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扫了奚宁一眼,脸上满是不屑颜色。
“奚宁,江州知州,正五品。”
“奚宁,你贪赃枉法,以权谋私,官商勾结,逼死人命十二,这罪责,你以为你能出去吗?”
奚宁脸色一黑,怎么会这样,苏路新来江州,怎么就掌控了自己这么多的罪证。
李坤不再搭理奚宁,继续看着左广平说了:“左都督,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到了现在,你还要替什么人隐瞒。”
左广平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隐瞒的,技不如人,败了就败了,要杀要剐,都是朝廷旨意了。”
李坤手腕一翻,一个小油纸包出现在手掌里,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儿。
左广平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双眼散发着嗜血的光辉,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看到了自己的食物一般。
李坤手腕一翻,油纸包消失不见:“左都督,这次能说了吧?王爷说了,若是你肯说,这几日,每日都有份额。”
左广平脸色一白:“难道、难道王爷也吃这东西?”
李坤脸色不变,冷冷的说着:“王爷均令,任何人不得沾染福寿膏,敢有食用者,拉到矿山挖煤去。”
左广平深吸了一口气,嘴里念叨着说了:“那就好,那就好。”
因为吃过福寿膏,左广平深知这东西的可怕。
苏路是汉国的希望,他若是沾染了这东西,汉国就完蛋了。
“啪嗒”
油纸包落在了左广平面前的地上。
左广平扑了上去,解开油纸包,拿出福寿膏,啃了一小口,脸上露出迷醉表情。
牢门外,李坤脸上满是畏惧表情,只是一小块,就让堂堂都督府都督,统带数万兵马的左广平变成这个鬼样子。
二哥的军令真是为大家好啊,沾染上这东西,真是生不如死。
左广平吃了福寿膏,体内的痛楚缓解,手里拿着油纸小包,想着等再疼的时候,就用油纸布的味儿止疼。
看了一眼牢门外的李坤,左广平脸上又堆满了笑容。
“李将军,多谢了,代我谢谢都督。”
“我左广平识人不明,落了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李将军代我告诉王爷一声,万万不可与齐人有来往。”
李坤脸色一愣,不能与齐人来往?
……
都督府中堂,李坤向苏路说着自己的见闻。
锦榻后,清风跟明月银牙紧咬,仿佛又想到了那个悲惨的年代,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苏路背靠锦榻,点了点头:“这东西害人不浅啊。”
“行了,江州下辖各州县张贴告示,明示左广平的斩首时日,砍头的理由中,加上一条,私下食用福寿膏。”
“罗宣,拟文,传令个州县,若是胆敢有开设福寿膏药馆的,砍头,诛连全家。”
旁边拿起笔的罗宣有些懵逼,诛连全家?
这是个什么刑罚,第一次听说啊,该怎么杀法,若是分了家的兄弟父母,算不算是一家?
苏路继续说着了:“行文上三省,述说福寿膏的危害,行文全国,严禁开设福寿膏馆,敢私下开设者,诛杀全家,敢从事福寿膏售卖的商人,摊贩,同样诛杀全家。”
罗宣点了点头,按照苏路的说法开始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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