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骧卫府内,李陵头大的看着各路勋亲走关系门子递进来的拜单,连连摇头。
旁边是定骧卫驻京城都尉萧朝宗,新近走关系进了定骧卫的,不过萧朝宗以前是北境卫军的人,受了贬斥,这才走了门路,进了定骧卫。
看到李陵的愁容,萧朝宗笑着说了:
“都督,你不是勋亲出身,这有什么好叹气的。”
李陵看了萧朝宗一眼,他知道萧朝宗是勋亲出身,因着自己出身,平日里对他也多是不假辞色,闻言假笑了一声说着:
“怎么,我不是勋亲出身,连叹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萧朝宗脸一红,知道顶头上司错意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了说着:
“都督,我不是那个意思,您既然不是勋亲出身,那就按着王爷的旨意做就是了,说句不敬的话,都督您还是没理清楚咱们定骧卫的身份。”
李陵闻言一愣,脸色变的有些为难起来:“还请萧都尉教我。”
萧朝宗闻言一愣,没想到李陵这么客气,急忙说着了:
“都督客气了,自家兄弟,谈什么指教,咱们定骧卫就是王爷的一把刀,王爷让往哪里砍,就得往哪里砍。”
“至于得罪死了勋亲,让他们闹上门来,那都是后话,能不能摆平他们,各看本事了。”
李陵感觉萧朝宗这是给自己挖坑啊,虽然他说的没错,但是临着这么一个观头,总觉着有些坑害老子的感觉。
“好,不管这些条子了,传令各旅,按着吏部给的单子,挨家挨户的,上门要人。”
守门的亲兵进来,开口说着了:“郡王府来人。”
李陵急忙整了整衣冠,起身迎了出去。
苏云看到李陵,没好气的说了:“李陵,你这都督当的久了,定骧卫的门脸也难进了,这官威可越来越大了。”
李陵闻言一愣,黑着脸问了给苏云引路的禁卫:“怎么回事,大小姐的驾你们也敢挡,是自己胆儿飘了,还是老子的刀不利了?”
“扑通”
禁卫麻溜的跪了,哭丧着脸:
“这事真不怪我啊,都督,不是我不让进,是堵门的勋亲不让进啊,要不是萧老将军大气,把大小姐给送进来,大小姐也进不来啊。”
李陵恼火了:“放屁,这是定骧卫,是陛下跟王爷的刀,有人敢拦王爷和陛下的刀,你们这些握刀的都是死人么,去,调一队军士出去,列长枪阵,谁敢不走,让他血溅五步。”
一队禁卫匆匆去了,很快就回来了。
“都督,已经驱散了人群,成国公家的家奴被刺伤,宁伯侯家的家奴被刺死,其余轻伤或者无伤的,都走掉了。”
李陵手一摆:“好,带人先去成国公和宁伯侯家,既然他们要闹事,那就先选他们家,敢在我定骧卫门口闹事,真当王爷的刀不利焉。”
片刻之后,定骧卫府内马匹嘶鸣,一队队骑士出了府,分散赶往城内各地。
李陵这才有空招待了苏云:“大小姐来找我,可有什么吩咐?”
苏云没好气的说着:“我能有什么吩咐,我家有没有合适你遴选的人,这位找你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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