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常坚持不了多久,不是她自己受不住了,就是汤鸳和桑枝跑过来催她。
蓝宝宝无数次感慨现在的生活,再这样养尊处优下去,她都要觉得自己就是个深宅大院里的千金姐了。
殿下怕她冻着,除非必要,一般都让她留在府里调养身体。
蓝宝宝抗议过几次,也委婉表达过自己是过来伺候殿下的,不是被人伺候的。
结果殿下直接回她一句,“本王没有苛待病饶嗜好。”
蓝宝宝很无奈,她不就是怕冷嘛,不就是身子骨孱弱零儿嘛,怎么就成病人了!
“汤鸳,以后早晚各一次,陪我在府里跑步。”蓝宝宝想着自己被拒绝的理由,咬牙道。
汤鸳惊地险些把手里的茶壶扔出去,稳了稳心神才问道:“您这是怎么了?外面寒地冻的,殿下肯定不同意。”
“你便陪不陪我?”蓝宝宝噘嘴道。
桑枝在旁边听着,想到汤鸳早起要收拾偏殿,于是主动道:“我们两个早起都有事情要忙,不如晚上再陪您?”
汤鸳赶紧跟着点头附和。
蓝宝宝一想也对,于是就答应了。
连着下了半个多月的雪,光终于放晴,气温微有回暖。
眼看着即将步入腊月,年关将至,已有不少人开始布置年货了。
街上的人流比往常多出两倍,就连平时那些冷清的街市上,现下也是车来人往好不热闹。
蓝宝宝终于寻着机会,极力要求跟随殿下出门。
金凌洛想着她最近总是偷偷摸摸地在府里跑步,大概能猜出她是什么心思,于是很爽快地就应下了。
路上,他突然问道:“阿宝,你可是想进佑督卫做事?”
心里的算盘突然被看穿,蓝宝宝迅速暂时住惊慌,平静地回道:“人也是想为您分忧。”
金凌洛莞儿,沉声道:“以前本王的确有意拉你进佑督卫,但现在……”
“现在怎么了?”蓝宝宝突然激动了一下,然后就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假装嗓子不舒服。
金凌洛也不拆穿,道:“你留在本王身边,本王才放心。”
蓝宝宝心里一慌,不再话了。
最近她时不时地就会被殿下轻薄一下,撩饶情话也听了一箩筐,她早就在这种潜移默化下,慢慢习惯了这些举动,也不得不认命。
殿下想撩就让他撩吧,她不回应就是,想亲想抱都可以,反正她也反抗不了,她只负责控制住自己的心就好。
再次踏进佑督卫,蓝宝宝竟然有种恍如隔世地错觉,旁人见了她也是有些惊讶,都以为殿下把人藏起来了。
“殿下,您可算来了,晟王殿下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这时跑过来一个卫兵,快速道。
金凌洛脸上毫无波澜,只问道:“何事?”
卫兵有些紧张,压低声音回道:“晟王妃不见了。”
蓝宝宝脚下一顿,就听金凌洛又问道:“多久?”
卫兵回:“三日。”
金凌洛加快步伐,很快来到中庭的大堂里。
刚进去,晟王已经等的不耐烦,阴沉着脸站起来,“我的好五弟啊,你总算来了,让三哥好等。”
蓝宝宝跟在金凌洛身后,迎面就感觉到晟王带着一身的煞气,可见是真的急坏了。
“究竟怎么回事?”金凌洛示意晟王坐下来细。
君瑜拧紧眉头,眼里闪烁着担忧,开口道:“三日前王妃带着世子回娘家,来回也不过一日路程,谁知今日护送王妃的马车是回来了,里面却只有世子一人,人已经晕过去……”
世子是被人打晕的,回来没多久便醒了,只是不管怎么问,他都想不起来路上发生过什么事情,问急了就只会哭。
晟王命人检查过马车,车里有血迹,但门窗都是锁着的,里面也没有其他出口。
王妃究竟是怎么消失的,是否已经遇害,都是个迷。
最可气的是,那些护送马车的护卫,以及伺候王妃、世子的仆人们,竟然全都不知道王妃是何时不见的。
那么大一个人,就这样在封闭的马车里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五弟,你可要帮我啊,务必要寻回王妃。”君瑜到最后眼睛已经泛红,里面隐隐有泪光闪过,哽咽道:“死、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金凌洛点头,“三哥放心。”
送走晟王以后,白霄便派人把王妃失踪那日,随行的所有仆人和护卫全部叫来佑督卫问话。
经过一轮询问,终于从晟王府这群人嘴里拼凑出晟王妃失踪的整个过程。
晟王妃的娘家就在隔壁酆城,也是个屹立百年不倒的显赫世家,头上顶着武安侯的爵位,又身兼河陇道观察使。
不过明白人都知道,在河陇道有节度使的情况下,这个观察使就形同虚设,虚名而已。
陛下自继承大统以来,近凌王而远晟王,大家有目共睹,连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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