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明明是对他的惩罚。
而他,甘之如饴。
“医院的墙壁不隔音,”大天狗的胸膛伏在妖狐的背上,而妖狐的胸膛则被压在了墙上,他们不知何时变成了这样的姿势。
双腿早已酸软无力。
“隔壁就是雪女的病房。”大天狗说着舔了舔妖狐的耳垂。手指恶作剧般地玩弄着早已流出液体的铃口。
想叫不能叫,想要释放而不得。
这才叫惩罚。
妖狐回过头想要看清站在自己身后的大天狗,想要看一看自己的爱人此刻是带着怎样的表情——可被大天狗操干出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明明是站立的体位,却进得比之前更深。妖狐死死地咬着衣袖才能不发出那些太过奇怪的声音。
病房的布置并不复杂,一张病床,简易的矮桌椅子和木柜。
他们在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再次释放出来的时候,妖狐看着大天狗尽在咫尺也不再平静的眼和也因为情潮而有些红晕的脸。他伸手摸到了那张脸,然后又往前凑了凑吻上大天狗的嘴角。
这样的惩罚,他很喜欢。
大天狗最终也还是没有射进妖狐的体内。他不敢冒这个险,就算妖狐真的做出了决定,他也希望他们之间标记的过程能够经过精心准备,而不是手忙脚乱地进入发情期。更何况,妖狐还没有做出决定。
但他还是咬上了妖狐的腺体。
哪怕只能持续一刻也好,想要向全世界宣告眼前这个名叫妖狐的人,是他的。
医生对于雪女的检查很重视,检查结果果然在最快的时间——一个小时后出炉。妖刀姬按照大天狗的吩咐去隔壁叫他,却在门口止住了脚步。
她知道大天狗和妖狐大概确实已经很努力在控制音量了,但医院的房间为了让护士和医生可以更方便地听到病人的呼唤几乎就没有隔音。所以妖刀姬默默地站定了,她决定一个小时后再来,毕竟大天狗和妖狐也不是医生,他们看了报告也没用。
回到病房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的医生已经离开了,来了一个之前没有见过的医生,听见妖刀姬进来的声音回过头对妖刀姬点点头示意了一下,又说道,“她的病例已经转交到我手上了,我现在给她注射解毒剂。”医生的声音隔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传了出来。
妖刀姬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
“她中的是什么毒?”妖刀姬看着那医生用细长的针管从冷冻箱里抽取出碧绿色的液体,注射到一旁正在不断输入雪女身体的液体中。碧绿色被稀释最后变得几乎无色。
那医生报出了一长串的专有名词,似乎看出了妖刀姬的不解,想要解释,刚开口说了一句“我说的你可能听不懂…”
就听见妖刀姬一连串流利的英语,连结构名称都说了出来,“我知道这种毒,”她的眼里带着怀疑,“可是据我所知,这种毒的解毒剂非常稀少吧,你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毒的解毒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