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有人为了他生出不顾一切的念头,也许自己也同样想过,可仅有这么一刹那,马上就按下了。
抱着树懒坐在一边蒸着阳光,被晒得昏昏沉沉都没关系。意识到很多人拿自己跟它们比,也条件反射对比了片刻,完全找不出任何相像的地方。忌霞殇很感谢弃天帝,让他知道了不少自己的优点。
弃天帝果然我行我素,他直接对外宣布只要是喜欢的人不会在意性别,两天后,马上有人跑到动物园告诉忌霞殇,以后可以跟对方光明正大在一起,忌霞殇听了,无力地笑。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弃天帝身边已经多了个人,媒体都在传那是他所暗示的恋人。
忌霞殇还能说什么呢,弃天帝无所顾忌,因为他不算是艺人,他是生意人,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不在意名声,至少目前为止,他用不着考虑,想巴结他的还是趋之若赴。
相反,忌霞殇清闲了下来,没有人再打扰他。这些无疑是对方一箭双雕的手段,赢得了好的部份,也赶走了不好的部份。甚至,弃天帝来登门做客也是畅通无阻的。
做好一桌菜,拿出珍藏多年的酒,忌霞殇笑道:“你最近过得很不错。”
“你的脸色也好了很多,虽然我知道你也跟树懒一样喜欢睡懒觉。”弃天帝的指尖轻叩桌面,微微跃动的桌布看得出来很喜欢他,泛动着漂亮的草绿色。忌霞殇的家里布置简洁,健康亮眼的墙纸铺成了大自然,身临其境无比畅快。
畅快之余自然开心,他们再怎么常常相聚,也鲜少独处,上一次还是在车里。隔着酒液,忌霞殇的神情模模糊糊,弃天帝的眼角余光落在那只握着酒瓶的手上,剪得一丝不苟的指甲圆润可爱,指节滚动,再次为他续杯。
说过了一次,弃天帝并不后悔。
他不说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话,而既然对方不同意,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他做到了为了彼此各退一步,当深处的心愿无法实现,他便没有多大的积极性,除了保持原则不做到最后一步,再来多少人靠近他他都来者不拒。
“你没怎么喝。”消失的理智仍在强撑,忽见忌霞殇仍是气定神闲。弃天帝深觉这一刻对方就如树懒那般慢慢吞吞,让人看不出想法与行动。他很少醉酒,在酒会上他很有自制力,也许知道这里很安全,他才放空了自我。
“弃天帝?”跷着腿的忌霞殇晃了晃腿,停住了。
睡着的男人没有不满,几乎一瓶酒都入腹。忌霞殇深知酒的浓度有多高,因此才迟迟不喝。倒在沙发里的男人扯着领带,紧紧皱着眉一脸禁欲。
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奇怪,前些日子看似刚正,不肯低头,这会儿忌霞殇却没怎么踌躇。他还没靠近,就被醉醺醺的男人一扯直接扯入了怀里。
男人听从身体的反应触碰他,抬高他的臀部让他完全倾向自己,并掠夺他的唇。未曾尝过这等美妙的滋味,光是相贴,男人就低吼出声,英俊的五官上覆着难耐,撬开了清凉的唇隙。
忌霞殇的伪装在这时候卸下了。他也跟个树懒一般死活不动挂在男人身上,他被吻得神魂颠倒忍不住退出舌头低低喘气,然而男人没有放过他,再次扳起他的脸,将他所有要说的掳获,将他带往极乐。
“弃……弃天帝。”呼吸交替间,忌霞殇叹道:“相信你酒醒后不会记得,我只自私地要一个回忆,对不起。”
谁都知道星星悬在天上,怎么可能摘得下?谁都知道你我有各自的站位,本来就是平行线,怎么交错?谁都知道一旦动情就很难平息,可饶是再怎么睿智,现在还是开始了一夜的荒唐。
且,还是个你不清醒我也不理智的夜晚。
忌霞殇伸出手摩挲着弃天帝的眉眼。完美、温柔体贴、固执任性,说过很多回,他依旧为之动容。
“真可爱啊……”腿已被对方挽起勾到了腰上,两人结合到了一起。忌霞殇倏地噤声,哑火掉的嗓子只余干干的求饶,甚至被抱着滚到了地面上,纠缠着步入淋漓尽致的局面。
不同物种对于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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