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又不行。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咬着嘴唇,不停将身体往上缩,弯起嘴唇甜笑着建议,“对呀,不如我们做点大家都舒服的事。”
刹那间,男人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幽幽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你确定?”
慕伊哪敢反悔,再任这人的手作怪她就得自己举手投降随他宰割了。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好。”当着慕伊的面抽出手指,湿哒哒的,舔了干净。
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松懈,身子也软了下来。
湿漉漉的手指抓向她的手,往下探去。
脏死啦脏死啦,在心里疯狂的吐槽,丰富的内心活动在摸到亢奋肿胀地快要爆出的东西时骤止,脑海里只余下一句话:逗我玩吗?
难道他不是太监吗?不是不行啊?就算不是男人她也知道自己那样一脚下去会有多痛啊。这人怎么保持面不改色的,她真的遇上大变态了!
“帮帮我,宝贝。”压着嗓子期冀地看着她。
她能说不行吗?简直欲哭无泪。这男人根本是挖好了坑等着他她跳。
……
仰着脖子,喉结突出,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有种异样的性感。如果她只是一个欣赏男色,而不是代替他的人。
反正他也没痛感,恨恨地用劲地捏了两下,突然,那团东西在他手里涨大了一团,闷哼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带着扭曲却致命的快感。
“宝贝,你真让人着迷。”暗沉的男低音在慕伊耳边响起奏鸣曲。
她错了,自作聪明和自讨苦吃往往连在一起。这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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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开头难,这句话放在这种事上也适用,接下来的日子,慕伊时不时就要充当双手劳动者,然后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
眼下乌黑黑大的能当眼袋的黑眼圈,疲倦睡眠不足的样子,苍白的脸色,微肿的红唇,每一天,慕伊都觉得自己的脸比昨天大了一圈。
丧尽天良的男人。
精神萎靡的完成了今天的训练,奥德金眼里满是担忧,手微微抬起,似是想拦住她,欲言又止。
慕伊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地雷,一踩顾墨就炸,最悲催的是,饱受折磨和摧残的永远都是她。
故意视若无睹,自顾自地离开了。
“慕伊……”路中间,甜美可人的斯嘉泽眉眼盈盈,笑的开心,甜甜的酒窝漩成一个圈,引诱人想戳一戳。
走到她所处的位置,淡淡地笑了笑。
“慕伊,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你的恋人……对你不好吗?”吞吞吐吐顾忌的说完了整句话,害怕碰到伤心处。
眼角跳了跳,她实在不想再想起那个糟心的人和糟心的事。
故意转移话题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如她所愿,斯嘉泽的注意力被转移开了,亦或是体谅慕伊可能不太愿说。
沉默片刻,她咬了咬嘴唇,羞涩道:“贝莱说要带我回家。”
挑了挑眉,看来两人进行的很顺利啊,眉开眼笑,真心祝贺道:“这很棒,恭喜啊。”
斯嘉泽有点不好意思,慕伊这么憔悴,肯定是因为过得不太好。她还来找她说这种事,可是,除了她,没有人能够分享她的喜悦。
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忍俊不禁,慕伊想她肯定是想歪了,胡乱揉了揉她光滑的发,“别乱想,我很好。”
斯嘉泽真的是个非常真诚善良的女孩子,难怪原主会想要让她幸福。在慕伊看来,每一个善良的人都值得好好去对待,这是人心最柔软的地方,愿他们不忘初心,妥善安放。
火热的视线直勾勾地瞅着慕伊放在陌生女人头上的手,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下,扣到了自己手中。
“你是我的。”明明身声音和语调都很柔和平稳,但就是平白无故给人毛骨悚然之感。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慕伊无可奈何地犯了个白眼,蛇精病又来了。
温驯地随他去,也不反抗,“这是斯嘉泽,是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后面慕伊特地加重了语气,她根本查不出来这个人在干什么,就算她有心想旁敲侧击探出线索,也会没一会被这人带歪到别的地方去,吃亏的还是她。所以她只能强调斯嘉泽和她的亲密来避免可能发生的悲剧。
顾墨的眼神闪了闪,阴深深道:“比我还重要吗?”
好渴望能一巴掌推开这张让人烦心的脸啊!风浪在慕伊心海里翻腾。
嘴角弯起标准的弧度,字一个一个往牙缝外冒“你最重要。”
男人开心地勾起了嘴角,伸过去咬了咬她的唇。
……
o(╯□╰)o无可救药的男人,心灰意冷,想死。
呆若木鸡地看着这对迥异到极致的情侣,斯嘉泽被男人那直白露骨的眼神吓得匆忙的跟慕伊说了声再见就跑了,感觉他好像要吃了慕伊似的。
慕伊:“……”
难怪娶不到老婆,难怪要靠抢,连话都没说就把人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