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奚真宇说,邻足公子也在,谨慎起见,她还是叫上了成澜。
她本想瞒着幸梄去的,但是一想到上次才向他保证过不会再骗他。一时之间左右为难,因为奚真宇只说叫她,未叫幸梄。
奚真宇是看透了幸颜的心事,于是温言:“幸颜姑娘,我不叫幸梄公子是因他还得比试,他得留在这里看各派招式,才能助他夺得头筹。”
“那奚掌门无夺胜之意?”幸颜疑惑。
奚真宇摇摇头,说:“我历来不屑于这些名利头衔……不过这次来能一睹幸颜姑娘巾帼不让须眉的大智大勇,也算不虚此行。”
这夸的,让幸颜脸蹭一下便了起来。她心想奚真宇说的也有理,况且他如此赞许自己,若是再多言反而显的小家子气了。连忙摆手让他带路,也岔开了这个话题。
悄悄的,三人到了荇山居以东的凉亭。
成澜跟再奚真宇和幸颜身后,远远地便看到了自己家的公子坐在凉亭中烤茶。
这茶香浓郁而醇厚,还夹杂着些炭火香,在这寒天中,如同一股无形的热流,顺着鼻腔直入心扉,令人身躯回暖,十分舒适。
奚真宇也收起折扇,细闻着茶香,悠然道:“这茶香真如冰雪中的一缕红梅,寒夜中的一团热火。醒目,醒目。”
邻足公子一见他们来了,便将手中烤茶的砂罐放在一旁,颔首站起,十分恭敬的唤了一声:“师叔。”
“嗯。”奚真宇点头。
幸颜见状愣了愣,她没想到,奚真宇居然是邻足公子的师叔。但这奚真宇又是师承何人呢?
幸颜怀着心事跟着奚真宇走入亭中,成澜受到示意,退到了不远处。
亭内,三人各坐在了桌子的一方,这桌上的茶具已然摆好,一切都井井有条。
邻足公子又将砂罐执起,提起桌上的水壶往砂罐中倒水,只听“嘭”一声,水汽氤氲,那茶水翻滚的如绣球一般,又鼓又圆,茶香也更浓烈了。
他又往其中加了些白色的玩意,幸颜看着好奇,便忍不住倾身问道:“这是什么?”
“盐。”
“茶里居然还能加盐?”
“可让香气更馥郁,茶味更醇厚。”
“原来如此呐。”幸颜道。
说着,邻足公子将砂罐中的茶水小心倒入幸颜及奚真宇面前的茶杯中,水流落入青瓷的清脆声顿时将寂静打破,响彻这山顶的亭台,听着别有一番风味。
奚真宇执起茶杯,细细嗅了一会,未品便放下。见邻足公子倒好幸颜的茶时,才缓缓道:“煜儿,你煞费苦心,将我诱到这湟中山来,到底是为何?”
煜儿?幸颜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原来邻足公子叫煜儿?
“师叔,难道猜不到吗?”邻足公子反问。
“要是让我破解壁藓岛之图,师叔我,无能为力。”说罢,奚真宇饮了半口茶。
“这我已想到了,外公所设的玄机,又怎能被轻易破解。”
“外公!?”幸颜大吃一惊,盯着邻足公子看了半天,又道:“外公?梁修师,外公?”
奚真宇见她的反应沉声笑了笑,说道:“看来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但你又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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