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身上泼白油漆也洗白不回来了。将自己的过错推到学生身上,并给学生穿小鞋什么的。对她的名声不好。”
“所以我们现在要搜集证据。”
“不行。”
楚付瑶的声音和林睿初的同时响起,他们对视了一眼。楚付瑶最先开口:“什么不行?”
林睿初回答道:“褚瑞凌的录音不能被公开。”
“为什么?”杨桦尖锐地问:“你是怕自己因为威胁同学的事被人指责吗?”
“当然不是!”林睿初的声音微微抬高:“我当初敢做,现在就不怕被人说。”
杨桦又问:“那是为什么?”
林睿初说:“你家里的事愿意被人指手画脚,到处谈论吗?”
杨桦愣了一下,他转头看了眼褚瑞凌,最终闭嘴不言。
褚瑞凌倒是摇头他没说他们私下里的计划,只是道:“没关系的,反正依照褚瑞朱的性子,这件事迟早得曝光。”
林睿初瞥了他一眼:“他说是他说,你只说你乐意别人知道吗?”
褚瑞凌抿嘴不言。
林睿初见状这才笑了:“其实不拿你的事来说也有办法对付笑面虎。”
“怎么说?”梁笑笑打着哭嗝问道。
林睿初想了想说:“其实徐老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当初我刚刚被她为难的时候,我叔来安慰我,他就曾经隐晦地提过有一个学生因为笑面虎的缘故退学了。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叔竟然会拿这件事来安慰我,那么这事就和笑面虎脱不了干系。我们不妨从这里入手。”
楚付瑶听了立刻点头:“不错,比拿褚瑞凌的事来说要好多了。只是你知道退学的学生是谁,叫什么名字吗?”
林睿初摇头:“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去问我叔。只要把笑面虎故技重施借着机会为难我们的事和他说了,不用我们怎么套话,他自己会把那学生的事情和我们说清楚的。”
梁笑笑也点头:“这样最好了。”
杨桦没来得及反驳这件事没着落,就见当事人点头答应了这个计划,他撇撇嘴,有些不甘不愿:“好吧,那就这样吧。”
既然决定下来了,林睿初也觉得事不宜迟,于是不用别人催他自己就去找了林停。林停听说徐老师还在为难他们的时候也是气的很,当时就恨不得冲上去找她算着。林睿初好不容易才把林停安抚住,他和林停说了自己的计划。
暴怒中的林停听了这计划之后立刻就不生气了,他十分支持并毫不犹豫地就将那个学生的信息告诉林睿初了。边说还边表示是该给徐老师一个教训了。
只是林停知道的也不多。那时候他在教初三而徐老师在交初一。那阵子林停带的班正面临中考很是要紧,要不是那件事闹得太大只怕林停都不会去听这一耳朵。
事情大致是这样的。励志中学初一下学期会和几所颇有名气的中学联合起来举行一次大考,并进行排名,看看入学一年的学生有没有放松自己懈怠学习。
学校把每次考试看得都挺严,立志从根本上杜绝学生作弊。而几校联考则关系到学校的面子,所以更是重中之重,每场考试都派了好几个老师监考,就差开摄像头了。
那次考试过后不久,事情就发生了。
发成绩的时候,有一个女生高发她同桌在考试的时候作弊。被告发的女生自然矢口否认,但是徐老师却听信了告密者的话,并且表示这个女生英语一向不好,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月内英语突发猛进考了高分。
原本学校只打算给女生一个处分,但告密者第二天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等她醒了之后,和学校表示被告密的女学生找她说情,让她去和老师推翻自己的证词,但女生不愿意,所以对方就将她从楼梯上推下来了。
因为这件事极其恶劣,学校停了作弊女生的课让她回家反省。她的父亲又急又怒,心脏病突发去世了。女生父母早就离异,她母亲和二婚丈夫去了别的城市再也没回来。父亲去世之后只留下了一个比她小两岁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弟弟。女生无奈之下只好申请退学,回家打工以维持生计。
说完这个故事,林停唏嘘了一声:“那件事其实还有很多疑点的。最起码告密的女生和被告密的女生之前有过一起纠纷,是不是借机报复还很难说。徐婷丽太过武断才让事情难以挽回。可惜了。”
林睿初听了脸色很难看,他忽然希望这件事是女生自己作的,不然如果女生是冤枉的,徐老师确实太过分了。
如果女生是被冤枉的,徐老师是怎么继续心安理得地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