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姐姐回来的这几天,因为和妈妈的君子约定,连续几天的禁欲,让跨下小弟开始不安份地严重抗议了起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许久,望着墙上时钟指针指向12,“叮”了一声,我终于按耐不住踊跃的淫欲,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悄悄地前往二楼走廊的尽头妈妈的卧房。
有如一位经验老道的冒险者,经过姐姐房间的房门时,我刻意的放慢脚步,无声无息、无惊无险的度过被猛兽发现的危机;99级开锁术,毫不废力的推开妈妈未上锁的房门......
“妈妈......”
一脚踏在门俸里,我躲在门后悄声的呼喊。
“妈......你睡了吗?”
得不到响应,我只好把沉默当做是妈妈默许我夜袭的答复,“光明正大”的轻声潜入妈妈神秘的闺房里去。
正当我准备恶虎扑羊地扑向妈妈那张席梦丝大床时,忽然瞄到房内浴室的灯正亮着,露出一道光线。
耳闻洗手间传出的梳洗声,原来,妈妈在厕所里啊......口桀口桀......
“谁在那儿?”
听到些微声响,妈妈紧张地推开浴室的门问道;谁知她才刚把门打开,便被自己那早就躲在门后准备妥当的不良儿子给双手熊抱住。大惊之下,妈妈害怕的娇喊出声:“啊!!!”
“嘘......妈,是我啦。”
放开妈妈,我手比出了“安静”的手势。
“夭寿西因辣,要死啦你,差点吓死你老娘!”
惊吓未甫,妈妈丰满的胸口起起伏伏,气得连台语都飙了出来。
男人对女人道歉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呢?嘻哈带笑地把妈妈拉回浴室,二话不说便抱住她,深情吻住诱人的红唇。
“呜......”
多日来丝毫没有温存的母子,一触即发;一时间天昏地暗,妈妈被我吻地意乱情迷,目光也迷懵了起来。
唇分许久,妈妈好一下子才从失神状态恢复,马上用力地敲了我的额头,双手叉腰娇斥道:“小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到妈房里干什么?”
“妈妈,人家想您嘛!”我委屈地玩弄手指头,回答道。
“小色狼,得了吧你......”妈妈一眼就看穿精虫上脑的我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翻了翻白眼。
“小伟,你不是答应过我,姐姐回来这段日子不碰妈妈吗?”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赶快回房睡觉!”
“妈妈......”
无视我的抗议,妈妈一把我推开,正准备转身打开浴室门,这时候我抓紧时机,佯装身体“哎呀”一下子不平衡,往前扶倒,双手从妈妈腋上穿过,双掌包里住妈妈柔软的胸乳,下体有意无意地隔着裤子朝妈妈肥嫩的大屁股顶了一顶。
“啊......”妈妈极为敏感的身体不堪挑逗,轻轻几下就惹得她妩媚呻吟。
“嗯......小伟......啊......放开妈妈!”
“我才不要勒......”到嘴的肥肉岂有放手的道理,粗暴地在妈妈丰硕的玉乳上揉了几下,二只食指,隔着妈妈身上着装的睡衣薄衫,播弄乳球尖端那两颗勃起的稚嫩果实,又挤又压。
从背后抱住妈妈,低头慢慢亲吻着妈妈纤细的雪颈,然后含住她触感敏锐的耳垂轻柔地吸咬,左手持续地侵犯妈妈肥美的巨奶,右手则往下移动,从妈妈盈实的小腹下悄悄滑进她内裤里,随手摸了一把,果然不出我所料,股间之下那处柔软饱满的绿洲已被我逗弄而湿得一榻胡涂。
“别......不要......小伟乖......求求你......”
嘴巴喊着不要,生理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
一波波快感侵袭而来,让妈妈炽热敏感的胴体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忠实响应起我的挑逗;肉缝间被我手指划过的地方只觉得一阵挠人的搔痒。妈妈瞇着眼,晶莹剔透的美眸上起了丝丝雾气,娇嫩的脸颊淌满了红晕。
“妈妈,你真得不想要吗?”
我嘿嘿淫笑地抽出内裤里的魔手,食指与拇指秀在妈妈面前,淫荡的摆弄掐弄指间丝丝透明色的黏液。
“你姐姐的房间就在隔壁,被她听到怎么办?”明明已被我撩起了春情,妈妈还是故作姿态地狠狠瞪了我一眼,娇斥道。
“我们小声一点不就好了。”我笑着反驳道,右手再度深入妈妈的内裤里,两根手指灵活地,像抚弄羽毛一般,在妈妈股间冒着淫水的肉缝上轻柔地来回拨弄。
“啊......”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妈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你这坏孩子,明知道妈妈也忍得很辛苦,还这样弄妈妈......”
“妈,忍不住就别忍啊,来嘛......让儿子好好爱你!”
“可是......你大姐说不定还没睡......”
“好啦好啦,我的小亲亲、好妈妈,快点来了!”
顺手把马桶盖盖上,坐了上去,我拉了拉妈妈娇嫩无骨的玉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催促着她。
妈妈叹了口气,乖乖地温顺坐在我的大腿上,粉嫩的大腿、滑腻的肌肤,感受到妈妈身体的重量顿时压在我身上,同时她温热的体温和柔软的臀肉亦顶压住那暗藏在内裤里勃起的大jī巴。
怀中抱住这具香喷喷的成熟肉体,猴急地探手捧住妈妈抵在我胸前的玉乳,左搓右揉,使力地蹂躏这对令我留恋不已的肥硕豪乳,让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被手指的挤弄下在薄纱中膨胀、变型;接着,仰头吻住正红着脸、闭上眼的妈妈的香唇。
妈妈一边火辣地与我拥吻,一边熟练地摆动起腰枝,前后摇动屁股,让彼此的生殖器官,隔着薄薄的底裤布料,互相厮磨。
感受到底裤那处敏感的部位,被妈妈耻部腔道中如涌泉般流下来的汁液所沾湿,又黏又滑的触感、空气中妈妈酸中带骚的女性香味、与情人间的爱抚和舌吻使我再也不想掩饰自身的亢奋,猛然顶起屁股,在妈妈柔软饱满的阴阜上使劲磨蹭了许多下下,即使隔着布料,jī巴之硬挺也够妈妈娇喘发浪了起来。
“妈妈,我想要......”伸手捧着妈妈屁股,同时用拇指勾住妈妈内裤两旁的细带,准备将之剥下。
“不行,妈怕自己忍不住......”妈妈伸手阻止我的举动,摇着头。
“哼......”冷哼一声,表示我的不满。
妈妈真行啊,都湿成这样了还能忍。
“宝贝乖......别生气,妈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嗯......好吧......”
唉......先违背约定的人是我,妈妈都低声下气哀求了,实在令我不忍心再继续苛求她,况且......冷静下来的我,其实不敢、也不愿在这时候惊动大姐。
妈妈其实是矜持与淫荡、矛盾并存的综合体;一方面拒绝不了我的索求,另一方面却又努力地在维持着母亲的威严。
媚骨天生的妈妈,她那副成熟透顶的性感胴体......对性爱的需求与渴望......
并不亚于像我这种正处于精力旺盛年龄的热血少年。做ài时,妈妈那股骚劲和诱人的艳丽丰姿,总让她反客为主,让我有种被拿来当作发泄欲望工具的滑稽错觉。
只要我想要,那具淫荡至极的身体绝对无法拒绝我;妈妈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这点是她潜意识里亦无法否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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