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累到不行了。
再加之,她又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害羞,她又是第一次做这种服侍别人的事情,十分担心自己放不开手脚,让金主大人感到不愉悦。
实际上某人好像并没有正确的认识到自己以后在床笫之间的上下位置,靠着蛮力总归是干不过自家未来老婆的……可怜的温祁芸。
于是,当晚她洗澡之后,坐在床上把手指甲都剪掉修理好,但是却一不小心,头一歪栽进了柔软的床被里,倒头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太阳都照到脸上,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然后她眨了眨眼睛,慢慢地清醒了过来,就察觉到有一道幽幽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她不明所以地抬起了头。
就看见殷茵背倚靠着床头,嘴唇中还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
这下子温祁芸仅有的那么一点困意全都消散得烟消云散,她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恍然想起自己好像在昨天白日里答应过对方“报酬”什么的,还死劲地在对方耳边吹风哈气,各种撩。
结果晚上转头就倒头睡着了。
“醒了?”殷茵用两只细长的手指夹住那只烟,伸手摸进了被窝里,不停地摸索着。
温祁芸心想,完了完了,金主这是要找她算账了,昨天晚上那么重要的时候、眼见好感值可以坐火箭似的往上涨,她却如此没用的睡着了!
真是该死!
她甚至都可以想象到,殷小姐昨晚在她之后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她,肯定把她喊起来的欲|望都没有,甚至连旖旎的心思都没了,什么心情都没了……
她、她是不是要凉了?
温祁芸微闭上眼,静等着承受对方的怒火,稍微睁开一条眼缝,就看见——
殷小姐从枕头下掏出了一个精致好看的打火机。
“不介意吧?”殷小姐正准备低头将烟给点燃,稍微掀起了眼皮,瞅了她一眼,唇瓣种叼着的那根未点燃的烟随着她有些含糊不清地话而微微颤抖。
“不、不介意。”温祁芸连忙摆手,掀起被子打算起床洗漱,结果刚掀开被子低头就看见自己已经滑倒胸口以下的睡衣,而她睡觉的时候,从不穿内衣,自然是……
温祁芸讪讪地把被子又重新给自己盖上。
太真实了。
她默默地用被子里的手把自己的睡衣给拉了上来,她平时自己在家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但那根本就没人看见!
殷小姐看了她几眼便不再关注她了,大拇指轻轻摩擦火机的滚轮,左眉微微抬起,咬在嘴里的烟就在她的注视下给点燃了。
她缓缓地眯起眼睛,猛地吸了一口,再将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个虚渺的烟圈,她的神情像是在思虑着什么,却又有股散失散焦距的茫然,乌黑的眼珠子目光放空的目视这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