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头很疼很疼。
她刚想开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是救护车上的医生赶过来了。
尔曼连忙打开了门,当医生看到房间的地方和眼前这两个人身上都是血的时候,瞬间愣住了。
“医生,快送他去医院吧。”尔曼担心靳北城失血过多,连忙开口。
医生看到掉在地上的剪刀,倒吞了一口唾沫,没有说话连忙让身后的护士扶着靳北城出了房间。
尔曼来不及换下睡衣,随便拽过一件外套套上之后就连忙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治疗室外,尔曼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样子医生才把门打开,尔曼连忙跑了进去,像是魂不守舍一般,脸色惨白地在治疗室内扫视了一眼,她看到靳北城坐在椅子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苍白。
“医生,他怎么样?”尔曼看到靳北城的手上已经缠上了纱布,连忙问一旁在写着病例的医生。
“缝了八针,打了破伤风,伤口比较深,这段时间要注意防止感染,洗澡的时候更加要注意。”
“好。”尔曼条件反射一般开口,像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
“我是在跟病人说,你回答地这么快干什么?”医生看尔曼的脸色很奇怪,他开口问靳北城,眼神古怪,“需不需要报警?”
尔曼先是愣了一下,靳北城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下一秒她便是震惊。
“什么?报警?”尔曼慌了,“为什么要报警?我只是不小心刺到了他而已,我……”
“报警吧。”靳北城冷冷淡淡地开口,但是他其实只是想要看看尔曼的反应罢了。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报警。
医生拿出了尔曼“袭击”靳北城的那把剪刀,点了点头,刚要拿出手机的时候,尔曼便想要上前抢他的手机:“医生,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报警好不好?我们私下会处理的。”
尔曼开始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一听到报警这样的词眼真的是被吓坏了。
之前在别墅门口的时候她就被靳北城送进过一次警局,现在看到靳北城冷淡地说报警,真的当真了。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落入靳北城的眼中,下一秒靳北城开口:“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尔曼倔强地站在原地,他以为她傻吗?尔曼心地想着,她出去了他就怂恿医生报警了!
“陆尔曼。”靳北城隋她从来不会用“听话”或者是“别闹”这样温柔平和的字眼,只要叫一声她的名字,就已经让她不得不退步了。
尔曼咬了咬呀,眼泪强忍着不掉下来,愤愤地看了一眼医生之后就出了门。
大概一分钟后,靳北城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尔曼见他出来连忙伸手擦了一下眼泪,靳北城走到了她面前,平静开口:“你就这么害怕?”
他不过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吓唬她一下,但是没想到她这么脆弱。
“我没有。”尔曼一边否认,一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她擦得眼角都有些红了。
靳北城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直接拽住了她擦眼泪的手的手腕:“别哭了,很烦。”
尔曼倔强地想要挣脱,却被靳北城紧握着:“你拿剪刀刺伤了我,我吓唬你一下算是回报。”
尔曼皱眉,她为什么会有一种错觉,为什么会觉得靳北城现在的心情并不是特别糟糕?甚至是还不错?
尔曼甩了甩头,一定是她想错了。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靳北城忽然开口:“我困了,要回去休息。”
尔曼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句:“去哪儿?”
“你房间。”
“你为什么要去我房间?”尔曼讷讷地回应了一句,她是觉得,靳北城应该是不愿意跟她住在一个房间里的。
“这么晚了在B市,你让我去哪儿?还是今晚霍以言会过来?”
尔曼咬牙,脸色变得煞白:“我没有那么不堪。”
话落,她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酒店。
尔曼其实已经困得不行了,到了酒店之后她自己很自觉地走到了沙发前面准备躺下睡觉了,这个时候靳北城却是冷了脸色。
“陆尔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