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是仿照海国的,两国势均力敌。
可是,海国有海上战争的丰富经验,秦国没有。人多也不顶事,要是晕船,那是白白的给人家送靶子。
要是有投石器,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大哥,你立刻进宫一趟,禀告皇上,让工部派人去,一定要信得过的,”北辰傲恢复了战王的身份,那一溜烟的气势,把北辰卿也压下去了。
不知不觉中,两兄弟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自然!”那是关系到秦国安危的,谁敢小看呢!
“那你呢?”燕莲以为北辰傲会亲自去,没想到是交给了工部的人,显得有些诧异。
“我不懂这些东西,去了,也没用!而且……,”他双眼眯了一下,凌厉道:“海国的道消息,势必会派人进京,能讲条件的,自然会提,到时候,势必会有一派胆小的反对战争,一派,要战,必须有人站着稳住,否则秦国朝纲先乱!”
不是皇上无能,而是秦国根基太浅!
太子未立,皇子年幼,每个皇子的背后,都有大小不一的势力,都在为未来争取着,想成为人上人,所以,秦国大臣的心,不会捆绑在一起的。
他们要谋算的,就是自己的利益。
“噢,”燕莲点点头,对于这一点,她是真心不懂。
海国公主跟海国使者死于非命,一时之间,在朝堂引起了一片的响动。果然如北辰傲预料的,有心血涌动求战的,有息事宁人求和的,到最后,竟然有人把怒气出在了燕莲的身上,责怪她多事,得罪了海国使者跟公主,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燕莲自然是不知道的这样的事情,但北辰傲却知道。他从年三十夜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之后,也开始上朝,参与国事。
或许,有些是不知道北辰傲战场上的凌厉杀气,所以,屡次的在探触着他的底线,或许是想知道他经商跟如今,有什么区别。
战王的怒气,谁也承受不起。
人家指责应燕莲坏事,北辰傲咄咄逼人,凌厉气势一出,人家就后悔了。
“按照这位大人所说的,那该是海国提什么要求,秦国就该答应什么,或许真的送一位皇子去当质子,那才是最好的?”北辰傲一点都不忌讳此时在朝堂上,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战王何出此言,下官只是觉得若没有昨夜的事情,海国使者跟公主就不会出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人家呐呐的解释着,心里隐约的有些后悔,懊恼自己为何要滩浑水。
“那这位大人可是明白,谁能知道海国使者会在年三十离开秦国?”他们连协商都没有,只是那么巧合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却被别人钻了空子。
“是啊,而且,还是悄悄的离开,没有大张旗鼓的,这也被人追杀,还真的是奇怪,”北辰卿跟着附和。
“那是有人通知凶手的,”那些大人都是聪明人,一想就明白了,立刻低头议论着。
“是啊,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呢?”
“启禀皇上,年三十夜里,城外古泉村被一群不明人士袭击,连老幼都不放过,据臣所查,是秦国人带着海国死士做的,一共杀了古泉村十几个人,伤了近百人,血腥味弥漫冲天……,”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可当着众人说出,意义就不一样了。
“怎么会有秦国人呢?说不定,那秦国人也是乔庄的,不知道上官大人查的可清楚?”出来问话的,竟然是岳大人。
“岳大人在怀疑什么?”上官浩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截了当的问道。
“本大人到不是在怀疑什么,只是觉得上官大人所说的秦国人,有些疑惑而已——那么短的时间,不知道上官大人是怎么查到的?莫非,还认识那带头的人不成?”这话,问的不经意,却暗藏毒辣。
“岳大人说的对,下官……还真的认识那个人,”上官浩也不解释,反倒直截了当的开口道。
“噢,上官大人怎么会认识带路的人呢?莫非,上官大人跟此事有什么联系?”岳大人笑的颇为深意,意在挑拨北辰兄弟跟上官浩的矛盾。
经过年三十的轰动,谁都知道,古泉村有个应娘子,不但能种两茬的稻子,能在冬天种出鲜姜来,更以一个农妇的身份,成为了战王的意中人……这样的大事,谁敢漠视呢?
~~~~~~~~~~~~
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