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戚林漪以为他笑自己为了赢不折手段,挟恩图报本就是不太体面的事情,故而她立马替自己找补起来,“不行就算了,我就是想……”
话没说完她就被吻住,希让慈一边含吻她柔软唇瓣,一边答应她,“好,好人有好报,你想先走几步都可以。”他好大方的口吻,说完,瞟了眼棋纸。
男人深情眉目本就勾人,这会儿还带上浅淡笑意,莫名多了些风流,衬得他愈发好看,狐狸精似的,一面探舌勾舔她唇珠,一面诱惑她,“好人,张嘴让我亲亲吧,嗯?”
这话尾音混着他吮吸她唇瓣的暧昧声响。
被冠以“好人”封号的人,轻易就践行了什么叫有求必应。
被灵舌闯入的瞬间,戚林漪察觉自己身体被缓缓放倒,她后脑勺和后腰都被大掌护着,倒在柔软地毯上的时候没有任何不适。
很温柔很体贴,和口腔中霸道凶狠的攻势截然不同。
他搅乱她的呼吸,勾缠着她的舌头,甚至吮得她舌根发酸,直到听见她呜咽的声音才醒神放开,全然痴迷于贪食她的涎液。
在爱的人的身上,不止能闻到其他人都闻不到的独特香气,甚至,你会在她各种体液中尝到甜蜜的味道。
外人听来可能是疯言疯语,可此刻相拥的两人都尝到彼此为自己酿造的独特花蜜。
戚林漪被吻得缺氧发晕,她也馋他的舌他的涎液,可他飓风过境一般,吞咽索取的效率比她快多了。于是她越吻,越觉得渴。
即便她此刻脑袋发懵,也能清晰感受到,双腿间是男人重新变得坚硬炙热的证据。
而两人的腰胯,都已不约而同,轻摇慢摆起来。
像一种肌肉记忆。
戚林漪偶尔会担忧,希让慈这样频繁和她胡来,会不会缩短花期。
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他这样说硬就硬的能力。
强势的亲吻掠夺了她口腔中的涎水,可也榨出她下体更加湿滑黏腻的爱液。
她还穿着内裤,希让慈的性器隔着那层布料,一下下戳刺着。
它比先前抚慰自己的唇舌强硬许多。
到穴口处几乎要带着布料戳入,滑至阴蒂处又强势碾磨着那小小凸起,上上下下,抚平燥热的同时又勾带起新一波的情潮。
那窄窄布料叫粉红柱体弄得褶皱不堪,直到碾磨出那种淫靡的“滋滋”水声,希让慈才肯略微放松一些对戚林漪唇舌的攻势。
上下都是不堪入耳的声响,连男人粗喘着说话的声音也格外令人耳热,戚林漪在纷至沓来的快感下慢一拍察觉到希让慈的动作。
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怎么做到去兼顾那个棋局的。
然而在他探身把棋子落定后,戚林漪感知到他往下游弋的手,来到内裤的边缘,指尖勾划几下,终于挑开了那层布料。
“七真是一个很好的数字……”他认真同她陈情,又低头来亲她,下面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无阻隔地贴上她的嫩肉上下滑动。
戚林漪眉眼朦胧,全然不知道再走七步会到什么境地。可她被蹭弄得灵魂都在颤栗的时刻,灵光一闪,轻易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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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收掉这个番外,回到校园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