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了手中的小瓷瓶,这瓶中,是每一次欢好后都要吃下的药物。眸色深了深。不知为何,以前十拿九稳的入主东宫,如今却是有了几分危机。
脑海里莫名的闪过莫青叶那张脸,抿了抿唇,又把白瓷瓶放回了原处。这里,就是她和扶桑两人苟且的大本营。当然,也是那两人混乱伦理的初地。对那人来说,可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呢。
袁雅芝撑着石头从地上爬了起来,那人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腿下微疼,还轻轻打着哆嗦。静立了一会儿。便抬起微微哆嗦的腿走了。
那微岔开的腿,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莫青叶从扶摇之事便对北国有几分排斥。若不是中间出了个齐氏,估计印象会更差。连一国之君都是那般模样,能指望后边的人多干净么。饶是如此,看着袁雅芝那张尚未及笄的面孔,莫青叶也恶心不已。
心中对这北国皇宫更厌恶了一分,也对袁顺安舍了亲生女儿,另攀高门的不屑,偏生又算计嫡长女给扶桑做女人,更是痛恨万分。
袁雅芝有错,但把她引向那不伦深渊的袁顺安,更是罪该万死。
待袁雅芝走远,莫青叶才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待出了这条林荫小道,才又换了条道走出去。只是这心情到底带了几分不满。
一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才多了几个。
莫青叶看了看,那林荫小道的尽头果然是禁区。是宫中太监和宫女自发定的禁区。且这禁区还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自己绕道而行,权当不知了。
莫青叶一路沉着脸,刚走进储秀宫大门,便听见有人皮笑肉不笑的道“这年头,攀高枝的果然不少呢。”
“哎呀,袁姑娘你可是怎么了?怎么我看你走路异样,似乎有些不顺畅啊,难不成是见了圣上出来太激动摔着腿了?真是可怜见的,这拖着腿也太可怜了一些。哎呀,连衣裳都换了。果然是高门嫡女,这穿戴就是多。”顿时就有牙尖嘴利藏不住话的咋呼了出来。
这话一说,那些本来没注意的顿时就转头打量她去了。却见她拖着双腿,面色还带着几分红晕,眼中波光流转,雪白的脖颈被遮了个一干二净。能被送进宫的,对于那方面家中妇人都是提过几句的。甚至连嬷嬷进宫前个塞了一本给她们。想清其中弯弯道道,顿时这眼睛就血红了起来。甚至还有人气得发抖。
不过也有心思活络之人,袁雅芝是嫡女,还是圣上宠臣长女。如今又得了宠幸,只怕那东宫还真有几分可能。
不过这把年纪的姑娘还有些藏不住事儿,顿时就冷嘲热讽“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下啊,看着清清白白一脸冰清玉洁的,也不安生。看着长相憨实不起眼的也心大的很,还有那从小教养的世家姑娘却又.....啧啧。”
屋内的袁小溪也微微白了脸。冰清玉洁指的莫青叶,憨实不起眼指的她。
袁小溪顿时就委屈的红了眼眶,早知道就该任由那男人淹死算了。雪白的手绢都被拧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