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那里画着圆圈。她全身绷紧,一动都不敢动。强烈的尿意阵阵袭来。
那把刀紧贴着她平坦的腹部,掠过肚脐挤入她的内裤上缘,然后垂直向上挑起。本来就勒得很紧的丁字裤裆部一下子更深地陷入了何继红的股缝里。一阵奇特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全身抖动。但是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刀刃轻轻地割断了她的内裤系带。
她的隐秘花园终于暴露在他的眼前。
与她俏美俊丽的容颜和细嫩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照,何继红的阴毛却格外浓密,形成一个乌黑完整的倒三角形覆盖在隆起的阴阜上,并且往下沿着丰满的大阴唇一直延伸到肛门。
她的外阴发育得非常好,加上常年的体育锻炼,使得她的两片褐红色的大阴唇显得十分饱满肥厚,即使在两腿被分开时依然紧紧地闭合着,形成一条完美的肉缝。
粉红色的阴蒂稍有些凸起在肉缝的上端,而小阴唇几乎完全没有外露。
“别乱动,除非你想弄伤你自己。”庄舟用冷漠得象金属一样的声音警告她。
薄薄的刀刃继续行动。她感觉一股刺骨寒锋正在拨开她的阴毛。当刀尖逼近她的阴蒂时,她几乎忍不住要大叫起来,但是它却小心翼翼地绕开了那最敏感的地方,沿着大阴唇往下经过肛门再往上缓缓滑入那条肉缝……极度紧张与恐惧中的姑娘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住,一股清亮的尿液猛然激射而出,打在男人的手上,脸上……
“别伤害我……求你了……”何继红泪流满面。
“我说过,你是法官的女儿,我是罪犯的儿子。还记得吗?”庄舟的yīn茎顶住了何继红的蜜屄口,她感到那火热的肉棒在微微跳动。
“我一直在等着。九年前,你的父亲在法庭上宣判了一个被告的死刑。那个被你的法官父亲判死刑的人就是我的父亲。可我父亲是无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你的父亲,那位尊敬的法官大人,他完全清楚这一点。当时我发誓一定要报复。”
“你不仅要强奸我,还要杀我,是吗?”何继红忽然又恢复了惯有的冷静。
“是的。但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还记得那个三角形吗?”
“那三个女孩子都是你杀的?”
“我不能确定。或许是我,或许是他。”
“他是谁?”
“另一个我。他和我共用一个身体。我和他有着彼此独立的人格。我也不知道现在是我和他中间的哪一个在和你说话。”
“你疯了,完全疯了。你放开我,我陪你一起去医院。”何继红平静中带着同情和怜悯。
“也许我是疯了。但是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画了那个三角形。而我为这个三角形加上了第四个顶点,一个完美的十字架出现了。你,我的安琪儿,将被钉在这个十字架上。”
“为什么一定非要是我呢?”何继红流下了眼泪。
“因为我爱你。你是被选择的,傻姑娘。”庄舟拿起扔在一旁的何继红的内裤,替她擦去眼泪。
“可我还年轻,我不愿意死……”
“你不会死。你会在时间与空间的任一点上永生。凡是信我的,都将得到永生。”庄舟说完,俯身在姑娘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腰部开始往前挺动。
1944年的纳粹坦克发动了引擎,将马力开到最大。躲在华沙街头壁垒里的孤独的起义者感到了地面的颤动。他注定将连同他的壁垒,他的城市一起被碾碎。
yīn茎缓慢然而坚定地向她的yīn道内挺进。恐惧与疼痛令的何继红凄厉尖叫起来。庄舟随手抓起何继红的内裤塞进了她的性感的嘴里。丁字裤的布料本来就很少,恰好能完全塞入她的口腔,将她的嘴填满。姑娘的尖叫声消失了,变成低低的呜咽与抽泣。
她的yīn道内非常温暖,象母亲的怀抱。然而却有些干涩。他在挺进过程中没有感觉到处女膜的阻隔。尽管如此,他仍然相信她是一个处女。在他抽送了十几下之后,她的yīn道内已有了一些湿润。她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
他明显感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她的眼神渐趋迷离,脸上多了些红晕。嘴里被堵在内裤后面的呻吟也开始带有一些娇媚。她下体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汇成一条透明的小溪,缓缓流淌到她那凹陷的肛门上,在那里形成一个小小的蠕动着的潭。
他不禁有些怜悯她。下次一定要对她好些。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他持续大力抽送,仿佛每一下都要将身下的这个女人刺穿。
炮弹早已上膛,目标出现在瞄准镜里已经很久了。
他的双手象钳子一样卡住了姑娘的脖子。渐渐用力绞紧……
炮弹出膛。滚烫的精液一阵阵打在yīn道内壁,直至子宫颈上。壁垒倾刻在烈焰中化为灰烬。
她在窒息中高潮,她在濒死中泄身。阴精狂喷,无比畅快。
在即将消失的视野里,她看到了他那如同党卫军军官一样冷酷的脸。还有格瓦拉那悲天悯人的眼睛。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所见到的最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