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骨削掉。
剩余最后一名彪形大汉直接吓傻眼了,一撒手扔掉了匕首,自己“扑通”跪倒在地上,接连磕头求饶。
姓宋的何曾见过这阵仗,纪学锋哪里是凡人,简直特么就是恶魔。
吃人的魔鬼一样可怕!
纪学锋顺手一把抓起地上的匕首,箭步上前,拧着宋经理,一把将他摁倒在了客房里的桌子上。
“哧溜!”
一声,宋经理惨叫“啊”一声,耳朵被纪学锋一刀割了下来,根本不等他任何反应。
纪学锋阴冷的腔调,“姓宋的,你他妈是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么?还来找死!”
说话间,一把将姓宋的手抓起来,手掌吧嗒在桌面上。
纪学锋面容微沉,暴戾的神色,一刀扎刺下去。
“咔嚓!”
连同桌面,匕首穿透了宋经理的手掌,匕首扎进桌面,鲜血渗出,染红了桌面。
“啊!”
宋经理惨叫不绝,纪学锋用着一种阴恻恻的语气,“姓宋的,你他妈给老子竖起耳朵,咳咳……”
他意识到,姓宋的耳朵已经被割掉一只了,“竖起你那一只狗耳朵,听好了,是你自己找死,你要是胆敢再蓄意伤害覃琳,我一定送你上西天!”
姓宋的算是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哪里还敢造次,接连点头,连声“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
纪学锋朝着姓宋的等人厉喝一声,“你们这帮渣滓,还不快滚!”
这些人别说找茬了,连命都差点丢了,一听纪学锋放他们走,连滚带爬,滚出了房间。
纪学锋一转身,表示一脸坦然,看向瑟瑟发抖的覃琳,“琳琳,这下好了,又得换房间了。”
覃琳二话不说,将自己的物品快速收拾了一下,只好换房间。
“真是衰到家了,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出趟差,遇上这样的事,我真是醉了!”
覃琳收拾完毕,抱怨了几句。
纪学锋深吸一口气,“别那么说,可能刚好巧合,遇上这种人渣。”
“学锋,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啊?”覃琳无限感伤地说。
传呼了服务员,重新换了纪学锋另外一边隔壁房间,走进房间,覃琳失神地坐在床沿上,一脸的沮丧。
“我真的受够了这样的苦逼日子,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纪学锋略微迟疑,缓步走了过去,矮身坐在覃琳身边,一言不发,轻轻地拍了拍覃琳的肩头。
覃琳顺势倚靠在了他的肩膀,默默地垂泪。
此时此刻,安慰的话,都显得极为苍白,唯有陪伴。
“学锋,你说,我来到世上是不是多余的?怎么会这么衰命?”覃琳黯淡地说着。
一种揪心的刺痛涌入纪学锋的心间,他缓缓的抬手,将覃琳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附在她的耳畔,安慰道:“琳琳,别怕,有我在,我一直、一直陪着你。”
覃琳略微一怔,心中一种久违的暖意,温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让她开始相信了……爱情!
可是,她于纪学锋,是爱情吗?抑或仅仅是把他当做她生命中,一次次帮自己度过危难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