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蓝宝宝非常相信金凌洛,但是她也担心会让世子失望,心里万分纠结,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道:“殿下,您千万别吓到世子了,我可是顶着‘喝水被呛死’的压力来偷偷报信的。”
金凌洛哑然失笑,摸着她的脑袋道:“放心,只要有本王在,你就死不了。”
“您还能破除诅咒呢?”蓝宝宝揶揄一句。
金凌洛莞儿,柔声道:“本王可以为你挡下一切灾难。”
……
蓝宝宝已经被这句情话撩拨地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心神都被震上几震,她现在急需一瓶氧气罐来续命。
半晌后,她霍然起身,磕磕绊绊地道:“封、封大哥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咱们快、快出去吧。”
话音刚落地,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金凌洛慢悠悠跟在后面,嘴角挂着笑意,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哎呀,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封巍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头一瞧,就见蓝宝宝红着脸惶地跑了出来,一时忍不住调侃道:“发烧了吗?要不要请大夫……”
“咳!”
话未完,立刻被金凌洛一个眼神给扼杀了。
封巍委委屈屈地看向白霄,想从他这里找安慰,结果又收到一个白眼,立刻焉了吧唧地抿起嘴。
蓝宝宝一口气跑出来,直接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根本没有听到封巍的调侃,直到坐下来不久,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不对。
一抬头,对面的封巍和白将军都在看她,个个眼神幽深,表情别有深意。
登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愤地低下头,坐立不安。
这时,金凌洛突然开口道:“巍,你继续吧。”
这一声,立马引走了封巍和白霄的注意力。
蓝宝宝默默松口气,想到是殿下为自己解了围,感激之情刚冒头,突然又想到害她丢脸的罪魁祸首也是那厮,立刻又狠狠咬住后槽牙。
待回过神时,便听封巍道:“……那位李先生还没有找到,属下又调查过淮嬷嬷,她成过亲,后来丈夫死了,京城里又没有亲戚朋友,一个寡妇独自领着刚满周岁的儿子过得十分艰辛。”
“便是在那个时候她进了晟王府给刚出生的世子当奶娘,这一待就是十年。至于她的儿子,几岁前养在王府,长大以后就把人送回自己家了。”
“听淮嬷嬷特意找了个老妈子去照顾自己儿子,平时生活上也没有亏待过他。”
“淮嬷嬷在世子跟前得脸,手头上自然宽裕,这本无可厚非。只是这两年她那个儿子突染重病,花去银子也不见起色。大夫,一旦停药那孩子很快就会没命。”
“所以淮嬷嬷现在急需银钱救命,属下查过,前不久晟王妃的确因为一些事情扣过她的银钱。但是……”
“属下又查过那孩子的情况,他至今还过得好好的,汤药不曾断过,而且给他看病的大夫也换成了晟王府里的李先生。”
“一个嬷嬷再得宠,也请不动王府的先生为自己儿子治病,这中间肯定有人撮合帮忙。可能是世子替她求了情,又或许是晟王妃下的命令。”
“其实不仅是淮嬷嬷,府里许多家里困难的仆人,都曾或多或少受过晟王妃的恩惠。”
“还有这种事情?”蓝宝宝震惊地插了句嘴。
另外两个人也同样微感诧异,如果是这样,为何王府里还有那么多有关晟王妃不好的传言?
封巍看出他们的疑惑,主动解释道:“晟王妃一向治下严明,有错必罚,绝不姑息。至于私底下那些安抚的举动,也都是派别人去做的,她担心自己出面会坏了规矩,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威信也会荡然无存,日后反而不好管制。”
蓝宝宝扼腕,她以前只是觉得晟王妃在对待世子的教育上过于偏激执拗,现在才知道,她是这样一个规行矩步、不知变通的人,难怪在王府里的风评不太好。
只是她又想到了画像上的晟王妃,对方身上那股雍容华贵的气度,还有那慈眉善目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么严苛的人。
哎,只能,人不可貌相啊。
“其他人不知道晟王妃私底下的安抚,但是淮嬷嬷却是知晓的,所以她应该非常感激王妃。”封巍最后了一句。
没过多久,白霄接过他的话,也开始向金凌洛禀报他这边的进展。
“王妃失踪当日,街上人流太大,而且这段时间来来去去的外地人也明显增多,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想找到目击证人犹如大海捞针。”
“所以,属下又深入调查了一遍当日护送队伍里的那些人。”白霄想了片刻,才慎重地道:“我认为,这些人不可能同时谎,但不能排除有些人不会谎。”
蓝宝宝眨了眨眼,听他的有点绕,不过她对这位白将军又惊又怕,自然不会像面对封巍时那样,不懂就问,随意插话。
“你怀疑王妃的失踪另有蹊跷?”金凌洛问道。
白霄点头,“马车上的血迹非常少,看起来倒像是故意抹上去的,车窗是从里面拴着,所以人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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