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冯艾的事情蓝宝宝也听人说过,好像就是她在佑督卫里养伤的那几日,冯艾不知何故跑去晟才人跟前儿献殷勤去了,结果马屁拍到了驴腿上,不仅没得晟才人亲眼,反而把晟才人给惹恼了。
自那以后,晟才人时不时就会找他的不痛快,轻则罚跪,重则就板子伺候。
这么一来二去的,冯艾早就被折腾地没个人样,却又敢怒不敢言。
蓝宝宝素来不待见这个人,见他倒霉,心里也有几分窃喜。
“晟才人?”蓝宝宝脸上露出了疑惑,她努力想了一会儿,残留的记忆里对这号人物并没有印象。
芳菲和秋月惊讶地看向她,后者解释道:“便是以前的裴采女,一个月前突然得了陛下垂怜,圣宠一日盖过一日,这不最近几日刚刚被赐为才人,还得了封号。”
难怪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呢,原主死的时候,宫里只有不受宠的裴采女,而她这段时间里心思都在凌王身上,自然就没有注意到这些八卦。
“我记得之前最受宠的人是棋妃,如今是什么情况?”蓝宝宝问道。
“棋妃有孕了,不能侍寝,这才给了晟才人机会。”芳菲说道。
三个人围着后宫里的事情又聊小半个时辰,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哎呦”地叫。
“是冯艾,准是受刑回来了。”芳菲幸灾乐祸地对她们做了个噤声地动作,悄悄走过去把窗户打开一条缝。
冯艾被他身边那两个跟班搀扶着,边走边痛呼,腿脚都被打的不利索了。
“呸,她晟才人算个什么东西,动辄就敢拿老子出气,且等着,我定要见她好看。”
冯艾这么骂了一句,便被旁边两个人快速捂住嘴带回了房间,生怕被人听了去。
芳菲关上窗户,回身笑起来,“你们刚才没看到冯艾的惨样,可笑死了,人都站不直,屁股上全是血,看来真是被打得不轻,还扬言要给晟才人好看呢。”
蓝宝宝对冯艾不太了解也没有印象,只是一直都不能理解,他一个九品监作为什么这么嚣张。
“这个冯艾真是胆大,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乱说。”蓝宝宝感慨了一句。
秋月看向她,说道:“冯艾敢这么嚣张,也是因为他背后有靠山。”
“靠山?既有靠山,怎么现在还这么惨?”蓝宝宝惊讶道。
芳菲走过来说道:“他那个靠山虽在陛下跟前得脸,却也只是个四品的少监,又怎会为了区区一个奴才,去得罪风光正盛的晟才人。”
“原来如此。”蓝宝宝了然地点点头。
这时有人过来敲了她的门。
芳菲走过去打房门,见外面站着一位眼生的粉衣宫女,瞧着应该是哪个宫里的,便客气地问她有何事。
“这位姐姐,此处可是宝公公的卧房?”粉衣宫女同她见礼,问道。
“对,他就在屋里。”芳菲答道。
粉衣宫女往里面瞅了一眼,便说道:“我是晟才人宫里的人,我们才人要见宝公公,烦请宝公公即刻随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