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吉昌郡、出云帝国的女子,人家还是随便挑?”
“不过也怪,当时我听身边一个开脉境高手说,那小英雄-根本就不像是武修,他不是武士,也不是开脉境。”
“还有这事吗?那他怎么那么能打?我听说被杀的人最差的都是开脉境,属于很厉害的角色了。”
萧邕听了,心中也是一惊,自己还没想到这一层;炼具可以掩饰自己功力,可现在却是需要显露出一定的功力出来,忙问道,“镇鼎,能不能让我把功力显现出一些?”
鼎灵很不在意地说道,“直接杀出去就是,跟这些蝼蚁耗费这么多时间干什么?”
需要哼了一声,“我只是问你能不能,废那些话干什么?”
鼎灵一听,心里暗自埋怨这张嘴,本来对自己的感觉不好,现在又脱口而出这样的话,马上回道,“除非你把炼具卸了。但你把炼具卸了,又会引发更大的麻烦,在这样的年纪有着这么高的境阶。”
萧邕一听,想想也是,卸了炼具带来的麻烦说不定比不卸的更多,便默不作声地跟着队伍慢慢地往前移动,头脑里不停地想着解决的办法。
鼎灵也是郁闷,没想到萧邕现在对他那么冷淡,总是对他爱理不理的。修复一次后,功法说拿走就拿走了,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其实,萧邕也是很生气,镇鼎来到自己识海里,要利用自己寻找资源修复,却总是用一种轻蔑的口气和自己说话,完全没有一个平等相交的觉悟。还有,如果今后镇鼎找到别人,还有可能离开自己,这也是他不愿意和镇鼎多交流的事情。至于炼具和功法,那是因为在自己识海内,还给了他修复的材料,这是他应得的报酬。
萧邕不知道修炼世界的事情,镇鼎已经吸收了他精血,等于是已经认他为主,除非他解除两者之间的关系,或者是比他强的人强行剥夺,镇鼎怎么都会是他的一种法宝。
鼎灵前世的主人是一个战力及其强大的高手,跟着他,除了战就是战,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战无不胜,造成他的心态比较狂妄;加上他本来就感觉萧邕的境阶太低,有些看不起他,故而言语上没有一个器灵应有的态度。
两者的心态不同,导致两者之间的交流很是不和谐,陷入一种几乎是冷战的状态;主人和器灵间关系处成这样,在修炼界也是少有的事情。
轮到萧邕接受检查时,一十半柱香以后,两个开脉境后期各自拿着一把大刀站在两侧。左侧人问道,“年龄?哪里人?干什么的?”
萧邕,“云啸,二十一,旗山宗丹修。”说完拿出一块牌子,正面有着“旗”字,背面有着一个“山”字,这是在二长老的储物袋中发现的,幸亏当时没丢。
“来郡府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
“来买药材,辰时到的。”
“你们丹修也佩刀的吗?”
“哈哈,在宗门内不带,但出了宗门还是要带的。”
两人把萧邕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一遍,摇摇头后说了声,“走吧!”牵着马还没走出五尺,后面就传来喊声,“那个云啸,你等等!”
萧邕转过头去,看到两人握着刀朝他走来,另外还有四人也紧抓刀柄,朝他围来,其他人也看向这边。
萧邕问道,“几位,有事情吗?”
原来站在右侧的人问道,“你这令牌不是你自己的吧?”
萧邕点了点头,“是我师傅的,要我到郡府办件事,所以就把令牌给我用一天。”
“办什么事?还非得用这样的令牌。”
“当然是只有这身份的人才能办成的事,至于是什么事,那就没必要告诉你们了。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派人和我一起去宗门调查了解。”
“你们在郡府还有办事处?”
“对不起,这些问题我都不会回答。”
“如果我要你回答呢?”那人气势一起,喝道。
“那你杀了我!”萧邕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那人跳起来,举刀就要朝萧邕劈来,“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就是那个杀人嫌犯!”旁边那人连忙挡在他身前,嘴里说道,“冷静,冷静!”
“我要是那个人,早就把你这样的人杀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萧邕丝毫没有退让,只是怒喝道。
“你这个死矮子,看我不一刀劈了你!”作势跳起,手中的刀乱舞,其身却被另外那人挡住。
萧邕喝道,“你来劈了试试?!不劈,你就不是东西!”
旁边那人说道,“你走吧,没事了。”
萧邕哼了一声,指了指那人道,“最好今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要找人劈了你。”说完,牵着马,缓慢地朝城门走去。
这是萧邕想出来的脱身之计,有令牌,有衣服,有大刀,这在视觉上就可以迷惑不少人,给人以先入为主的印象;接下来就好办了,一步步把他们引向迷糊之中。不失时机地利用旗山宗的身份,在嘴上也嚣张一把,更使他们摸不清底细;果然,这计策对了,顺利出了城门。
出得城门后,萧邕用力清了一下喉咙,“妈蛋,这变声把喉咙都弄得火烧火燎。”
城门内,那个暴怒的男子说道,“我总觉得那小子可疑,不知哪个地方总有一种不对的感觉。”
另一人笑道,“不要想那么多,我们只是盘查的,查没查出来,与我们何干?如果真的查出来是他,你还会有命吗?人家杀了那么多开脉境,还有几个武士;你上前阻止,充其量多一个冤死鬼罢了。”
“也是。要是没被逼的话,那小家伙怎么会杀人呢?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人像那小家伙。佩刀,身高差不多,嗓音有些怪;走路很木,好像受伤了一般。”
“但和我们手里的画像差大了。”
“我听说,有人会制作面具,这就意味着相貌是可以变化的。”
如果萧邕听到他的话,一定会崇拜他一下,他的知识面比较广,观察力也很仔细。
面具的事情,自己今天才知道,此人却是早就知道了;嗓音变化,令他忍受得很艰苦。至于走路很木,那倒不是受了伤的原因,那些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看起来很木,主要是想自己走起来不那么轻松,另外就是身上还有一百六十斤炼具。
出城门后,将炼具重量调节为八十斤,这才翻身上马。一匹瘦弱的老马,萧邕怕把它压坏了。
“这炼具戴在脸上还真有些不习惯,糊了一层东西似的,得找个地方把它卸下来才行。”
旗山宗是出北门往北,而云剑宗应该是出西门往西。萧邕没有立即掉转方向,而是骑着马慢悠悠地继续北行,这也是他第一次走个地方。
“咦,这条河难不成就是宗门后那条?要是这样的话,可以沿着河走,从宗门后门进入。”走了不到五里,萧邕就来到一条河边,看着从西面流来的河流,他心中想出一个想法。
下马,牵着马沿着河堤走去,在一条峡谷里,将马缰卸下,马鞍去除,“去吧,你自由了。”在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其离去。
萧邕沿着河流逆行,直接回到宗门,可是苦了那些要半路截杀他的青狼帮帮众,直到第二天有人前来告知萧邕已经回到云剑宗,他们才悻悻地返回帮内;殊不知,萧邕没按原计划返回,他们却是捡得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