他们手里了,还敢大言不惭,不管他身后之人是谁,他必是死罪!
离殇面上冷凝又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将他带去刑房!”
李达听此,又急喊了句,:“你们当真猜不到我背后之人是谁吗?”
离殇道:猜到如何,猜不到又如何,左右银子是你盗的!你若是不交出来,我们砍了你,谁又敢说什么!”
衙役无视他的叫嚣,将他押入了刑房,离殇与清幽自也去了。
离殇厉喝一声,“你是要先受遍酷刑再招,还是不用受这皮肉之苦,直接招了呢?”
李达此人虽自视甚高,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亦非常的欺软怕硬。
他听到离殇的威胁心生惧意,咬牙道:“在白虎寨里。”
清幽放下了拿在手里的刑具道:“你们如何盗的官银?”
李达道:“那个藏银子的库房是我提供给李通的,我之前早已在那隔壁房间挖了隧道,通到藏库银房间的角落里,搜查库房时我就那块地上你们自然什么也没有搜寻到。”
离殇与清幽,听他交代完,就把他关了起来。
离殇怕事情生变,对清幽道:“我现在调兵去白虎寨。”
白虎寨在溋州外围的山坡扎寨,寨前有一小河,时不时的有些野鸟在河上空嬉戏,在湛蓝的天空与白洁云朵的衬托下,似是一副没有尽头的画卷。
岸边有许多的野花野树,凉风吹地杨柳的枝叶时不时的摇摆,河水像是有极大的魔力,使垂柳极力地往河里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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