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至于婚戒,前段时间那一场珠宝拍卖会成功落幕,他们拍下了那一颗出自缅甸的无烧鸽血红红宝石。珠宝送到手后,他们二人也是紧急找珠宝大家设计及确定款式,将那枚鸽血红红宝石做成戒指。
定下了婚戒,但婚后的派对上需要佩戴的珠宝还没有确定。面对满满一桌的珠宝首饰,虞幼真正在认真挑选。
那天她赌气说要买那颗梨形的黄橘色钻戒,被点醒后,她觉得不必要花费那么多。却没曾想,真到了那天珠宝的拍卖会上,温恂之竟然吩咐人把她曾停下脚步,仔细看过的所有珠宝全部都拍了下来,阔气地在拍卖行里扔了大几个亿。为此他还上了新闻头条,说他豪掷千金。
得知这件事后,虞幼真还埋怨了他几句,说他不把钱当钱一样扔。明明只要定一枚婚戒的,结果他什么宝石原石啊,戒指啊,项链啊,甚至连胸针都拍了。
温恂之闻言,只是笑,揉了揉她的额发,说,既然她喜欢就买,又不是买不起,错过了多可惜,况且还能升值。
可等这些珠宝真的都到手后,虞幼真又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她一一细细地看过那些珠宝,确实美丽,值得那样高昂的价格,就连她最初觉得一般般的那一颗黄橘色钻戒,仔细看看也是很漂亮的。
正在挑选时,温恂之的助理前来敲了敲门,说有件事情要向温恂之汇报。
温恂之摘下眼镜,“什么事?”
助理说:“您吩咐辞退的货方交接人员现已离职了。”
温恂之应了一声,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助理,他知道他还有事情没有汇报完,否则不会特地在这个时间来找他。
果然,助理犹豫了两秒后,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虞幼真,继续说道,“……这位人员之前交接的一位客户正吵着要见您和太太,姓黄。”
虞幼真正拿着那枚梨形的黄钻端详,听到这个姓氏,她抬了抬眼。
“不见。”温恂之几乎没有犹豫地说,还瞥了他一眼,“这点事情你都处理不好?”
语气温淡,称不上指责。助理后背登时起了冷汗,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就这点小事儿还需要闹到他的面前。领导这是在质疑他的工作能力。
助理垂下眼,暗骂黄维德,面上毕恭毕敬道:“是。”
说完,助理正准备退出房间,虞幼真叫住了他。
她问:“请问是哪位黄先生?”
助理下意识望了一眼温恂之,见他坐在那儿,双手交叠,没有阻拦的意思,便回答道:“是做进出口贸易的黄维德。”
黄维德,虞幼真对这个人有印象。他和虞家也有过合作,前些日子她还在珠宝的展厅上见到了他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