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的?一个女人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一般有两种,一个是偷窃,一个是被有钱人包养,我想苏小姐很自重,自然不会选择后者,毕竟一个女人的清白还是很重要的,那么就只
剩下——”
“警察先生调查过|银|行|卡的所属人吗?”她突然开口打断他。
钟易怔了怔,他居然马虎的忘记了,当时工作实在繁琐,没有多想,便让人去抓人了,顺带让人粗略的了解一下苏薄的情况。
本以为只是个简单的偷窃案件,却不想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竟问得他一时哑口无言。
“警察先生。”她双腿交叠,左手轻轻的捋了捋耳郭的一绺长发,笑容冷艳:“这个世上的女人很多,可是……”
她止了口,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骆先生吗?麻烦您来一趟,我在警局。”
话毕利索的挂了电话,接上刚才的话语,声音淡漠,带着笑意:“让你太看的起我了,苏薄我选择的是后者。”
“骆先生,苏小姐刚打来电话说她在警察局里,麻烦您去一趟。”
骆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一顿,语调微扬:“警察局?”
钟叔点头。
骆晖理了理报纸,目不转睛道:“她犯什么事了?”
“苏小姐没说,不过语气着急应该很重要。”
骆晖看了一眼钟叔,自顾的看起报纸,没在问了。
另一边,苏薄挂完电话后,心里有些忐忑,她没有骆晖的电话,也不知道钟叔告没告诉他,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不是他的谁,有个名分的话都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情人,他真会为了她大动干戈,来到警局嘛?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去,转眼就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还是没有看见骆晖的身影,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打来,苏薄原本一颗期待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她的底气愈加不足,性子也变得焦灼起来。
尤其是坐在对面的钟易一双刺探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非常不舒服。
“苏小姐,距离你打完电话后已经只过去十三分钟二十五秒零三分,请问你叫的那位帮手还来吗?”调侃的语气带着轻视。
苏薄吸了口气既然请不了人家,她干脆自己上,任何时候自己总是比其他人靠得住的。
“警察先生,你想怎样?”
钟易扬眉:“想坦白了?那好,把你犯罪的时间、地点、动机统统写出来,一个字也不要落!”
苏薄没有接过笔纸,依旧抱臂看他:“我没有偷,是——”
“是我自愿给她的。”一抹淡漠的嗓音从身后响起,钟易和苏薄皆侧头看去,男人从午后阳光正好的大门进来,整个身子像镀了一层薄薄的金砂,男人英俊帅气,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剪裁合体的西装显现出他卓尔不群的英姿,步伐沉稳,慢条斯理的向前。
他总喜欢眼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意味不明,看起来像只蓄谋已久的老狐狸,狡猾奸诈。
钟易看着面前的骆晖仅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身上的气场一下子被压了下去,他恹恹的坐下,不经意间偏见跟在骆晖身后的钟叔,表情更臭了。
他以为她说的是洛先生,却没想到是骆先生,世界可真小。
骆晖走到苏薄旁边,拍了拍她的脸,笑
意不达眼角的调侃:“犯什么事了?居然弄到警局来了?”
苏薄的心莫名的就定下来:“他说我偷东西,就莫名其妙的被抓了进来。”
骆晖看了一眼台面上的单子,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以后买东西可得节制点,你看,遭人嫉妒了吧!”
他的语气太过温柔了,像根根羽毛飘忽在心间,苏薄都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骆晖了。
“乖,去外面等我,我一会儿就上去。”骆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一脸的爱意。
苏薄点头,这两人关系匪浅,她还是不要了跟着掺和了,她站起身来预要走,却被钟易制止住。
“苏小姐,你还是我们的嫌疑人,还不能离开警局。”
苏薄看了一眼就骆晖,见他眼神里没有让她留的意思,她干脆速度加快,连忙离开这个低气压的环境。
“苏——”
“钟易。”骆晖开口叫他的名字,语气低沉,有着不耐的口吻:“不要小孩子脾气。”
钟易笑了,嘴角溢出冷意,笑着笑着他突然踢开地上的垃圾桶,力气大的将它飞出几米远,垃圾悉数倒了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却依旧低头不语,装作没看见这事。
骆晖皱眉:“怎么都好几年不见了,还像个小孩子,对了,你什么时候调过来的。”
钟易置若罔闻,冷声说:“关你什么事!”
“小易!怎么说话来着!”一旁的钟叔看不下去,反常态的厉声训斥。
钟易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骆晖扬了扬手,表示钟叔不用管。
“你和钟叔这么久没见了,不好好的叙叙?”骆晖语重心长道:“毕竟你们俩是父子。”
“父子?”钟易冷笑,“谁是他儿子,你吗?呵呵,反正我不是!”
“你小子!怎么跟骆先生说话的,在学校的学的个什么样子,一点儿规矩都不懂!”钟叔怒火满腔,终于发了飙。
“规矩?要像你那样整天跟在人屁股后头,唯唯诺诺的,像条狗一样,跟你学规矩,我陪!钟季秋,你自己去学吧,老子可学不来!”
骆晖拧眉。
钟叔火冒三丈,老气横秋的一张脸上青筋都很明显看到突突的跳着:“你……你跟谁充老子!我是你爸,在外面不知道学些乌烟瘴气的东西进来,像个什么样子!你妈教你的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