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宝如此行事,是想为皇上解忧,只需皇上闲暇时画上几幅画作,蓝宝宝便自是足矣。
蓝宝宝想要寻的不是青狐,只是皇上的真心罢了。
“云瑶你去将此画送至寿安宫。”
蓝宝宝轻轻的卷起画轴,放在了檀木盒子中,看着云瑶端着托盘离开玉林宫,心中却有一丝忐忑,皇上真的能看的懂蓝宝宝画中所表达的意思吗?
“皇上,灵贵妃命奴婢送来了这个。”云瑶来到寿安宫内将檀木盒子举过头顶,淡定自若的开口禀报。
“呈上来吧。”
金凌洛看着奏章还无暇顾及,只是挥手示意陈诚将其取过。
“宝宝可否有话要你传的?”金凌洛不知蓝宝宝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便问及云瑶,云瑶只是摇摇头回道:“皇上,我家娘娘说您看了画便自会知晓。”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金凌洛若有所思的开口,待翻看完桌案上的奏章才将檀木盒子打开,方才的奏章看的金凌洛极为不悦,尽是些谣传蓝宝宝魅惑皇上此类的上奏,一个人上奏罢了,还联合上奏,委实是个迫切的事情。
没想到,这蓝宝宝便送来了为皇上解除烦忧的物件。
金凌洛轻轻的展开盒中的画轴,错综复杂的竖线几乎布满了整张宣纸,唯独中间的位置有了一块空缺,好似有什么需要皇上填上几笔的。
展到最后的右下方,一行算的上规规矩矩的字迹呈现在金凌洛的面前。
随后皇上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
“皇上,为何发笑?”
陈诚在一旁看着这幅灵贵妃送过来的画作,着实有些不懂,便好奇的开口询问,金凌洛倒也不恼,反而笑着吩咐陈诚道:“张贴告示,说青狐已经寻到了,无需再寻,百姓应各司其职,不得怠慢公务。”
陈诚诧异,只一副画便说寻到了青狐,青狐何在?
“这件事你是不会懂的,吩咐下去便是。”金凌洛心想一个太监怎么能想的明白男女之事,便提醒陈诚好生做事便是。
想必也就只有金凌洛能看的懂蓝宝宝的画了,这便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吧。
陈诚按照皇上的吩咐公布的告示,百姓初始觉得极为诧异,如此难寻的青狐是怎么寻到的,人们不知其中玄妙,青狐只是金凌洛对蓝宝宝的情感的寄托。
蓝宝宝如此不执著,不为难金凌洛,令他很是欣慰。
而皇后宫中可并不是那般轻松,被禁足的颜若雪自是不甘心被人陷害,各种查询还是没有找到那人的线索,心中极为愤恨,最终她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蓝宝宝。
颜若雪命人在蓝宝宝吃的食物中加了文茎,此药叶与葵菜两样,茎似桔梗一般,无异味,有微弱的毒性,长期服用便可使人血路堵塞,那样蓝宝宝腹中的胎儿自然便会滑掉,现在墨染仍未回宫,颜若雪只得用这些小计谋。
可是不曾想蓝宝宝的嗅觉是异于常人的,膳食中加了一味与寻常不同的味道,蓝宝宝一下便嗅的出来。
端来膳食后,蓝宝宝便开始作呕,云溪云瑶吓得不行,只好叫李太医来瞧治。
“李太医,我家娘娘到底是怎么样了,害喜得的阶段应早就过了,怎么还会这般呕吐不止呢。”
云溪焦急的在一旁询问李太医蓝宝宝的症状,李太医随即问道:“今日,贵妃娘娘可曾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所为病从口入,望闻问切,李太医看过蓝宝宝并无大碍,需问过后方可知晓症状的原委。
“我家娘娘今早尚未用膳,这膳食还在呢。”
云瑶端过汤羹与李太医瞧。
李太医用汤勺拨弄着里面的菜叶,觉着有一丝不对劲,取出那文茎,放于娟帕中,惊愕的开口道:“是谁这般狠毒竟在娘娘的汤羹中下了文茎,此物有微毒,长期服用会在体内残留不去,最终使人血液於堵而亡。”
幸得蓝宝宝仅仅是嗅到便没有食用,如今这送来的膳食都不敢轻易食用了,这令蓝宝宝有些惶恐,上一次是谁所为还无从知晓,这一次又重蹈覆辙,一样的把戏蓝宝宝当然不能被害两次。
若不是现在蓝宝宝有孕在身,早就去皇后宫中与之大闹一番,可即使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告知皇上也是为皇上徒增烦恼,蓝宝宝暂且想自己私下暗中调查此事,等到人证物证均在之时,看皇后还怎样狡辩。
“娘娘,要不我们在玉林宫中设立自己的厨房吧,那样娘娘您的膳食都由我们亲手制作,绝对不会出现差错的。”
云溪云瑶暂时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娘娘,要不这样,您看老臣的意见如何,老臣与皇上说起,您身体有孕不能食得凉食,御膳房与玉林宫的路途上,食物在端回玉林宫已是温凉,若在玉林宫中设立厨房可对其保温,更有利于娘娘的身体。”
李太医所言却是真实,并非杜撰,若李太医向皇上进言,那么金凌洛定会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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