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人来。”
清漓无法再保持平静了,她的母后是她的逆鳞,那南玲竟敢如此的污蔑她的母后。
清漓内心的熊熊怒火越来越烈,她冷笑一声道:“不知是谁死死赖在别国的皇宫之内,一直不离开,南烟国虽是小国,但也算是繁华,没成想竟养不起一个公主!”
南玲的俏脸爬上恶意,她冷笑一声,“我留在此处自是因为北陵国的皇上有礼节,欢迎我,你竟不顾皇上的颜面,不顾两国友好说这种话,莫非是想要篡权吗?”
清漓嘲讽道:“你硬要留在我们北陵国,父皇作为北陵国的领导者,自是不能拒绝,没想到你竟如此厚脸皮的说父皇欢迎你。”
南玲的面庞扭曲,她的拳头攥的很紧,她抬眼看了看四周蓄势待发的守卫,知道这里是清漓的地盘她不可以轻举妄动。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她淡薄的红艳唇瓣轻启,道“我来这儿可不是为了与你斗嘴,我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是关于离殇的,不知清漓公主想不想知道。”
清漓弯着眉眼说道:“离殇的事情我想知道自是会去问他,还不用你来告诉我。”
风儿吹起清漓的几缕发丝,拂上清漓的脸颊,清漓转身将右脚收进了殿内。
清漓看着清漓的背影道:“我还是发善心,告诉你吧。皇上刚刚已为我和离殇下旨赐婚了!”
清漓听到这一句猛的止住了步子,她近日就要和离殇成亲了,南玲却说父皇为她与离殇定亲了,这怎么可能!
清漓没有理她向内殿走去。
南玲在门外大声说:“现在圣旨应该已经到了离殇的手中,我与离殇上一年便已相识,他曾细心为我包扎过伤口,还曾为我送过餐食。当初我就与他口头约定好了,这次终于与他定了亲。”
南玲的神色颇为倨傲,她又说道:“若是清漓公主你有些自知之明就应该赶快退了与离殇的亲事,别做我与离殇的挡路板。”
南玲说完,见清漓竟然没有给她回应,她顿感受到轻蔑。南玲死死的盯着清漓的殿内,不过此时清漓已走进内殿。
南玲的声音虽然可以传过去,可是她的视线却被那淡绿绣有美人挥扇图的屏风挡住。
南玲咬了咬牙,暗恨清漓竟然让她一人唱独角戏,她为了激出清漓,又添了句引人暇想的话,“想当初我潜入北陵的军营,可是与离殇朝夕相处的半月有余,那半月我们可是形影不离。”
在里间的清漓轻轻笑了声,兀自摇了摇头,南玲明显就是为了要激怒她,真当她是没有脑子的吗?
若是离殇真像说南玲的那般,那离殇又为何要自己与结亲呢?
只是那军营之事清漓却真的听进了心里,清漓还记着当日她询问他与南玲关系时,离殇支支吾吾的样子,清漓知道离殇定事情瞒着她。
但清漓不会只听南玲的一面之词,她也会听离殇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