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舒服吗?”小玉说着用灵巧的舌头在我敏感的边缘上舔了一下,这一舔本来就涨大的肉棒,立即爆长起来,深紫色的guī头比鸡蛋还要大些。
“啊,舒服,舒服,我的好小玉。”我起身抱起已经被我扒光的小玉压在身下,小玉的手依然温柔地抚摩着我业已发紫的guī头。
“老爷,它比平时大了好多哦,小玉,小玉会坏掉的。”小玉欲拒还迎,神态极其诱人。
“嘿嘿宝贝,不会的,你看你下面都出水了。”我手指上一层晶莹告诉我身下的小老婆已经发情了。
精虫上脑,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分开小玉的双腿就寻找那紧窄的入口。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性爱经历小玉本已经能承受我的肉棒,我对准洞口一挺到底,可是练功后yīn茎粗大了很多,小玉又动了情子宫口打开了,我竟一杆桶进了小玉稚嫩的子宫里,小玉被我这一插眼睛都凸了出来,尖叫起来。
身下的快感简直妙不可言,子宫里的温度烫得guī头一阵酥麻。顾不了那么多,我狂抽猛插起来,与其说我是插yīn道还不如说我是插小玉那可爱的子宫口,子宫口受到了刺激一阵一阵地收缩,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又在小腹里形成了一个圆环,子宫里的热量也被吸进小腹圆环变得更大一些了。
插了不知多长时间,身下的小玉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精关一松,精液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小玉的子宫给来了一个大满灌。
yīn茎半软着退了出来,小玉的小阴户无论如何也容纳不下如此之多的精液,潺潺地往外淌着白花花的精液,我的老二上面也粘乎乎的沾满了淫水和精液。这时我才看见小荷正吃吃笑着站在门边看刚才的激情春戏。
“小荷,过来。”我坐在床边指了指肉棒。
“嘻嘻。”小荷乖巧地跪在床边给我里起来,清洁我的肉棒,由于练功的关系yīn茎长大了不少,即使是半软状态尺寸也颇为可观。小荷努力地吃进依然难以完全包容我的巨棒,我自是给小荷以指导,吃、舔、吸俱全,清洁我的肉棒。饶是小荷的口舌灵巧天资聪慧,一会的工夫已经是学得有摸有样了,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再度升腾起来,我在软瘫的小玉下身摸了一把流淌出来的精液在手上,顺手把小玉拉到床边。
肉棒在肉缝上滑动着,小荷和我成狗交姿势,我滑了几滑,就挤进了小荷的yīn道里,yīn茎长大后小荷紧至的yīn道显得更加窄小,外阴的嫩肉被撑得紧绷得发亮仿佛随时会破裂,小荷似乎也感觉到了异样,扭过头来一张稚嫩的小脸神情有些痛苦地望着我。
“老爷,好涨。”
小荷回过头来说我见如此只得小心抽chā,看来jī巴大也未必是好事啊!肉棒才进去小一半就抵到了yīn道尽头紧闭的子宫口,guī头实在太大了磨了半天依然磨不进去,倒是受到刺激的yīn道一阵一阵的痉挛握得我的肉棒特别舒服!既然进不去,那我就在外抽chā起来。
“疼、老爷、疼。”
小荷毕竟还小,长大后的yīn茎她有点吃不消,在小荷紧窄的yīn道里肉棒似乎变得更大。
“啊,太大了,好疼,老爷,好了没有?快点。”
抽chā到后面小荷已经要哭出来了了,这时我也快要到了,顾不了这么多反而越插越用力,终于几经艰辛我顶开了小小的子宫口插了进去终于发射在小荷的子宫里,这次的量虽没刚才多,但也着实不少。退出来后,脸色刹白的小荷一把软在了地上,下身流出了粉红色的液体,想必是我刚才只顾自己爽顶进子宫后插得太凶,把小荷弄伤了。
我一阵愧疚,抱起小荷轻轻地放在床上,小玉这事已经缓过劲来见我下身一片狼籍赶忙过来给我用小嘴清洁。
“小荷,老爷以后会轻点。”我愧疚地对小荷说。
“恩。”小荷虽答应,但眼泪还是滚了出来。
“可是,小荷真的好疼,呜,呜。”小荷接着哭起来。
“小荷不哭,老爷以后会轻轻疼你的。”
“小荷乖,小荷不哭老爷下次进城给你买糖吃啊。”我赶紧哄。
“真的?谢老爷。”哄了半天小荷终于破涕为笑。
“恩,老爷最疼我的小老婆嘛。”我楼过一对姐妹花,躺在床上左亲亲右抱抱正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秀珍的声音。
“老爷,晚会要开始了,请老爷更衣出席吧。”秀珍说着已经进了门,手上拿着一套华丽的民族节庆服装。
不一会,三女就帮我穿戴完毕,由于服饰的原因我穿的裤衩就不能再穿了,真空装穿在身上怪怪的。
“秀珍,这裤衩非要脱掉吗?”我问道。
“老爷,穿这种节日的衣服都不穿内裤的,而且……”秀珍微微一笑,没有说去既然如此我也没理由拒绝,毕竟我已经打定主义在这生活下去,做一个真正的庄园主,让我满怀期待的是一会的篝火晚会.随着几声山间悠远的鸟鸣声,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远处的山上,夜色悄悄降临在这个偏远的三坡村。
天暗下来,村里的平地上却亮了起来,村子是小村子,在这计划生育管不着的地方村民却也不算太少,老老少少把村子中央的这块平地弄得倒也是热热闹闹的。难怪说电视机是最好的计划生育工具,否则在农村夜里的生活貌似只有一种——做ài!
广场中央已经堆起了一个大火堆,火堆周围立着十几个火把。秀珍解释说按这里的习俗迎接新东家要点这么多火的原因是希望生活红红火火。幸好这里有大片的森林,木头倒是不缺。火堆旁还立着一个大木桩,木桩上赫然挂着一头刚宰的牛,牛头钉在木桩上被火光一影倒真有一些南疆异域的味道。
一圈粗大的木头围在火堆旁就充作座位了,只有红楼那个方向有一张座子和几个座位,成了我的“主席台”。
少倾入坐,一名老者拿着铜锣在中央一敲,大家就都安静下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位老者叫阿旺,是村中的老字辈了颇受村民的尊敬。
“欢迎新东家赵老爷的篝火会正式开始!大家尽情吃!尽情跳!”
没有开场白,直接简短!我喜欢!大家一阵欢呼年轻点的姑娘和小伙就在火堆旁围成了一个圈跳起舞来,人数还真不少约有二十几人,但奇怪的是男的很少,看上去还没有十分之一。
村里虽只有十八户人家但似乎大部分家庭的人数还都不少,在这个原始落后的庄园里劳动力就是财富,换作谁当这一家之主都会想尽办法使自己的家庭人丁兴旺。只是这失调的男女比例如此夸张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祝老爷,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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