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玲的眼神阴翳,如毒蛇一般冷情,如猛兽一般骇人,她的手臂猛的向前一挥,将手中的细长麻鞭,舞的飒飒生风,她鞭子向清漓直冲而去。
清漓见此,本能的一退,谁知情急之下她竟撞上那殿中的香炉,她的小腹被那铁铜炉壁磕的生疼,她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渍。
她努力的稳住身影,以免输了气场。
散落的香炉,冒出浓烈的香气,直直涌进清漓的鼻腔,清漓被呛的眸中带泪,喘息不止。
小月替清漓轻拍着背,好一会儿,清漓才停下喘息。
风儿吹过卷起香灰,香味在殿内四散。
南玲的鞭子早已被清漓的护卫握住。
南玲的武功本就远远在清漓的护卫之下,因此她很快便落了下风。
南玲的面上焦灼又气愤,红的似艳花。
南玲大声呼唤她殿外的护卫,声音凌厉,无奈她带来的那几个人,正与门口的护卫缠斗的难舍难分,实在分不开身去帮她。
猛然间,一阵凉风吹过,香灰浮上南玲的面,她的鞭子被夺了过去,她惊叫一声,既丢失了仪容,又丢失了兵器。
南玲的侍卫还在门外缠斗,忽而,听到她的惊叫声,急切地的往里冲。
若是南玲出了什么事,他们无法去向南烟国太子南寻交代,南寻虽然表面一派朗朗君子的模样,但处事却很是毒辣。
以南寻护短的性格,他们没有办好差事,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即便他们拼死前进,但清漓的侍卫又不是吃素的,怎能放任他们冲进去?
清漓的殿门被碰撞的哐啷响,殿内的清漓直身站立,手握成拳,光洁的眉头蹙成一个川字。
清漓厌恶的盯着被她的侍卫制服的南玲。
南玲的鞭子已掉在那木制地面上,她的脸庞无比扭曲,她的眸光阴冷似冰川,她的发髻已在打斗中散乱,黑长发丝乱糟糟的飘着。
南玲的双臂,被清漓的侍卫反剪在脑后。
南玲的牙紧紧咬着,怒瞪着清漓,眸光凌厉,如含了利器般,紧紧锁着清漓,好似要用眸光将清漓撕碎。
清漓亦眸光冷冷地看着南玲,看着她落败,看着她挣扎,沉默未语。
南玲终于松开了那紧紧咬着的牙。
她红如血,软如棉,带着细细颗粒的红舌露出,说道:“你快让你的护卫放开我!”
清漓睨她一眼,本是如水般清透的眸子蒙上一层薄雾,竟有了点深沉之色,她没有理会南玲。
清漓的眸光向殿外射去,殿外的打斗声也在这时停止了。
殿外进来一身穿护甲,手带佩剑的黑衣年轻男子。
那男子走进殿中,眸子低垂,不敢乱看,他走至距离清漓三步距离处,屈身向清漓行了一礼。
磁性的嗓音响起,那人说道:“回禀公主殿下,门外的賊人现已全部被制服,公主打算怎么处置,处死还是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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