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穿射过窗棂,将整个小木屋照得明亮无比。
鹤云泷整装后坐在椅子上,双手环抱胸前,皱紧了两道浓眉,深沉的黑眸直凝着仍在石床上熟睡的可人儿。
昨晚,他又再一次的失去控制,迷陷在她柔软的娇躯内,无法自拔。
他知道,此刻在被单下的她是全身赤luo着,而这个想法,让他体内一股对她难言的饥渴又迅速的抬头。
他勉强的移开自己的视线,起身走到窗户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经过昨晚,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肘她柔软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着迷,终至迷失了心性而无法自拔。
秦可儿,这个和自已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女人,这个自己恨了十数年的女人,却在昨晚让自己迷失,沉沦在肉体欢爱之中,再一次成为她柔软身体的俘虏。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忘掉十一年前的血仇,只因为想与她在一起,但这个念头同时也有点吓坏了他。
现在,他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居然连一个柔弱的秦可儿都杀不了,还能妄想为整个鹤月山庄冤死的人报仇?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绝不能再让自己当一次傻瓜。
他转过身,再一次的瞅着熟睡的她,心口顿时一阵绞痛,甚至让仙伸手按压着胸口,好稍微减轻疼意。
这是因为痛恨自己对她下不了手,还是十一年前胸口上所留下的那一道疤在提醒自己呢?
一定是那锥心的仇恨直钻着他的心。
他不该让自己为一些无聊的事给牵绊住按仇的脚步。他与她之间有的只是仇恨、愤怨,其他多余的情绪都该丢渚脑后。
该是他开始展开报复的时候了,他眼底的怒芒仿佛能够烧灼得人叫烫闪躲。
就是今天,他会让他们父女悔不当初,恨不得自己从没走这一遭,
秦可儿在被下微微的动了身子,大眼缓缓地睁开来,嘴角也噙着一抹娇媚的甜笑。
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让她疲惫,但也非常舒服地睡了个好觉。
泷哥哥呢!她侧转过身,发现鹤云泷高大的身躯矗立在窗前,背对着阳日光盯视着自己,她虽看不清泷哥哥脸上的神情,但她很高兴自己一醒来就见到他,想起昨晚两人共享的一切,她的脸不禁飞扑上一道红霞。
“泷哥哥。”她半坐起身,开心地轻唤着。她忘记了在被单下的自己是犹如初生婴孩般赤luo,让被单滑落至她的腰间,露出她雪白的身躯。
一阵清凉袭来,她惊慌地伸手将被单拉起,脸颊则顿时如熟透的番茄般一片配红。
乍见她诱人的青光时,一阵强烈的饥渴立刻涨满他的心,他还记得,她是多么的柔软、诱人!
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自己失控迷陷。
他闭上双眼,在心里暗自喘了口气,强迫自
己驱除所有不该的欲望,只留下了恨,当他再一
次睁开双眸时,眼底仅剩骇人的森冷怒火。
“起身穿回你的衣服,我送你回去。”他口气僵硬地说,
“泷哥哥?”秦可儿讶异他怎么突然又变回两人初时相处的样子,昨晚的他对自己好温柔的,
她有点意识不过来,傻愣在石床上。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你给我起身穿衣服!”
鹤云泷吆喝着说,一个箭步地上前,粗暴地抓过了她的细腕,将她自石床上硬生生给拉了下来,最后摔跌在地上。
“好痛!”秦可儿被他抓得出声喊痛,只见她的白皙手腕立刻浮出清楚的红痕。
泷哥哥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又变了个人似的?
鹤云泷冷漠地看着跌在地上,全身赤luo的秦可儿,转身将她实于桌上的衣物一把甩向她。
“穿上!”他冷冷地说着,转过身背对着她,他很清楚赤luo的她对自己有多大的诱惑力,他不能冒险,他绝不能再一次的沉沦,不能再遗忘他好不容易又燃起的报仇欲望。
对于鹤云泷突然丕变的态度,她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惶恐。
力什么一觉醒来后,她的美梦就立刻化为乌有了呢?
过了一会儿,鹤云泷再次的转过身,秦可儿正好穿好了衬衣。
他捡起昨晚掉落在地上的紫色披风,丢到她的手上“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秦可儿诧异地问,他要放她走了?
“对!走吧!”鹤云泷冷淡地道,径自步向门口。
“不,我不想回去!”秦可儿定在原地,拒绝地道。
她好不容易才又和他相聚,她不想再和他分开了,尽管他的脾气令人难以捉摸,但是她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鹤云泷驻足在门口“不想回去?”他转过身怒视着她,她柔弱的神情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坚定。
“对!泷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吗?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她深情地走向他,不在意他闪着怒气的双眸,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
“我爱你,泷哥哥,我想留在你的身边。”秦可儿充满爱意地道,她真的好爱好爱他!
“你以为你成为我的人,我就会忘了你和你爹对鹤月山庄所做过的一切吗?”鹤云泷僵硬着身体,一字一句清楚地说着“你未免太天真了!占有你的身体,纯粹是为了泄恨!”他用力的推开她,话里的狠绝令人心寒。
秦可儿身体晃了几下,踉跄的倒退数步,睁大了双限,说:“不是的,你会在意我受伤,甚至为我涂药,这就证明你还是关心我的。”她知道泷哥哥恨自己,但他也同样关心着自己。
她所提出的事实,让他无法否认自己对她的在意,但他绝不会再让任何微不足道的因素,破坏他的报复计划。
他的脸色瞬间转为冷厉“不必再说什么废话,你走还是不走?”他再三要自己回想那夜山庄冤死众人的模样。
他的暴怒让她的身体不自觉战栗着,但她还是想留下。”我我不走!”秦可儿像是吃了秤铊定定地。
“不走是吗?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宁愿讨苦吃!”他快步上前抓过她的细腕,一脸狠绝。
他将她抱了起来,粗鲁地往石床上抛下,高大的身躯遮住她前边的光线。
“好痛!”他猛然地一摔,让她痛得直咬牙,脸色惨白地哀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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