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连滚带爬冲进了府门,西南王则缓缓回到了车中,一个美艳的少妇小鸟依人地向他倒来,娇瞋道:“王爷,一个奴隶而已,你也不怕降了身分。”
“呵、呵……这小奴隶不寻常,官二跟我多年,他的功力本王知道,这小奴隶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西南王肥眫的大手揉捏着爱妃双峰,虽然隔着衣裙,但那乳浪还是十分诱人,玩得兴起的西南王一边用手夹住王妃乳尖,一边贼笑道:“那小子还是月府管家,爱妃,你不仅,别看这些狗奴才地位低微,但有时却能起大用。”
“啊……王爷,你弄疼妾身了,呀……你就爱弄人家双乳。”
王妃曼妙的身子像蛇一样缠在了西南王身上,用她很是自傲的乳峰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嘿、嘿……本王几十个妃子里,就数爱妃这儿最大最挺!”西南王恨不得立刻把侧王妃扒光,灼热的双目久久流连在乳浪之上,把他恋乳的癖好显露无疑。
乳浪在胖王爷手中起伏,一边玩,西南王一边情不自禁惊叹道:“爱妃,我想天下再没有比你双乳更妙的女人了,哈、哈……”
车中春色正浓之时,车外传来了一阵鼓乐之声,知州夫妻带着一大堆官员来到了王爷驾前。
西南王自然位尊势大,知州虽然低上几级,但月氏族人这一头衔却不可小觑,双方一见面就是一番虚伪的客套,然后并肩走入了中庭。
“月夫人,听闻您寿辰将至,小王冒昧前来,些许薄礼还请笑纳。”
厚厚的礼单传人了月夫人手中,按照水月皇朝的规矩,月夫人首先回应道:“王爷太客气了,能得你大驾光临,青虹欢喜还来不及呢,青虹敬王爷一杯。”
月夫人坐于案后的身子微微前倾,双臂微抬,西南王不由眼眸一亮,细细的眼缝刹那大张了几分。
先前他还未在意,如今却猛然发觉,月夫人的双峰原来是如此巨大诱人,竟然比自己爱妃还大上了两号。
心中欲火飞速上升,但老奸巨猾的西南王外表却无多大变化,只在举杯回敬的同时悄悄凝视了一眼。
女人天生对某方面特别敏感,西南王妃及时举袖子挡住了自己变味儿的眼神,能讨得王爷欢心,她自然也不是寻常女子;一番轻言浅笑后,她笑盈盈地对月夫人道:“青虹姐姐,妹妹早闻姐姐您大名,今儿一见,果然是女中翘楚,名不虚传,妹妹不知有没有机会向您多多请教?”
月夫人何等聪明,再加上早有预备,不待王妃说出后面的话语,她不卑不亢地回应道:“青虹才是久仰王妃风采,如果王妃不嫌青虹学识浅薄,青虹定每日来驿站陪王圮解闷儿。”
一对官家美妇同时笑语举杯,看似其乐融融,实则风云暗动,一旁服侍的小奴隶是大开眼界。
西南王笑脸弥漫,心中却是暗自一叹:这月家果然能人辈出,看来要想轻易住进月家,接近银库那是不可能了。
出师不利,但西南王并不意外,悄然重重盯了月夫人高耸双峰一眼,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小奴隶,“月夫人,小王很是喜欢贵府这位石头小兄弟,盘桓这几日,能否割爱讥他当小王的临时跟班?”
奴隶只是货物,月夫人岂有不答应的道理,月氏贵妇淡淡地瞟了小石头一眼,轻轻一语就决定了小奴隶这几日的归属。
“他娘的,这下麻烦了,老子还要逃跑呢,鸡鸡那个东东!”
石诚脸上七情浮现,对于王爷的赏识无比高兴,但他心中却连声咒骂.来自现代的少年可是心如明镜,一眼就看穿了王爷笑脸下的阴险本性,一想到自己这阵子再也不能自由活动,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虽然又从管家变成了权贵的临时跟班,但乐观向来是石诚的天性,小奴隶很快就咧嘴一乐,小虎牙瞬间闪亮,嘿嘿……这也不错,至少月媚再也不能抓老子去当实验品。
调换工种的好处不止于此,石诚刚到驿站报到,王爷就带给了他惊喜。
“石兄弟,本王说过要请你喝酒,来,你选一处喝酒的好地方,本王今儿高兴,一定要喝个尽兴。”
石诚第一反应就想起了个“好地方”,可是王妃在座,他不由偷眼看向了艳光照人的王家贵妇。
王妃在下人面前倒是一本正经,高傲地瞟了小奴隶一眼,聪明的女人就是懂男人心思,“石头,你要带王爷去什么地儿尽管去,只要安全就行,本妃累了,正好歇息一会儿。”
成熟少妇扭着水蛇腰离去,小奴隶立刻无所顾忌,以经典的奴才笑脸凑到王爷面前,贼笑道:“王爷,小的知道一个喝酒的好地方,第一楼,嘿、嘿……
里面有好多美女。”
瘦猴一般的奴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王爷对青楼虽然并不感到新奇,但却表现得十分兴奋,礼贤下士般拍着石诚肩膀道:“好,既然兄弟你喜欢,本王这就带你去开开眼界。”
梦城最有名的宫家妓院“第一楼”前,石诚——一身家丁服的奴隶叉腰而立,又是那个老鸨,还有那几个护卫迎了上来,眼尖的老鸨刚想再次骂走小家丁,不料迎面就挨了一耳光。
“滚开,西南王驾到,换一个顺眼的老鸨接驾。”
话音未落,小家丁又给了几个护卫一阵斥责,藉机把上次的怒气发泄了一通,这才一闪身,现出了后面几米外的胖王爷。
西南王官无极确实不像个王者,但有了身边一干梦城官员陪衬,傻瓜都知道这胖子来头不小。
“哗……”
刹那之间,第一楼天翻地覆,楼里所有的客人都迅速消失,所有美女都站在大门前,恭迎王爷与一个小奴隶并肩而入。
虽然明知王爷故意讨好必有所图,但石诚还是乐呵呵地接受了好处,管他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反正老子最后就是一逃了之。
一群集体嫖妓的官员刚刚走进大门,一个丑陋的仆妇也许不知道消息,竟然从侧面提着水桶出现。
“快滚,你这贱奴丑脸也敢出来吓人!”先前挨打的老鸨把气又发在了仆妇身上,一脚踢倒了仆妇,然后就想在王爷面前讨好。
“啪!”迎接老鸨的是小奴隶又一记耳光,狐假虎威的石诚比老捣还凶恶,边打边骂道:“臭婊子,奴仆就不是人了吗?他娘的,要打也该王爷下令,你这个老婊子凭什么做主?老子代替王爷打死你。”
小奴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却没想过自己似乎比老鸨还过分,好在西南王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乐呵呵地看着石诚狐假虎威。
“嘘!”
一干梦城官员不由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暗自思忖小奴隶的身分,石诚瘦小的身形在众官员眼中顿时高大无比。
石诚打得手发疼,才一脚踢开了老婊子,然后扶起了黑脸丑妇,他打人虽然不是为正义,但多少也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多谢……小哥儿!”
仆妇垂着头,发着抖,感激之下却不知如何称呼石诚的身分。
“哈、哈……小兄弟,原来还有一颗侠义心肠,真不错!”西南王一挥手,黑脸仆妇自行退下,小奴隶离经叛道的行为反而受到了王爷嘉奖,让整个第一楼又是一震。
这时,一个中年商贾疾步而来,气喘吁吁地老远就跪下行礼,王爷却对他毫不理睬,迳自走上二楼雅座。
一个梦城官员来到了青楼老板面前,压低话语道:“王员外,这是西南王,赶快把最奸的姑娘叫来,对了,其他客人全部轰走,要是惊扰了王爷大驾,你我都得掉脑袋!”
“大人放心,王某已将所有客人请走,今晚一定让王爷尽兴。”
王员外说得无比坚定,但他说的却是——谎言。
风儿顺着他残留的足迹倒退而去,来到了青楼后院一个秘门前,经过一道夹墙,再往地下走上几米,又弯弯曲曲绕行一段暗道,随后空间猛然一张,一个足有上千平方的地下宅院跃然入目,一大群人影就待在青楼下面。
“各位堂主,官无极就在上面,如此大好机会,正是咱们建功立业之时。”
男尊帮五大堂主全部在座,最为年轻英俊的白马堂主左子俊昂然而立,一拍剑柄道:“子俊向各位保证,一定斩下官胖子狗头,他可是我帮第一仇人。一其余四个堂主相视一望,年岁最大的李堂主沉吟道:“左堂主,我等也对此人恨之入骨,但咱们此行重任在身,圣女闭关之前反覆叮嘱过,切不可一时冲动误了大事。”
众堂主与数十位香主一想,也觉大有道理,众人随即各自回房,继续在地下秘密分舵耐心等待,唯有左子俊一人心情难以平复。
一想到杀了西南王立刻就可以扬名天下,外号白马少侠的他不由握紧了剑柄,发热的脑海思忖道:如果自己杀了狗贼,一定能让圣女刮目相看,让她明白,左子俊绝对不是弱者。
念及此处,左子俊两眼一张,他白马堂几个直属香主立刻趋近前来。
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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